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慕容纖月同慕容玉羅交代一番之後,便連夜出城了,於是今天,剛剛好同納蘭倦夜一起,被扣在了城門口。筆硯閣 m.biyange.com
剛剛立了大功,解決了浚江持續大半年的問題的功臣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扣了儀仗,朝堂上瞬間沸騰了。有許多準備站隊寧王的大臣,大約覺得這是一個投名狀,在朝堂上替寧王開解,爭了個臉紅脖子粗。
最後皇帝無奈,只得下令讓寧王夫婦不必回府,直接來朝堂覲見。
納蘭倦夜在門口接了聖旨,便往皇宮去。一路上刻意行的緩慢,似乎在刻意拖延時間。
等他們行至一半的路程,忽然便聽到了百姓們的新話題。說是有一個女子,敲響了朝堂外的登聞鼓,一邊敲,一邊說自己是木家後人,說木家通敵是一樁冤案,原是木門江氏發現了摯友皇后楚漣漪與明曳有染,才被她陷害滅口。連說了十幾遍,只說得聲淚俱下,吸引了不少人圍觀。等官兵要帶他去金鑾殿上時,這女子忽然就抹了脖子,只留下一紙訴狀。
「摸了脖子!」慕容纖月驚訝。「你安排了死士?」
納蘭倦夜搖頭,悄悄遞了音給她「我從來不養死士,一條命難能可貴,怎麼可以隨便丟給旁人。」
「那個女子」
「倚碧淵,所謂的抹脖子,不過是他跟西洋人學來的戲法罷了。」納蘭倦夜解釋道
「那為什麼非得扮成女子?」慕容纖月又問。「是替末殤去的?」木家,便是末殤的本家了。
納蘭倦夜無奈扶額「並不是,只是他單方面覺得美人自刎,畫面更悽慘,更有感染力。」
慕容纖月笑道「也對,人們大多會同情這麼一個楚楚可憐孤苦無依的女人。若是漢子,敲登聞鼓便沒有看點了,大家會覺得他應該勇闖皇宮手刃仇人,然後自己再被碎屍萬段才對。甚至會說上一聲這才是有血性的漢子。」
納蘭倦夜被她這一分析逗得發笑,居然覺得頗有道理。
納蘭倦夜聽了末殤的事跡之後,想出了這麼一個主意。照他的話說,太子必須萬劫不復,於是編了這麼一樁事情出來。明家是納蘭佘造反之時第一個擁護的,但是後來被皇帝忌憚,也就被抄家滅口了。將這件事情安在明曳頭上,死無對證。據說冷宮裡那個棄妃也是姓明的,但是被皇帝給遮掩了過去,所以就算牽扯到明曳。這個明曳,雖然算是納蘭倦夜名義上的舅舅,可是皇帝早已將明妃的事情給抹了個乾淨,自然動不到納蘭倦夜頭上。至於會不會更噁心他,他也並不在乎。
慕容纖月感慨「你這個故事,倒是戲摺子一樣精彩。」
「這不是多虧了你的功勞嗎?」
納蘭倦夜提出這個主意之後,慕容纖月便寫了個戲本子,交給八公潤色,直到最後成了這麼一個哀婉淒絕的戲摺子。
這可是好一出活色生香的大戲。
況且,這件事還有慕容玉羅的參與
果不其然,皇帝在朝堂上聽到這種事,臉都變得青白。他可是記得,前兩日他去派人去太子那裡傳旨,要將慕容玉羅關進佛寺監禁。慕容玉羅堅持要為琰王守喪,抵死不從,爭執之間不小心打翻了一個盒子,裡面裝的是太子來不及焚燒的書信。其中一封,便是皇后回的,斥責太子不要再問她生父到底是誰。
當初他只當旁人陷害,雖然心有芥蒂,他還是將此事壓了下來。
可是他已然親眼看見了皇后居然與幾個去了勢的太監互通有無,場面讓他十分噁心,心裡還是懷疑居多的。而且如今,卻又同殿外那位女子所說不謀而合。
若是平常,他大約也會懷疑一下這麼多巧合是不是有人刻意安排。可是這一次,那幾個小太監是他親眼所見,已然動了殺心的。她既然肯跟一群太監,又怎麼不可能跟旁的男子呢。
皇帝越想越合理怪不得她那般積極主動地幫他通過陷害木家;怪不得自從生下太子之後她與她越來越疏冷;怪不得他要給太子取名為「燁」,她滿是拒絕,卻原來是犯著明曳的忌諱呢。
「來人,將楚漣漪那個蕩婦給我即刻出處死,曝屍三月,任何人不得求情!納蘭知燁血統存疑,即刻奪取封位,囚於皇寺,永世不得外出!」
太子一黨慌忙道「陛下,此事太過巧合,擺明了是為了陷害太子而來,求陛下明察啊!」
皇帝只覺得腦仁疼,怒氣沖沖「你們這一群叛臣逆黨,擺明了要禍害皇族血統,朕要把你們都殺掉,都殺掉!」
一直冷眼旁觀的左臨風淡淡開口「陛下,臣建議還是查一查吧,是真是假,自見真章。」
徐岸忠也上前「臣附議!」
見自己的純臣都開口說話了,皇帝也冷靜了一些「好查!」
當年明家造反,皇帝念他們從龍有功,雖然抄家滅口,卻是賜了侯爵規格的陵寢的。不成想這一鬧,居然將明家的陵墓盡數掘開,犯了個底朝天。最後有人在明曳的棺材裡面,發現了一個只剩半塊地禁步。
與此同時,在皇后抵死不讓開的暗格裡面,也發現了只剩半塊的禁步。
兩塊對到一起,正好合二為一。
皇帝見到之後,終於真的嘔出一口血來。這一塊禁步,是他親手雕刻的,後來為表恩寵,賜給明曳的,普天之下只有這麼一塊。
這般一徹查,皇后便是徹徹底底翻不了身了。
太子黨一干臣子更是叫苦不迭,他們口口聲聲維護大統,沒想到居然維護了個假皇嗣,他們居還替這麼個太子開脫,這仕途怕是真的保不住了。
等雞飛狗跳地鬧了一通之後,寧王夫婦終於姍姍來遲,站在宮廷門口求見。
兩人氣定神閒地在宮門外站著,隔一段時間便請小太監去通傳一聲,給皇帝添一添堵。
等了快有一個時辰,納蘭倦夜溫聲細語地說「陛下怕是不想見我們了。」
言小幼壓低了聲音「他哪裡還有心思見我們。見我們做什麼,幫差點繼承了他江山的旁人的兒子討回公道麼?除非他是嫌棄自己不夠綠。」
皇帝終於緩過吐一口血的的不適來,聽著納蘭倦夜在朝堂外屢屢求見,將他們撕了的心都有。但人是他召來的,他也只好壓下一口氣「他們舟車勞頓,先回去歇著吧。」
小太監如實通傳,納蘭倦夜聽後,卻態度十足誠懇的說道「告訴陛下,謝陛下體恤,臣不累,五個月沒有見到陛下了,心中甚是想念,求見天顏。」
小太監還要再勸,慕容纖月開口道「小公公不必勸了,主要是我們家的僕從馬車還扣在城門口,家裡困難,若是不放人,是在是沒有灑掃奴婢了,這五個月的積灰,怕也落不下腳,還不如在這裡等著。」等著多給皇帝添一點堵。
小太監只好又將話如實地傳給皇帝,皇帝聽了這麼一番話,簡直要再嘔出一口血來。略帶不耐煩的吩咐下去「放行。」
等這命令傳下去,隔著重重台階便聽到了慕容纖月歡呼雀躍的聲音「多謝陛下,陛下保重龍體啊!」這一句說的,可是要多諷刺有多諷刺了。
可是誰又能怪得了他們呢,人家剛剛從浚江趕回來,連腳都不曾落下,便被召來了皇宮,這般來去匆匆,怎麼會知道宮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呢?
放了人,慕容纖月毫不留戀,拽著納蘭倦夜的袖子便往外走。
「九弟,留步。」納蘭知燁想方設法告了假,便出來追他們。
納蘭倦夜哪裡有停留的意思,反而催著慕容纖月一起加快了腳步。
「他趕上來了。」慕容纖月遞了一個信「果真是在軍營里混出來的,腳程不錯。」
納蘭倦夜還沒有回答,納蘭永旭已經趕到他們地前面「九弟弟妹何苦走那麼快呢?」
「這一路舟車勞頓,自然是急著回去休息。」納蘭倦夜反問他「鄅王殿下匆匆趕來,又是為了那般呢?」
納蘭永旭來了京城這些時日,終於端起了虛偽的和善「也沒什麼,太子沒了,你我之間應多多地互相照拂才是。」
慕容纖月插嘴道「可不敢,鄅王殿下。您照拂太子,已經照拂的他萬劫不復了。我們夫妻二人惜命,可擔不起您的照拂。」
納蘭倦夜點頭表示附和「浚江的消息,除了鄅王殿下的本事,誰還能打探地這麼清楚?太子偏激地想要拿全浚江百姓與我做賭,怕不是鄅王殿下將我的功績誇大個十倍二十倍,在太子面前歌頌了一番吧?」
納蘭永旭道「寧王這是何意,本王卻聽不懂了。」
「那便說一點鄅王殿下聽得懂的,鄅王殿下想要借著太子中毒一事咬我一口。我為了自保,自然是找一個替死鬼來。太子沒了,恭喜鄅王殿下,總算有了一個勢均力敵的兄弟。」慕容纖月說完,打了個呵欠「同鄅王說話可是無趣得很,咱們還是走吧。」
納蘭倦夜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納蘭永旭,抓住慕容纖月的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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