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連續趕了三四天的路,這日,終於出了南界的領地,踏入主界的領土。
「停停停。」烏依柔焦躁的喊出聲。
這已經是第好幾百多次了。
烏依柔臉上遮著個面紗,透過面紗依稀可見紅色的斑點。
這當然是出自於慕硃砂的傑作了,她的魚可不是隨便給人吃的。
「癢死了,癢死了,我要洗澡。」
「小姐,前面就有座城池,您先忍一忍吧。」慕硃砂說。
「費什麼話,快點!」烏依柔撓著脖子縮回了轎子裡。
「是。」
慕硃砂揚著唇角命眾人加快行軍速度,很快,他們便進入了城池。
剛進城便遇到一隊行喪的隊伍。
「真是晦氣。本小姐的馬車都敢擋,讓他們滾!」烏依柔在轎子裡大喊大叫。
慕硃砂騎著高頭大馬居高臨下的看著幾十個披麻戴孝的人,冷聲說道:「南界君妹妹出嫁尊上,攔路者死!」
那狐假虎威的樣子看的卞卓等人牙疼,尤其是卞卓,越看越覺得慕硃砂就是南界君的人。
「她就是南界君的妹妹?」
「天吶,原來南界君的妹妹出嫁尊上的事是真的?」
「她真的會是我們未來的神後?」
……
眾人議論紛紛,烏依柔被身上的紅點折騰的都快瘋了,沒有心情聽這些。
「木沙,怎麼還不走!」
聽到烏依柔大喊大叫的聲音,行喪隊伍的人嚇得抬著棺材直往後退。
「你們是烏龜嗎!」
烏依柔從轎子裡走了出來,看著穿著喪服的人,再看看自己一身大紅嫁衣,氣的臉色漲的通紅。
「都給我殺了!」
一身話落,眾人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饒命啊……」
跪在最前面的喪服女子,肚子隆起,看樣子快要臨盆。
卞卓抓上腰間的刀,隨時你準備動手。
「不要衝動。」褚元亮小聲的說道。
「表哥,那些人會死的!」
「放心,有她在。」
她?卞卓順著褚元亮的視線朝著慕硃砂看去,她能做什麼?
慕硃砂動了,從馬上下來。
「小姐,喪事撞了喜事,這喜人著實該死。」慕硃砂冷聲說道,「不過出嫁的隊伍要是遇到血腥,恐不吉利。」
烏依柔皺起眉頭,一方面覺得慕硃砂說的很有道理,另一方面她很不爽。不單單是晦氣,還有那個即將臨盆的女人,皮膚白皙,相貌端正,再反觀她自己,抓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她該死!」烏依柔指著地上的孕婦說道。
孕婦一聽,嚇得渾身發抖。旁邊的男人跪在地上連忙求饒,「小姐息怒,息怒啊,我夫人很快就要生了,還請小姐息怒啊!」
「哼!管我何事,殺了!」
「是。」慕硃砂說。
聞言,卞卓疾言厲色的看著褚元亮,「表哥,等不了了。」
褚元亮心中也打起了鼓,「再等等吧。」
「表哥!」
慕硃砂走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孕婦,拔出大刀。
「饒命啊,將軍!我願意替她去死!」男人苦苦哀求著。
「來人,將他們帶下去,千刀萬剮。這些行喪的隊伍一個都不能放過!」慕硃砂說著這話的時候朝著東開宇和褚元亮等人看了眼。
東開宇率先會意,跳下馬來,見狀,褚元亮等人也明白過來了,夾著那些行喪的眾人就要離開。
「不要帶下去,現在我要看他們死!」烏依柔怒不可遏的看著那個長相漂亮的女人。
「小姐,您要嫁的是九天之界的神尊啊,出嫁過程中怎麼能遇到血腥呢。」慕硃砂說。
烏依柔視線在孕婦的身上掃了眼,那眼神恨不得將女人的臉撕爛。
「小姐,這種事還是交給末將吧,末將一定會讓您滿意的。」慕硃砂繼續說道。說完,湊近烏依柔,小聲說著,「小姐,你的臉需要儘快的治好,要不然」
慕硃砂的話還未說完,烏依柔已經回到馬車。
「走!」
夜間,卞卓等人聚集在褚元亮的房中。
「那些人都安排好了嗎?」慕硃砂問。
「當然了,我辦事你放心。」東開宇回。跟著大腿翹二腿,「我還讓他們散步消息,說是南界君的妹妹如何殘忍,走一路屠一路。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都都被毀容,怎麼樣,我這一招絕不絕。」
慕硃砂眼睛一亮,「可以啊,東開宇,沒想到你這麼狠毒啊。」
東開宇:「我可以當你是誇我嗎?」
「當然是誇你了。」慕硃砂笑著說道。
「如此一來,南界君此行是要遭九天之界非議了。」周仁宗一聽就知道二人的用意。
於是,接下來的行程中,烏依柔臉上的紅點是好了,但名聲卻是臭到了極致。
送親隊伍每每所到之處,幾乎家家閉門不出,連三歲的小孩也不敢哭,一個個畏畏縮縮的藏在家中。
「這是怎麼回事?」烏依柔疑惑的問出聲。
這都好幾個城鎮了,每一個都是這樣。
「我看多半是他們知道小姐的送親隊伍來了,所以自動給您清路呢。小姐真是威風凜凜啊!」慕硃砂發現馬屁拍多了,一時間都控制不住了。
知道真相的眾人一陣狂汗,頭上成群飛過烏鴉。
又是過了幾日,一行人終於到了宮殿外。
炎殤,我來了!
慕硃砂在心中吶喊,等待著男人出來。
慕硃砂策馬來到褚元亮等人的身邊,「緊張嗎?」
褚元亮等人深吸一口氣,若說不緊張是假的,一個個額頭上滲出密密麻麻的細汗,多少萬年了,他們日盼夜盼就盼著這麼一天,如今他們終於回來了。
周仁宗低下頭趁著眾人不注意,擦了把臉上的淚。其餘的十來人哪顧得看人家抹眼淚,自己抹著都顧不及。
看著一個個漢子們流著熱淚的樣子,慕硃砂心中一陣感慨。
轉眼間,一連著好幾天,神殿也沒有人出來接親。
「怎麼還不出來?」烏依柔著急的都快發瘋了,他們這一連著被涼了那麼多天。
慕硃砂也等得著急了,她盼啊盼的,眼睛都盼紅了。
宮殿內。
「尊上,送親隊伍已經在殿外等了三天了。」雷澤說。
帝炎殤緩緩抬起頭,深邃的黑金色眸子裡沒有一絲漣漪。
薄唇輕啟,聲音淡漠的沒有一絲溫度,「那又如何?」
雷澤一聲冷汗蹭蹭的往外冒啊,這麼下去,只怕南界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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