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竹溪顧不得其他,一腳將那人踹翻,然後便要朝著那蜈蚣刺下去。一窩蟻 m.yiwoyi.com
「刺它的第二節身軀,否則它會發狂。」面前這隻顯然是改良版,比她在不言山見到的小了不少,卻依舊能讓宿主生出這般長度的「手」來,著實可怕。好在自從她從不言山回來,就已經對這種蜈蚣做了研究,知曉如何克制它們。
竹溪抬手便要刺,忽然又改了主意,轉頭對琴笙說「取你的針來。」
琴笙「哦」了一聲,取了針給她。
竹溪將針併攏早食指和中指之間,然後一發力將針射出去,精準無比地扎在蜈蚣的第二節身軀上。
那蜈蚣死了,變得僵直,慢慢鬆了口,脫落下來。
竹溪將蜈蚣解決了之後,方才解釋道「這東西這麼毒,若是沾到了劍上,在殺人之前還要將人折磨一通,何苦。」
慕容纖月看了一眼,獐頭鼠目還活著,無端生出這麼多肉來,痛苦地直哼哼。
琴笙拍拍慕容纖月的肩膀「小娘子,這還能復原麼?」
慕容纖月搖搖頭「最多是清了毒素,但是已經生出來的肉條,怕是縮不回去了,日後怕也只能帶著。」
竹溪冷哼「行不軌之事,便讓他受著吧。」
琴笙便笑「果真是你的風格,不肯對不該同情的人同情一分的。」
「不該同情的人,同情他做什麼?閒的?」竹溪說著,借著身高優勢揪住琴笙的耳朵「知道自己識不得路,還不好好跟著我?山上的路你走了十年都沒有走明白,到了京城就敢一個人亂闖?」
琴笙慌忙將自己的耳朵救下來「好姐姐,你可饒了我吧,我不敢了。我這不遇到了這個好心的小娘子嘛。」她心中道一聲可惜,自己迷路這件事,終究還是在美貌小娘子面前暴露了,也不知會不會被嘲笑了去。
竹溪打量一下慕容纖月「佛面毒娘同你什麼關係?」
慕容纖月道「是我師娘。」
竹溪頷首,便不再說話。
慕容纖月心中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當年與師娘橫行江湖的還有兩位女子,一個善巫,一個善蠱,三人狼狽為奸,被江湖中人並稱三毒的。這兩位既然看過師娘的圖冊,知道千手觀音,那麼她沒有猜錯的話,應當就是另外兩毒各自的女兒了。
完了完了,巫蠱聯手了,兩家的女兒都住到一座山上去了,師娘怕是打不過她們了。慕容纖月心裡想,然後默默地補上一句——真好,總算有人能給無法無天的師娘一點教訓了。
聽師娘說她當初可是讓自己的兒子和其中一家的姑娘訂過親的,不過師父師娘這個兒子啊,五年前便偷偷去了西洋遊歷,連個音訊都沒有留下。這兩姐妹來京,也不知是來逼婚的還是退婚的。
慕容纖月正想著,便聽見百川樓傳出此起彼伏的慘叫聲,接著便又大量的食客湧出來。
慕容纖月心頭狠狠一跳「不好!」
然後她顧不得多想便逆著人流闖進百川樓。
竹溪和琴笙交換了一下眼神,也跟著闖進去。
進門便看見七八個夥計身上都生出了肉瘤,疼得滿地打滾。
原來百川樓發現第一位食客中招以後,慕容纖月的這些夥計,生怕百川樓會因為食客被襲擊從此生意慘澹,當機立斷,將爬向食客的蜈蚣盡數引到了自己身上,還不忘將食客全部疏散出去,生怕再有漏網的蜈蚣。
食客們安全了,然而他們身上,卻生出了這種肉條。
琴笙當下掏出一把針,分給慕容纖月和竹溪,三人合力,將他們身上的蜈蚣取下來。
慕容纖月將清理餘毒的毒藥給他們服下,雙眼赤紅他們身上,可能要一輩子帶著這種肉條了。
正在這時,忽然來了好幾個人,嚮慕容纖月匯報
醉雨樓的酒缸里也爬出了這種蜈蚣,珠簾招的床底下也爬了,除了神仙樓還沒有消息以外,幾乎她明面上的店鋪,都被人偷偷投放了這種蜈蚣。
而她的手下,為了化解這次危機,竟毫不例外的都將蟲子引到了自己身上。
慕容纖月顧不得隱藏身份,匆匆吩咐了人去神仙樓告訴琉畫如何對付這種蟲子之後,便狂奔出去,解救她的手下。
最後將所有中了招的手下聚在了百川樓,足足有十七人。
慕容纖月目眥盡裂,眼角滾落出一滴血淚來。
琴笙和竹溪見她有難,都沒有走,幫了她不少的忙。
見她這副模樣,琴笙上前安慰道「不要太過擔心了,你師父不是鬼醫李尤麼?你沒有辦法,不見得他沒有辦法救你這些夥計。」
那些夥計緩解了疼痛,甚至有人說「主子不用擔心,我們一群大老爺們又不在乎什麼模樣,這樣長者也無所謂。」
心娘聽了「哇」地便哭了「你們是無所謂,可是我呢?」她才剛剛把新排的舞蹈學完,還沒有正式露過臉面。看著又蜈蚣朝著姚媚兒爬過去,心娘一個衝動便替她擋了,成了這十七個人裡面唯一中招的女子。
慕容纖月亂了雖是亂了心神,卻也知道心娘初來乍到,有這份義氣難能可貴,安慰她道「你不要怕,我這便請師父去,他一定有辦法治好你的。」
「請來了。」慕容纖月聞言,一轉頭,見納蘭倦夜已經將李尤請了過來。
她見到納蘭倦夜,緊繃著的一根弦總算鬆了兩分,鼻尖一酸,便要有眼淚流下來「你來了」
納蘭倦夜輕輕拭去她臉上的血淚「有我在,不必怕。」他的心針扎一般地疼若是今日是他陪著她一起,她便不必一個人面對這些困境了。
李尤話不多說,查看了幾人的傷勢。然後對慕容纖月說「你這解毒的藥配的很好。如今餘毒已清,餘下的這些也不過是橫生的一些肉罷了。若是想要恢復原狀,只需將這些橫肉切了去,好生調養,月余便可康復。」
心娘抽抽搭搭地哭著問「會不會疼死。」
李尤道「有麻藥。」
「會不會留疤?」一個女孩子,若是留下這麼多疤痕,她怕是再也成不了花魁了。
李尤道「我可是神醫,說了讓你恢復原樣,留了疤痕還叫原樣嗎?」
心娘哭得聲音更大了「可是我害怕。」
醉雨樓的一個糙漢子看到這麼嬌弱的一個姑娘哭成這副模樣,也不知是心疼還是不耐煩「行了,別哭了!大不了我先替你試藥!」
被丟在外面的獐頭鼠目的那個人居然自己爬了進來,聽說有救,慌忙道「我願意試藥,我」
竹溪一腳將他踹出去「你還有臉,這毒是誰放的?」
琴笙早就抽出了她背上的劍,一劍將人殺了「你給我死!」
她的劍與竹溪的劍正好不同,為沾血的時候是透明的赤紅的,沾了血之後就好像被涼水澆過的熱鐵一般,迅速褪成雪青色。
李尤見到此景,驚訝地看了看兩個人,失聲叫道「雪青,赤紅,你們兩個是」
兩人行禮「竹溪,琴笙,拜見李伯伯。」
李尤悄悄靠近慕容纖月,壓低了聲音「這兩個姑娘來,是逼我們交人的還是來退婚的。」
慕容纖月聽了他們還有救,心裡鬆了一大口氣。衝著李尤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李尤同她們寒暄一兩句,便將住處告知她們,由她們兩個自行找他夫人柳依蔦去了。
這邊百川樓騰出了雅間,將人分別抬進去,由那個糙漢子算第一個,心娘排在第二個,全部交給李尤逐個治療。
納蘭倦夜和慕容纖月等在大廳里。
納蘭倦夜心疼的給慕容纖月的眼角上藥,心中越發的懊悔「我該陪著你的。」
慕容纖月這會兒心情平復了一點「說了同慕容玉羅單獨見面,連末易末殤我都沒有帶著,帶你一個大男人算是怎麼一回事?」
更何況,她若不是湊巧遇見了琴笙,恐怕現在還對這件事一無所知呢。等她得了音訊趕過來,她的這些夥計怕是一個都留不住。
想到這裡,慕容纖月的怒火更甚,指甲都被她掐進了肉里她也恍若未覺。
納蘭倦夜緊張地掰開她的手「月兒,鬆手,月兒!」
慕容纖月方才回了神。
琉畫面色不郁地帶著琉琴莫棋進來。
琉琴莫書將他倆抬過來的袋子扔在地上,袋子裡便傳來一陣悶哼。慕容纖月傳信傳的及時,他們將投毒的人給捉住了,一併帶了過來。
覺著琉畫瓷瓶里的五條已經死了的蜈蚣倒在桌上,臉色鐵青「莫書,他連神仙樓都要害。」他琉畫日後,端不會對這個人報一絲希望了。
琉琴冷笑「他怕是覺得神仙樓污了他一身的清高傲骨,恨透了神仙樓,巴不得我們都死絕了呢!他算個什麼東西?若不是神仙樓,他死在那個爛泥坑裡,被幾條野狗分食都說不準呢,他哪裡來的資格?」
一向好脾氣的莫棋也是氣紅了臉「琉琴說的對,他莫書算個什麼東西!叛徒,黑了心肝的叛徒。」
慕容纖月的臉色越來越冷,最後她說「莫書此人,我不想留了。」
琉畫冷笑「留他做什麼,依我看就該讓他嘗嘗這毒蟲的滋味。」他琉畫此生,最恨的便是背信棄義之人。
------題外話------
陛下萬安,小的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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