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藍宇焦急的問道:「那怎麼辦?」
龍神皺了皺眉:「寧錯殺,不放過!」
法師塔地牢中,吳黔誠對著冷血問道:「說吧,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裡,你們狂戰士部落的族長到底有什麼打算。」
冷血一口唾沫吐在了吳黔誠的臉上說道:「你真的認為我會出賣部族嗎,如果狂戰士部族的人都是這個樣子的話,還會跟你們對質這麼久?」
吳黔誠摸了一把臉上的唾沫,對冷血說道:「看來不受到點教育,你是不會乖乖的就範了。」
吳黔誠的手一握拳,冷血雙手的指甲上都泛起了藍色的光芒,冷血的雙眼瞬間睜大,悽慘的叫了出來。
「怎麼樣啊,我用空間系的魔法在你的指甲下面放了很多的木刺,這些木刺會刺穿你指甲下的皮膚,那裡的皮膚本來就非常的敏感,受到的創傷也不是一般的疼痛可比的,我勸你還是儘早交代出你們的目的,否則的話,你受到的痛苦可不止這些。」吳黔誠陰嘖嘖的笑了笑。
冷血的指甲開始變得殷紅了起來,一滴滴的鮮血從他的指甲中流出,冷血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其實他在被抓住的瞬間就知道,這次的計劃已經鐵定失敗了,他也已經做好了隨時赴死的準備。
冷血陰險的笑了笑說道:「不如我告訴你件你感興趣的事情吧,那個李懷宇知道嗎,他也是我們的人,我知道的事情他都知道,不如你們去找找他的麻煩。」
吳黔誠看著他冷哼了一聲道:「只要你都供出來我還用去問他,你就等著老老實實的招出來吧。」
此時吳黔誠與冷血誰都沒發現,地牢外一個黑影閃過,這個黑影笑了笑說道:「原來是這樣嗎,可以利用一下呢,沈峰要怪就怪你太礙事了,李懷宇嗎你還是受沈峰的牽連了呢,不過說起來那隻鳥怎麼會那麼厲害,這隻鳥又是什麼東西?」
冷血笑了一下說道:「勸你還是不要在我的身上浪費時間了,你這樣做沒有任何的意義,因為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吳黔誠臉上閃過一絲陰狠,舉起了他的右手,他的右手慢慢的泛起了藍色的光芒。這個時候冷血忽然雙眼爆睜,吐出一口鮮血慢慢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吳黔誠一皺眉,來到了冷血的跟前,將自己的右手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怎麼可能,我剛剛的魔法還沒有作用在他身上啊,他怎麼可能就這樣斷氣了,難道是他自殺的?」吳黔誠抬起了冷血的頭,捏開了他的嘴巴看了一看,又從他的嘴中取出了一點血液聞了聞。
吳黔誠自言自語的說道:「沒有咬舌也沒有服毒,他的雙手雙腳也都被鎖住了,功力也完全被封住絕不可能就這樣死掉啊,難道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殺了他,不對啊這塔中應該沒有能隱瞞的過我的感知的人吧?」
吳黔誠越想越不對,他離開了地牢來到塔頂,進去了塔頂的暗室,對著漂浮在半空中的法杖說道:「晚輩吳黔誠,懇請吳天前輩現身一敘。」
這時他面前藍光一閃,吳天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吳天對他問道:「這麼著急找我出來有什麼事情嗎?」
吳黔誠拱手對吳天說道:「吳天前輩是這樣的,剛剛我在地牢審問那冷血,那冷血竟然毫無徵兆的忽然死掉了,所以我認為這塔中有神級的人潛伏在這裡,不知道能否請前輩現身幫忙降服這人?」
吳天點了點頭對他說道:「嗯,如果對方真的是神級的話我倒是可以幫助你,如果神級干預人界的事情已經屬於干預了數界聯合的協議了,這樣的話人人得而誅之。不過,如果對方也是神級他不動手的話我是很難感知到他的,所以你最好不要抱太大希望。」
吳黔誠焦急的說道:「那這可怎麼辦啊,那個冷血被這人殺死了,最主要的是我們還什麼都沒問出來。」
吳天想了想對吳黔誠說道:「你先別著急,我這還有一個辦法,或許可以幫助你。」
吳黔誠看了看吳天說道:「吳天前輩,晚輩願聞其詳,還請前輩指點迷津啊。」
吳天悠哉悠哉的說道:「那個李懷宇,我總感覺他怪怪的,沈峰前一晚上被刺客劫走,後一腳就帶回來一個李懷宇,你不覺得這件事情,事有蹊蹺嗎?」
吳黔誠皺了皺眉說道:「這冷血倒是也說過,李懷宇是他們的同夥。只不過,前輩你不是說過,上邊有重要的任務交給沈峰,讓我們儘量不要與他交惡嗎?」
吳天轉了轉眼睛說道:「此一時彼一時,比起上邊的任務我認為這裡的人民安全更重要,我們這降龍城本來就屬於比較敏感的地方,這種信息寧錯殺不放過,為了百姓的安穩。」
「好吧,那我這就去做,確實降龍城的百姓,這些年過得太過艱辛了,外有戰爭內有爭鬥,能避免他們受到傷害就是最好的。」說完吳黔誠轉身離開了塔頂。
「為了龍族,我也只有利用你了,不要怪我,要怪就怪神界太過貪婪了吧。」吳天說完,全身一道藍色的光芒閃過消失在了暗室中。
沈峰的房間中,神龍在他的腦海中對他說道:「恐怕剛剛那個『吳天『是個龍族,他應該已經發現了你身具龍氣,你對龍氣的掌握還不是很好,不能很好的隱藏自身的龍氣,一般的人只會感覺你身上多出了一種威嚴的氣質,但是如果是個龍族的話一定會發現你身上的龍氣的。」
沈峰皺眉說道:「這樣吧,只要它不惹我,我就不去管它的事情,它想在這裡做什麼都不管我的事情,我會立刻帶著幾人去往洪荒森林,只要遠離這裡我想龍族也不會過於為難我,畢竟他們的目的是神界。」
神龍說道:「現在也只好這樣了,以現在的你來說什麼都做不到。」
沈峰點了點頭說道:「好的那我現在就去叫白鑫馨、李懷宇、南宮菱紗與小孔鱗,我們立刻就出發,一刻的時間都不能耽誤了。」
神龍叫住了要離開房間的沈峰說道:「等等,好像已經走不了了,那個吳黔誠已經站到了你的房間門口。」
沈峰搖了搖頭打開了門,剛要敲門的吳黔誠愣了一下,沈峰對他笑笑說道:「吳塔主,進來再說吧。」
沈峰扭頭走進了房間,吳黔誠也跟著走了過來,沈峰在桌子上給自己與吳黔誠倒上茶水,對著吳黔誠問道:「吳塔主,不知道有什麼事情,讓你這麼著急來找我?」
吳黔誠想了想說道:「既然沈小兄弟這樣問,那我也就明人不說暗話了,我希望沈小兄弟交出李懷宇,他的身份你我都是心知肚明,沈小兄弟何必為了一個南荒的蠻族與我法師塔過不去呢?」
沈峰笑著搖了搖手中的杯子對著吳黔誠說道:「吳塔主,我想這事情是你想辦的,還是那塔頂暗室中吳天大人指使你辦的?」
吳黔誠愣了愣對著沈峰問道:「這有區別嗎,無論是我是他都是為了這城中的百姓,況且南方狂戰士部族本來就屬於侵略的一方,對於咱們大家來說人人得而誅之。」
沈峰聽他的意思似乎沒有放手的意思,沈峰皺了皺眉對吳黔誠問道:「吳塔主,我們起初不是交給你一個冷血了嗎,你又何苦跑來這裡與我要人?」
吳黔誠說道:「說起這件事情我也感覺到很奇怪,冷血已經死了,而且他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殺死的。」
聽見吳黔誠沈峰這個時候舒緩下來了,他已經肯定龍族已經動手了。不過沈峰的腦袋中又閃過了一些念頭,既然龍族已經動手了,但是他們不針對神界,而是來找自己的麻煩,這一切的事情已經說不過去了,難道自己身上有什麼要它門更在意的?
沈峰搖了搖頭說道:「不好意思吳塔主,李懷宇是我的兄弟,我是不會把他交給你的,不過我可以問問他,那些狂戰士部落到底有什麼目的。」
「沈峰,誰知道他會不會騙你,或者說你值不值得信任還是兩回事情呢。」吳天慢慢的向著沈峰與吳黔誠走了過來。
吳黔誠皺了皺眉心裡想到,吳天前輩怎麼會與之前變了那麼多。之前是他不讓我招惹沈峰的,而現在卻讓我找沈峰要人,這前後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沈峰饒有興趣的走到吳天的面前,壓低了聲音說道:「這不是前『塔主』大人嗎,怎麼現在就按耐不住了,想要與我魚死網破嗎,我勸你還是忍一下吧。你潛入法師塔一定還有別的事情,如果讓我的事情破壞了你的計劃,你認為值得嗎?」
吳天對著沈峰冷哼一聲說道:「魚死網破?就你,也配?」
吳黔誠走了上來擋在了兩人的中間說道:「沈峰、吳大人,你們兩人就互相的忍讓一下吧,我看沈峰的辦法也不錯,就算讓我們審問李懷宇,他要真不想說我們也未必問的出來什麼,不如讓沈兄弟去問一下說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吳天對吳黔誠說道:「你要知道,這件事情多麼的重要性,狂戰士部落特別是他們那個族長,他可以說是人間的真神,自身雖然還未成神,但是也僅僅只是半步之遙,加上狂化的效果實力更是已經趕超了一般的真神,這些年來要不是因為戰爭不僅僅是殺戮,他早就踏平這座降龍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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