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看著漸漸走遠的皇上面面相覷,這質子殿下的名字他們早就有所耳聞,前些日子皇上為了她當場殺了淑貴妃,如今就連淑貴妃母家如今都一併被除去,至於另一位已死的東林質子,至今都無人過問,應該說是無人敢提起!
這孩子,看來不簡單啊。
曹信海並沒有急忙跟著皇上,反而站在原地看這幾位大臣,最後在皇上走遠時,小聲開口道:「幾位大人,皇上都走遠了。」
這一提醒,幾人頓時回神,匆匆追了上前。
御書房內,風詡廷慵懶的坐在龍椅上,而雲汐依舊被他抱在懷中。
雲汐皺了皺眉頭,看著下面神情不悅的大臣,心中十分不滿,皇上這是拿她當槍使啊!而且她都不知道她這般槍是要對準哪裡!
只是如今為了能在宮裡生存,這不滿也不敢說出來,真是累感不愛啊。
風詡廷懶懶的看著底下的大臣,輕挑眉頭,淡淡道:「之前不是一個個急急忙忙找朕,怎麼這會一個個都啞巴了?」
大臣們互相對視了一眼,這才走出一個年紀略大的人,恭敬的彎著腰道:「皇上,關於東林國質子之死,不知應該如何處置?」
「東林國質子妄想殺害雲澤國質子,罪當誅。你們可別忘了,事發之前,雲汐可整整失蹤了兩日。」
「可是皇上,質子畢竟是東林國送來的皇子,如今出事,緊憑口說,怕是無法服眾。」
鳳詡廷心中一陣冷笑,看著底下咄咄逼人的大臣,幽幽道:「按著愛卿的意思,雲汐的失蹤也只是口說無憑?在她失蹤兩日後滿是傷痕的救回來,都是她咎由自取?」
聞言,大臣頓時驚得跪了下去,皇上面色雖看似平靜,但是他們卻深知他已動怒。至於另外幾人,生怕被牽連,一個個也全都跪了下去,道:「皇上,李大人的意思怕是此事還需再仔細調查。關於雲汐殿下的失蹤自然要好好盤查,一旦查到何人所為定不可姑息。」
「臣也附議,此時事關重大,還需……」
看這底下跪著的人,鳳詡廷眼睛微眯,眼眸中怒意瘋長,不等對方說完,拿起手邊的茶杯狠狠的朝著對方砸去。
只聽「啪」的一聲,便見底下以為大臣暈了過去。這一砸,殿中一時靜的訝異,無人敢開口。
另外幾位還清醒的人渾身冷汗,甚至還有人寧願自己是那位昏過去的人,至少不必面對如此盛怒的皇上。
鳳詡廷將雲汐放到了一旁,緩緩站了起來,朝著他們走去,霎時,一股異常壓抑迫人的氣氛籠罩在整個大殿之上,他冷眼看著他們,聲音輕緩,卻極為駭人道:「是不是非得將雲澤國質子押入天牢,才能順了你們的心?」
幾位大臣瑟瑟發抖,不敢再多言其他,只顫著聲音道:「皇上贖罪,皇上贖罪。」
雲汐看著眼前著一幕,小小的肉包子臉皺成一團,沉默了一會,她朝著皇帝走去,而後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聲音清脆道:「皇上,幾位大人也是為了調查清楚,若是他們真的要將雲汐押入天牢,雲汐沒有任何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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