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就連清朗的微風都帶著乾澀的熱氣。
千魅坐在臨時搭建的棚子了,哼著小曲,喝著涼茶,磕著瓜子,愜意悠然。看得一旁的香腸嘴越發的不舒心,森桀的眸子滲著毒辣,將整張臉扭曲的都無法見人了。
只見那名管事帶著一中年男子走進來,向著千魅兩人微微躬身,略帶歉意道,「真是對不起兩位,出現這種情況是由於我們把關檢查之人的疏漏將半成品放入其中所致。所以……」
香腸嘴冷哼一聲,「那這局誰輸誰贏,怎麼評判?」這才是他等待這麼久的重點。
「這……按理說,既然這位小朋友能將此局猜中……」管事之人說道。
然,香腸嘴一掌拍在桌上,先聲奪人,「這什麼跟什麼,既然是半成品那那局比賽就應不作數。」
管事遲疑的看了眼千魅,雖然香腸嘴剛才說的話也並無道理,但這位小朋友也確確實實的贏了……
「那就再來一局吧。」
這時白鬍子老道走了過來,剛才的事已經有侍從稟報過他了,眼睛在千魅與香腸嘴之間流轉,滄桑的聲音突兀的打破棚子中的寂靜。
管事輕呼了口氣,低首恭敬道,「是……」
千魅繼續哼著小曲,品著好茶,一副悠然自若的樣子。
白鬍子老道見此不由疑惑,坐到千魅身邊道,「難道你就不想說些什麼嗎?」
小曲戛然而止,千魅淡淡的眼神瞟過他,悠然道,「一幫以大欺小的人,我沒錢沒勢能有說話的餘地?我可是很膽小的!」
一臉鄙視的表情讓某人到嘴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白鬍子老道:「……」沒錢沒勢還敢對他這有權有勢的人惡語相向,沒大沒小,毫無禮數?說你膽子小,當他三歲小孩呢?!誰信啊!
就在這當口,賽場上的初試已差不多接近尾聲,原本將散的人群見場中央又擺起了賭桌,又圍堵在一起,繼續伸長脖子當長頸鹿。
竹青鈺看著場內疑惑道,「怎麼回事?」
朱也是一臉不解,「繼續看下去吧。」
而原本應該在包間內的百里兄妹二人也不知何時出到三台之外看著場內。
百里素柔眼神一瞟就看見了某人,笑道,「我就說嘛,他肯定會來的。」
「誰?百里澈疑惑的看著百里素柔問道。
百里素柔眼神示意了下方,百里澈看過去就見在磕著瓜子的千魅,瞬間無語。
棚內
千魅淡淡的說道,「既然再開一局,那就改改規則,我和那個猥瑣男雙方各執一骰盅,誰先猜對對方搖的點數就誰贏,怎麼樣?」
白鬍子老道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捋捋長鬍子,雙眼微眯如彎月,「這個你們雙方可自行商定,我們不與以干涉。」
一桌旁的香腸嘴一臉蔑視,「隨你,免得待會兒某人輸了心有不服,又被人說是以大欺小!」
千魅點頭附和,一臉你說的有理的模樣,「原來你知道你就那個不服輸的人啊!」
「你——」香腸嘴鬱結,他的自制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
隨手拿起茶杯悶飲,眼裡慢慢升騰起黑氣,待大會結束,有你小子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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