測試廣告1窮得叮噹響的九王府里,納蘭倦夜慵懶的躺在床上出神地盯著那一束嬌艷的花,嘴角噙著一絲妖魅而且快樂的笑意,哪裡還有半點白日裡唯唯諾諾的神情。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只聽「撲棱」一聲,似有一隻老鼠從房檐上掉下來,聲雖不大,在這空曠的屋子裡到底是略顯突兀。
綏靖倒也習以為常,徑直掩門離開。納蘭倦夜竟連眼皮也不曾抬一抬,就維持著原來的姿勢淡淡地來了一句「倚碧淵,你說她會不會因為愛花捎帶看上我呢?」
「為什麼每次都猜是我,你就不能猜一次冷無痕?」倚碧淵十分不願意承認納蘭倦夜不用看就能猜出他來的事實,大咧咧的坐到他前面。看到納蘭倦夜臉上令人發毛的微笑,忍不住要取笑他一番「我說你是不是發了,笑得一臉蕩漾。」
納蘭倦夜佯怒,直接將手中的茶杯扔了出去。「人家無痕宮的輕功以踏雪無痕著稱,誰像你似的百十里外就能聽到你鬼鬼祟祟的動靜。」
倚碧淵接過茶杯,就勢喝了一口,順便搖搖頭,表示對納蘭倦夜的待客之道極為不滿意:「怎麼能說我鬼鬼祟祟?冷無痕那令人髮指的輕功才更適合干一些梁上君子的勾當好吧。要我說,你那位小美人兒一定是看上了你的花,而非你。」
納蘭倦夜明明知道倚碧淵是故意激他,卻還是變了臉色,露出一副陰惻惻的笑容,生生從嘴角擠出一個字「哦?」
若是常人看到這幅表情,早就噤聲了。可這個人偏偏是倚碧淵,從來不知死活的倚碧淵。他難得看到納蘭倦夜對一件事這麼上心,便越發想要逗弄他。「你看啊,這位慕容纖月小姐雖然玩憨了些,但那可是慕容老將軍和慕容少將軍放在心尖尖兒上養大的,人家怎麼會看上你這麼個一窮二白的廢材。據說尚書堂最蠢笨的那個學生可是見了你的九王府才學懂了啥叫家徒四壁。」
納蘭倦夜面部表情有點古怪,心想老子才不窮,老子是為了掩人耳目好吧。
「什麼家徒四壁?本王明明還有一張床,還有桌子、椅子……,最重要的是,本王長了一張英俊到沒有朋友的臉……」
忽然就聽到了一聲響動,原來是前來報信的綏遠聽到自己主子蒼白無力的辯解,只顧努力憋笑了,一時不察,華麗麗地被門框絆倒了。倚碧淵見狀更是張狂,取笑納蘭倦夜他的隨從都受不了他的鬼話。
納蘭倦夜的臉黑如鍋底,簡直想要把綏遠直接扔出去。
綏遠也不想再多留一會兒,他可不想替碧淵少主背鍋,訕訕開口「主子,綏戾傳來消息,皇帝目前準備召回納蘭永旭,只是苦無藉口。」
倚碧淵語氣裡帶著嘲諷「看來你這位父王真覺得自己萬壽無疆呢,為了不讓太子掌權太快,竟又弄了個攪屎棍來。」
納蘭倦夜淡淡一笑「這樣豈不是很好,三皇兄手裡有兵權,雖然在朝中沒有大臣支持,卻也是立下了赫赫戰功的。他來了,防止太子殿下一家獨大,豈不是更好。」
倚碧淵碧淵沒接話,心道表面上是在朝中沒有勢力,不過這恐怕只是為了迷惑老皇帝吧,不然一個幾乎可以說是被流放了的皇子又怎會突然入了老皇帝的眼呢。不過這些東西他也不必說,他能想到,納蘭倦夜這皇室中人自然比他明白千萬倍,只不過,不道破罷了。
良久,納蘭倦夜不疾不徐的開口「老皇帝要一個藉口,咱也該幫他造一個藉口,幫他一把才好。」
「這還不容易!」倚碧淵一合手中的摺扇「我派人去蘭城挑些事,讓漠赫國同納蘭永旭打一架不就成了。」
綏遠本來準備離去,忽的又折回來「不成!」
綏遠這般倒是讓納蘭倦夜和倚碧淵吃了一驚,綏遠一直是是個沉穩性子,如此激動地樣子可是少見啊。
看到二人都帶著探究的目光看他,綏遠不禁臉一紅,低下頭去,小聲說道「蘭城雖不是雪埜國的土地,但黎民無辜,實在不應該濫殺無辜。」
倚碧淵玩笑道「我倒不知道,綏遠居然還有一副仁君心腸呢!」
「屬下不敢!」綏遠慌忙跪下來。
「你怕什麼,我又不是興師問罪的。」倚碧淵笑著扶起他。
納蘭倦夜自然知道綏遠為什麼會為蘭城求情,他和他的手下雖不是什麼大惡之輩,卻也不是什麼爛好人。只是當年的綏遠就是在蘭城被丟掉的,他吃盡苦頭回到了雪埜國境內,可是心底還是抱著一點他會有人去蘭城找他的希翼吧。
「碧淵,別取笑他了。以後為著那個位子,少不得流血動刀子,這種缺德事就先讓它少些吧。」納蘭倦夜沉思了一下「綏靖說過朝陽郡主不日將到達塭城境內,把這個消息透露給塭城那群土匪吧,他們不會放過這塊肥肉的。」
倚碧淵敲打著扇子,想了有一會子「這塭城的土匪雖說膽大包天,但是劫皇室可是個大麻煩,他們又不是蠢的。」
「這就要看他們有沒有非劫不可的理由了!」納蘭倦夜笑得高深莫測「就給他們個理由,這點小事難不倒碧淵少主吧。」
「也好,塭城的瘴氣也該清一清了。」倚碧淵並不反駁,只道納蘭倦夜是個沒人性的,自己落到他手裡,也只有被剝削被壓迫的份了。
本以為此事已了,不料倚碧淵一抬頭就撞上了納蘭倦夜鳳眸微眯,臉上掛著狡猾中帶點曖昧的笑,不禁眼角一抽完了,納蘭倦夜這貨又要逼他大放血了。
彩禮,我後悔了
果然,納蘭倦夜接下來就開始扯著倚碧淵和綏遠哭窮,說的那叫一個淒悽慘慘戚戚,好像窮到天地都為之落淚。
倚碧淵和綏遠直想罵娘,他們怎麼攤上這麼一個貨明明自己就有三座金礦,七座鐵礦,還有不少產業,卻還是一直盯著他們那點微薄的家當,逮著機會就宰。
「主子,您就是為著剛剛碧淵公子嘲笑您,您蓄意報復。」綏遠頂著一張哭臉抱怨「那您坑碧淵公子一個就行了,他有錢,為啥還得稍帶著我。」
倚碧淵聽他這麼說,狠狠剜了他一眼,這個不仗義的,這個時候把自己撇的乾淨,果然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手下。
「不行啊,我要娶的可是碧淵的嫂子,你的主母,你們自然要幫我撐撐場面。萬一我因為拿不出彩禮被我岳父趕出來,我可是會記你們一輩子的。」
被一個腹黑而又小肚雞腸的主兒記一輩子可不是件好玩的事。二人權衡了一下,最終決定綏遠交出三個月的工資,碧淵宮承包婚禮當天所有的人力和布置王府宴請賓客的開銷。綏遠得出了一個結論:千萬別挑碧淵少主和主子鬥嘴的時候去找不痛快,不然痛的可是自個兒的荷包。
「對了,少宮主。」見倚碧淵要走,納蘭倦夜怎麼會輕易放過送上門的勞動力,不好好剝削就對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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