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書館內,一張桌前坐著一圈人。
第一屆案情商討大會勝利召開,會議的地點位於學院的圖書館的二樓的里側的靠窗位置的書架旁,本次會議提出了「不撞南牆不回頭」的緝兇口號,勢必在最短的時間內將犯人緝拿歸案。
參加本次會議的有「知名」偵探所老闆邱先生、我市「著名」警花小汐、學院代表人物黛弗妮修女,以及兩個小屁孩,分別是普通市民甲,還有神造產物帛曳。什麼,你問我那個帥氣的普通市民甲是誰?好吧,就是艾伯特,我發誓我不是嫉妒他長得比我帥才這麼寫的。
廢柴叔敲了敲桌子,端起印著「高舉共產主義」鐵茶缸,喝了口茶水:「也就是說,這個學院以前並不是女校嘍?那為什麼突然間改變了體制呢?」
黛弗妮修女說:「據說已經改了又六七年了,具體原因不知道。我能問一下嗎……體制改變跟案子之間有什麼聯繫嗎?」
艾伯特一臉懵逼,用表情完美的詮釋了內心的活動。旁邊的帛曳對一切充耳不聞,面無表情的跟冰淇淋進行一場史詩級別的拉鋸戰。唯一警官小汐表示,自己不能回答黛弗妮修女的問題,原因是自己剛轉正,實在是太嫩了。本來就是給師傅打打下手,參與一下毒販的追查行動而已,怎麼突然就把這麼大的案子扔自己腦袋上了呢,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黛弗妮修女的美目將視線停留在廢柴叔那雙死魚眼上,然而,並沒有看出自信的眼神。
廢柴叔死魚眼一翻:「這裡面當然有問題了,這是對女權的盲目崇拜,對男女平等的漠視!你知道現在外面有多少個如狼似虎的光棍找不著媳婦兒麼?你知道那些可憐的單身狗們是有多麼的痛苦麼?雖然養活了一個又一個衛生紙廠,促進了社會經濟的前進,但單身狗們內心的苦楚,是巨大的!可想而知,女校的破壞力是有多大。哦,抱歉,我忘記了您是修女,男女之事,您是不懂的。」
黛弗妮修女俏臉微紅:「男……男女之事我還是懂一些的,但您說的這些,我是真的不懂。」
小汐白了廢柴叔一眼:「說正事呢,在那兒鬼扯什麼?」
廢柴叔委屈的垂下了頭:「我這是……有感而發。」
艾伯特一臉茫然的問:「所以說,我還是不明白,學校體制改革跟兇殺案有什麼關係?」
眾人齊齊看向廢柴叔,當然了,除了帛曳,小丫頭還在那兒專心致志的對付冰淇淋呢。
廢柴叔放下了手裡的大茶缸:「偵探秘籍第七條,一個合格的偵探,必須要具備強大的聯想能力。雖然現在看來,這些線索還很零碎,但只要將他們拼接在一起,就可以大致看到故事的真相了。」
「為什麼上來就是第七條啊喂?前六條哪裡去了?」吐槽的是一臉懵逼的艾伯特。
黛弗妮修女迫不及待的問:「您已經發現了真相嗎?真相是什麼樣的?」
廢柴叔沉吟片刻:「真相就是……這裡面有事兒啊。」
嗖!一本厚重的字典急飛而來,正中廢柴叔面門!
小汐警官說:「給我有話好好說!」
廢柴叔這才揉著腦門慢慢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說就說唄,你打我幹嘛。其實,我也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就是覺得很奇怪,那個失蹤的女學生這麼久了都沒有出現,我覺得多半是已經遇害了,只不過是我們還沒有找到屍體而已。至於宋超老師的死,跟學院裡的怪談十分契合,很明顯是一樁模仿作案無疑。但是,這就很奇怪了,兇手為什麼在我們來到這裡之後突然行兇。」
小汐警官說:「是啊,我也覺得奇怪,感覺兇手就是在向我們示威一樣,刻意的行兇給我們看,讓我們去抓他。」
黛弗妮修女驚呼:「天吶,我們學院裡怎麼會出現這種事呢,我很確信他們都是好人。」
廢柴叔自顧自的念道:「好人……是麼?」
小汐說:「修女,很遺憾,看來他們並不都是好人。至少從作案的手法來看,這個人還是相當變態的。」
黛弗妮修女聞言面色也是有些難看,似乎是想到了死亡現場的場景,那場景確實讓人難以接受。
廢柴叔說:「我倒是覺得兇手並不是在向我們示威,而是在向我們傳遞什麼。」
「傳遞什麼?」黛弗妮修女清澈的眸子看向了他。
「什麼意思?」小汐警官也用好看的眼睛看著偵探大叔。
廢柴叔端起大茶缸喝了一口茶水,砸吧砸吧嘴,說:「死者宋超是個性格古怪的傢伙,唯一的朋友奧斯本先生在他死後並沒有如何哀傷,而是立刻向校長提出換房間的請求,而且這個請求應該是私下的,秘密的請求。他不願意任何人知道自己藏在哪裡,而且拒絕向自己的幾個朋友求助,這說明奧斯本先生覺得這幾位朋友並不能靠得住,那我們是不是可以這樣想,奧斯本不肯去朋友那裡尋求幫助是因為自己的這幾位朋友,也在兇手的殺人名單上呢?奧斯本先生在跟我談話的過程中,認定兇手下一個目標很有可能就是自己,並且確定的告訴我兇手就是那怪談中的惡鬼。正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奧斯本他們以前一定做過什麼惡事,才惹來了怪談中的惡鬼!」
小汐警官點了點頭:「也就是說,有人在借用怪談的名義,向這幾個人復仇?」
砸吧著嘴喝茶的廢柴叔用死魚眼瞄了一眼艾伯特,說:「嗯……差不多吧。」
艾伯特表情有些不自然,他總覺得大叔剛才那一眼飽含深意啊,常聽說老街的年輕一輩都是怪胎,據說那兒還有個男人喜歡搞基,人送外號「方圓十里不留公狗」,難不成……就是他?嚇得艾伯特頓時就菊花一緊,險些就這麼從了。
就在這時,廢柴叔的「魔爪」從桌子底下伸了過來,拽住了艾伯特的手。「兄弟!」
艾伯特的臉瞬間扭曲的跟菊花一樣糾結:「我不是你兄弟……」
「別這麼見外啊,你那兒有錢不,幫我買個午飯唄,我沒帶錢。」
至少貞操保住了,不是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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