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覺得,不如叫『傾月閣』?」
沉吟半響,某人最終在花魅奴期待的眼神下開口,「那就叫『蓮月軒』吧。」
「......!!!」花魅奴。
真調皮~不過奴家喜歡......
下午,日上高頭,熱暈蕩漾。
吃過午膳的凰如月躺在大樹下乘涼午睡,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還不待凰如月開口,花魅奴便去開了門。
秦銘看著開門而來的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怔了怔,下意識的開口,「對不起,找錯了。」
隨後轉身出去,再瞥瞥門號,二十七,沒錯啊!那那人是打哪來的?
轉身再看著花魅奴,確認了半響後,鼓氣說道,「我找凰如月。」
花魅奴嘟唇,側身,「在裡邊。」
秦銘忐忑的走進院落,看著一身輕鬆正在午睡的凰如月,鬆了口氣,他是真怕出了什麼事。
「月。」
凰如月臉上的滑落而下至大腿之上,露出那張精緻絕美的臉,睜開惺忪的睡眼,待看清楚人後,「你怎麼過來了?」
秦銘面癱的說著,「你過得倒是挺好的,什麼時候整出個小侍女?」
花魅奴聽到小侍女時,面上一掃之前的郁色,開心迎了上來,殷勤地倒茶。
「......剛剛。」有氣無力。
「這福氣真是不錯,我都沒有這待遇。」
「那是,奴家的小公子值得最好的。」花魅奴得意的開口。
「.......」凰如月。
秦銘掃了眼得意洋洋的花魅奴,再看向凰如月,終於開口問出,「這是你失散多年的,媳婦兒?」
「唉呀,公子這是說的那裡話,奴家雖還未成為小公子的媳婦兒,不過早些叫著也是可以的。」
「.......」被打斷話的凰如月,哽了哽喉頭,握緊的拳頭,在發抖。
這他媽哪來的極品,請收回去吧,她消受不起啊~~~
秦銘聽言眼角抽了抽,他終於確信了,月這不是有福氣,這是開罪了人吧?
這人都跑這來報仇了!
凰如月壓抑許久的怒意終於穩定了下來,「說吧,你怎麼來這了?」
「一個人挺無聊的。」
「......」要不我送你個人?
凰如月望向秦銘的眼神帶著些期許,「有他,你不會無聊的。」話外之意,你帶他走吧~
花魅奴聽出了凰如月的意思,雙眼淚汪汪的如即將被主人遺棄的小狗,「月兒,你不要我了嗎?」
噗——
秦銘抹了抹臉上的水漬,低頭看著茶,心底可惜,上好的茶就沒了。
「不用,我只是來看看你過的如何,而已。」
凰如月擦擦嘴角,無聲的嘆息,可惜了。「哦,挺好的。」
「嗯,是挺好的。」秦銘點頭附和。
凰如月攢緊的拳頭又緊了緊,為什麼她聽出了幸災樂禍的意思。
接下來兩人又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最終結果就是,花魅奴又不知從哪搬來了兩張躺椅,於是,大樹下就見三人乘涼,小憩。
這日子過的真是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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