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鸞辰一愣,殷家?屬意?
可突然,還沒等君鸞辰抱著江燼雪回到房間,江燼雪就猛的啃上了君鸞辰的唇,這還是她第一次那麼主動,而且接連幾天,她都不願讓他摟著睡覺了。
君鸞辰一閃身回了房間,迅速關門,江燼雪染著酒氣的舌尖已經探入了他口中,那險些腳下一軟,他一介活了幾千年的妖修,竟受不得這一點兒勾&p;p;p;引了。
可就當他剛要回應,江燼雪又與他分了開來,醉眼迷濛透著慵懶,「還記不記得那天我們住進來的時候,你答應過都聽我的,這些日子不許勾&p;p;p;引我的話?」
君鸞辰將江燼雪放在床榻上,俯身在她上方,「記得又如何?」
突然,江燼雪一翻身,用力推了君鸞辰將他壓&p;p;p;在身下,那笑得一臉醉意猖狂,邪得猶如魔頭附身,「那你可忍住了,千萬別言而無信,也別想耍賴!否則我就給你下點兒藥,讓你整個夏天想舉也舉不起來,想泄火的話那就得委屈後&p;p;p;庭花了。」
君鸞辰:「!!」以後決不能讓江燼雪再喝酒!
回龍鎮的風向在漸漸變化,先是三大世家的領頭人住進了立萬客棧,後又有消息一點點露出,此次能住在立萬客棧能夠籠絡三大世家馬首是瞻的,乃是曾經魂醫世家的家主江燼雪。
在老一輩人中,江燼雪的名氣還是響噹噹的,畢竟一個醫者世家的家主更替,也曾一度是蘭赦界各世家矚目的焦點。
不過,江燼雪身為魂醫世家的家主不過兩年,對於蘭赦界動輒幾百年壽命的修士而言,兩年不過是曇花一現。
但此前在界主正宮那一場未完的婚禮,江燼雪猶如橫空出世,問罪奪位,洗刷近百年的污名,那一番豪言壯語,瀟灑凌然,時隔數月,仍舊在許多人心中記憶猶新。
江燼雪解散了魂醫世家,於蘭赦界而言是巨大的損失,但她自己無心再從醫,眾人除了惋惜也說不了什麼。
而此次她又出現在回龍鎮中,籠絡三大世家以備攻打無量宮,就顯得更有深意了。
江燼雪有多少盤算,眾人是不知道,但眾說紛紜之下,又有三大世家從中哄抬,江燼雪的名號一度響亮得連她自己都不知從何說起。
總而言之,在眾人看來,江燼雪出現在回龍鎮,那是絕對有深意的,最起碼,她沒有了魂醫世家,但她背後,還有界主蘭項雲。
江燼雪究竟有沒有服眾的能力,眾人覺得就憑當日大婚那一場,若說不服,恐怕下場與那聶家家主聶攸海差也不多,那就是沒事找噴。更何況,此次討伐無量宮,蘭項雲並沒有出現,那就是說由江燼雪代為出面,那她與界主又有什麼區別?
眾人琢磨明白了這背後的玄機,便紛紛在三大世家領頭人的引薦下,投誠入立萬客棧,一兩個人率先動了,緊接著其他各世家的家主管事也都動了,二十多人就這樣在江燼雪面前一字排開,江燼雪一時間風光無兩,甚至眾人已經摸清了門路,先下手為強搶著先付了所謂房錢,梵迦一時收金票都收到手軟,或許名利雙收正是如此。
「諸位不必客氣,先坐下來再說。」江燼雪倒也沒拿架子,畢竟名利雙收也只是順手而為,她對名利還真的沒那麼看重。
但眾人卻顯然比她要看重得多,紛紛上前熱絡,道一聲江家主別來無恙,贊一聲江家主女中豪傑,夸一聲蓋世雄風,再嘆一聲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就算不做魂醫世家的家主,一樣可以揚名立萬。
當然,其中也有不少人認得君鸞辰,畢竟江燼雪曾留在界主正宮養傷的那些日子,眾人來來往往,總能看見君鸞辰抱著江燼雪或曬太陽或納涼,那說恩愛無雙都是輕的,簡直就是同生同長!
眾人只知道君鸞辰是個妖修,而且修為深不可測,來自中階界面,一想到魂醫世家素來有收妖使的傳統,那看向江燼雪的目光,真真是多了幾分敬畏。
一個不過築基中期的修士,就算是佛修,能收得中階界面的妖修做妖使,這蘭赦界還有比江燼雪更大本事的人麼?
立萬客棧終於熱鬧起來了,眾人紛紛落座,酒菜齊備,且不說討伐無量宮的正事,但凡正事之前,觥籌交錯一番聯絡聯絡感情那絕對是有必要的。
而店小二也穿梭在其中,有了那三大世家的前車之鑑,眾人給的打賞一個賽一個的多,生怕在這時丟了面子,一場暗中的無形較量,累得店小二不僅要忙前忙後,搬著一個個金元寶都壓彎了腰。
這一次賺的,絕對比往年只賺客房的錢翻上一番。
江燼雪輕輕一舉杯,本就沒學過什麼客套話,開門見山道:「只知諸位乃是各大世家舉足輕重之人,但恕我曾入三途河界近百年,世道變了今非昔比,勞煩諸位能否讓我先認識一番?」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眾人紛紛應著,逐個端了酒,站起身來,敬一杯酒也算自報家門,氣氛和諧且美好。
江燼雪一一應著,只不過明是酒壺中倒出來的酒,一口喝下去竟然是溫熱的清水,她方才見君鸞辰的手划過酒壺
這樣有點兒掃興,江燼雪忿忿看向君鸞辰。
君鸞辰輕瞥她一眼,聲音低不可聞,「你酒品不好。」
「我酒品哪裡不好了?」江燼雪斜眼挑眉。
君鸞辰仍舊瞥著眼,「你說呢?」
江燼雪沒有半點兒心虛,「不就啃了你兩口麼?」
「啃完了呢?」
江燼雪一聳肩,「我就乖乖睡覺了呀,又沒幹別的。」
君鸞辰的臉色有點兒黑,「總之不許再喝。」
而就在這時,一襲粉紅色的袍子如飄一般到了江燼雪面前,修長手指透著些許雅氣,端著一杯酒,說話的口吻頗有點兒自來熟,「江家主不愧是性情中人,在下久仰多年,如今一見,傳聞也不過爾爾了。」
其他人敬酒,也只在座位上站起身,江燼雪抬頭看著端酒在面前的男子,一身粉紅的長袍顯得幾分儒雅也顯得幾分騷包,白面清俊透著一股書生氣,可那雙蕩漾著笑意的桃花眼,卻仿佛點睛般鮮活成了一派多情風&p;p;p;流的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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