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教乃是江湖一大門派,此門派行事詭異,亦正亦邪,教主更是行蹤不定來無影去無蹤,只是他一向不涉足京城,此番前來,定有大事。
西鳳國表面上是這大陸上數一數二的強國,鄰國小國無人敢侵犯,然而這所謂的強國如今卻已是強弩之末,江湖紛爭四起朝廷已經有很多地方不敢涉足管轄,其中之一便是玄冥教所在的塞北之地。朝堂上,皇上雖貴為天子,但是手中所握的實權並不多,朝中亦是黨派分明,比如聖宣親王,手握重兵,向來不將皇帝看在眼中,造反之事也只是早晚。
如今玄冥教教主突然造訪京城,雖說並不清楚他究竟想做什麼,但是明眼人都猜得出,京城怕是要發生大事了。
鳳詡天握著傳來的信,陷入了一陣沉默,良久,他將這信放到了一旁的燭火之上,看著它隨著火舞動起來,緩緩道:「派人跟著,切忌打草驚蛇。」語畢,手中的信也只剩下了灰燼。
「是,屬下領命。」
夜晚,狂風大作,天空響雷不斷,大雨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斷地往下落,漆黑的夜晚隨著閃電,時不時的將周圍狂風驟雨閃現出來,頗為嚇人。
宮內,鳳詡廷慵懶的靠在窗邊,手中還握著一杯酒杯,看著窗外的大雨,懶懶的開口,「嘖,真是一場好雨啊。」
曹信海恭敬的站在他身後,見雨水已經淋了進來,便道:「皇上,秋夜的雨涼,您小心著涼。」
風詡廷不以為然,依舊看著窗外,幽幽道:「可有查清雲汐這小不點當日消失去了哪裡?」
「回皇上,不曾,質子殿下猶如憑空消失一般,只查到當時是在東林質子所居住的地方失蹤,再出現也亦是哪裡。」
曹信海的話讓他微微眯起了眼,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憑空消失,可偏偏那東林國質子已死,除非她親自說出來,否則這事可就只能任由他過去。
「真可惜,朕還想欣賞她如何解這魅藥之毒的呢。」一想到當初她乖乖坐著自己懷中那難耐的摸樣,他不由興奮的輕舔薄唇。
可真是可愛啊……
曹信海見狀,頓時彎下了腰,道:「皇上,奴才去準備今晚侍寢的人。」
「去吧。」
***
次日,一夜狂風大雨過後,天氣已經轉晴,雲汐已經能下床。
膳廳內,鳳詡天依舊面無表情的陪著她用早膳,而她的老師山子瑜也不期而來。
禹王皺眉,看著時不時來蹭早膳吃的某人,不由道:「皇上是虧待你了?」
山子瑜帶著笑意,「唯一的學生病了,我這作老師的又怎可置之不理。」語畢,又看著還稍顯病弱的雲汐,道:「嗯,倒是恢復的挺快,今日來的時候還以為你還會躺在床上。」
「謝謝老師關心,學生已無大礙。」雲汐回了個笑臉,隨後便乖乖用膳。
鳳詡天見他這般不要臉,也就不再說什麼。
這日,因著她大病還未痊癒,所以也就讓她繼續休息著。而山子瑜吃了頓早膳後,便匆忙告退,讓人覺得十分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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