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納蘭倦夜最近像是開了掛,朝堂上的東風源源不斷的朝著他吹過來。墨子閣 www.mozige.com
心娘在皇帝面前一通驚呼原來鄅王納蘭永旭是那般勇猛,群臣歸附,是國之棟樑,能護佑雪埜,是陛下之幸。
皇帝認準了心娘之前並不知道納蘭永旭,只當她是青樓出來的女子,雖說方方面面十分令他滿意,終歸是見識淺薄,便捏一捏她手上的肉「女子淺薄!你並不懂得其中關竅。鄅王治兵有方,能保邊疆安定,自然是他的功勞。但是擁兵自重,一家獨大,百官信服,那麼這江山是聽他的還是聽朕的?」
這般同心娘解釋完,納蘭佘越發覺得他所擔憂的十分合理。放眼望去,朝堂上還算有兩個支持者,可以提拔起來牽制納蘭永旭的也就只有納蘭倦夜了。只是納蘭倦夜和納蘭永旭站在同一級別上,自然不是手握重權的納蘭永旭的對手。納蘭佘乾脆乾脆大手一揮,將納蘭倦夜封為七珠親王,只差一步之遙便可登上太子之位,比五珠親王納蘭永旭高了一大截。
雖然這一次封賞宣稱是嘉獎納蘭倦夜圓滿解決了浚江之患。但是群臣看在眼裡卻並不是如此了,浚江之患已經解決了多久了,若是真是因此的來的封賞那早就封賞了,為什麼會多等這麼幾個月。一定是皇帝想要提拔納蘭倦夜,拿浚江之事當個由頭罷了。
於是,納蘭倦夜居住小院便迎來了一波又一波的訪客,門庭若市。總讓人覺得他們有一種不踏平這個小院誓不回去的氣勢。
慕容纖月看到那麼多賓客,新的主意又冒了出來。
第二日,來小院拜訪的官員盡數鋪了個空,一打聽才知道,寧王夫婦搬去了寧王府居住。
於是眾人便紛紛改道寧王府。
等到了寧王府,一眾官員驚訝的發現,所謂的寧王府度假公園並沒有關停,依舊有人在門口收五兩銀子一張的入園門票。也就是說,想要見到寧王夫婦,還需要先付五兩銀子的門票錢。
五兩銀子對於這些官員來說並不是什麼大錢,但是他們久居京城,誰人見了不是客客氣氣的。看到寧王夫婦剛剛得勢便這般拿喬,心中不爽,紛紛拂袖而去——都是京城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的尊嚴絕不允許他們卑微到為了結交一個人交什麼勞什子門票,寧王夫婦,欺人太甚!
過了小半日,綏靖出來看了一眼,然後回去報告「那些人果然全部都走了,總算是清淨了,王妃的計策果然是高明!」
「走了?」慕容纖月本來在慢條斯理的品茶,聞言忽然拔高了聲音「那綏遠在門口收了多少銀子?」
綏靖抓抓自己的頭髮,有些莫名「沒有人來,自然是一文都沒有啊。」
慕容纖月哀嚎一聲,誇張的趴在桌子上不肯起來。
綏靖不明所以,疑惑地看著納蘭倦夜「咱們的本意不是要將這些人弄走,落個清淨麼?目的達到了,王妃為何這般難過?」
納蘭倦夜嘆了一口氣「你也太不了解王妃了。王妃的本意可並非如此,她原是想著,會有大部分人會覺得受到了羞辱不肯進門,但是應該總有那麼一群不達目的不肯罷休的願意買票進來,如此,在將閒雜人等勸退的同時,還能收穫一波銀錢。誰想到這些人那麼靠不住,一個留下來的都沒有。看來還是我的影響力不夠啊!」
綏靖明白了,重點在於沒有賺到錢。
慕容纖月趴在桌子上,將臉側過去看著納蘭倦夜「你說這些人怎麼想的。我們將自己關在寧王府供他們來結交,同關在猴兒關在籠子裡供他們賞玩有什麼區別。他們看猴兒不應該買票嗎?明明委屈的是猴兒,他們怎麼就覺得受到羞辱了呢?」
納蘭倦夜一臉認真地安慰道「那是他們腦子轉不過來,都是他們的錯。」
綏靖錯愕,原來這兩個人居然是如此的喪心病狂,為了那五兩銀子的門票,自己自降身價跑這裡來當猴來了!
正在這時,慕容纖月聽到了一陣平穩的腳步聲,心中一陣激動。她「騰」地坐直了,激動地晃著納蘭倦夜的胳膊「真的有人來!你聽,真的有人來!我就說吧,這世上還有那耳聰目明的明白人的!」
納蘭倦夜剛要點頭,見到來人忽然又頓住了。
慕容纖月定睛一看,居然是左臨風,忽然不好意思起來,心裡暗暗禱告左相併沒有聽到她不著邊際的渾話。於是慕容纖月便堆了滿臉的笑容「左伯父怎麼來了?」
左臨風姿態從容地開了扇「自然是買了門票,來看看這倆猴兒!」
慕容纖月難得在長輩面前丟了丑,有些不好意思,便央他「好伯父,這事吧,確實是我的主意,其實就是為了勸退他那些那些前來拜訪的同僚。不過這事確實挺丟人的,您可千萬不要搞訴我爹。」左臨風屢屢鬍子,笑道「才不會告訴那個老頑固!不過也用不到我告訴,我倆是一同來的。他如今正站在門外糾結,花五兩銀子看你們這倆猴兒究竟值不值得。」
慕容纖月「」有這樣的親爹麼?
納蘭倦夜反應快,一把抓住慕容纖月往外沖「岳父來了,快去迎接啊!」
慕容擎淵和左臨風原是來找納蘭倦夜來談論下一步行動的,沒有想到居然被五兩銀子擋在了外面。不免覺得有些又氣又好笑,便刻意聯合起來將他們二人整蠱了一回。
兩個人戰戰兢兢地重新給兩位老人迎了進來,心裡早就做好了要挨一頓指責的準備。
萬萬沒想到,慕容擎淵興高采烈地用胳膊肘撞了一撞左臨風「我就說吧,能想出這般驚天地泣鬼神的主意的一定是我的寶貝女兒!我家閨女,就是聰明!」
左臨風不屑「切!」
慕容擎淵不理會他那個悠長婉轉的「切」,接著說「要我說,你家左婷就是被你這老頑固帶壞了,年紀輕輕的,那麼沉穩的性子,一點都不像當初的左夫人!」
左臨風「」他的寶貝女兒那沉穩性子是裝出來給人看的好吧,若是婷兒沉穩,他家姑爺也就不用隔三差五跪搓衣板頂水盆了。
慕容纖月扶額,這兩位老人家,大半輩子了,還是這麼針鋒相對,芝麻綠豆大小的事也能吵起來。可憐她的老爹啊,動嘴皮子哪裡是一個文官的對手,每每被懟地啞口無言,還偏偏總是樂此不疲地挑事。
「我打賭,他們二位是來談正事的。」慕容纖月說。
「我打賭,他們二位待會兒就忘了正事是什麼了。」慕容纖月又說。
納蘭倦夜點點頭「不用賭了,我站你這邊。」
------題外話------
陛下,你們的三無寫手來請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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