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兒,想逃?」老頭子美滋滋的靠近白伶,「來吧,讓我嘗嘗鮮。」
老頭子的面孔在白伶眼前放大。
不靠近還好一些。
這一靠近除了臭味讓人直犯噁心之外,甚至能看到他的眼中是渾濁的,皮膚不單單泛黃,還帶著病態的憔悴。
「你就不怕事後我報警。」白伶吐字有些困難。
身體越來越熱,頭昏、腳重,眼前的視線也開始模糊起來
手機另一頭的沈暨覺察到不對勁,拋開即將要召開的會議調查了白伶的位置一路飆車趕來。
老頭子正要解開第1枚紐扣。
哐當——
一聲巨響傳來,門被踹開。
老男人嚇了一跳,立刻下了床整理衣服。
沈暨進門環顧一眼,看到躺在床上的白伶碎發粘連在兩邊的臉頰上,心疼壞了。
揪著老男人就是一頓暴打。
手上打的不痛快,對倒地的老男人又踹了幾腳,襯衫的紐扣也因發力嘣開。
工作人員聞聲趕來,安保人員上前制止。
沈暨勉強收手。
老男人被抬了出去了。
沈暨不顧眾人的眼光抱著白伶離開酒店。
白伶眼皮沉重的厲害,隱約透過狹長的目光看到了沈暨的面孔,她鼻頭一酸:「你怎麼才來。」
她好害怕。
沈暨的心像是被針扎了一下。
白伶緊緊的抱著他,呼吸越來越沉重,理智也被漸漸吞沒。
男人本想抱著她塞進車子後座,卻被白伶摟住脖子不撒手。
情到深處,二人纏綿。
車子隨著節奏上下晃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暨整理著襯衫下了車。
白伶的意識也漸漸恢復。
慵懶和疼痛也跟著席捲而來。
餘光在瞥到坐在前方的男人時,白伶心裡一目了然。
沈暨抽完最後一口香菸,「穿好外套,我送你回去。」
白伶用手撐著不適的身體坐起身來。
因為剛剛發生過關係的緣故,再加上藥效還沒有徹底退散,沈暨把車子停下後親自陪同她一同進了客廳。
白母喝著茶瞅都沒瞅一眼,問白伶:「事情擺平了?」
白伶換下鞋子。
白母見白伶沒回應,脾氣一急說道:「你這丫頭,又搞砸了是不是!?」
「說什麼也不能跟錢過不去啊!」
說完,她別過頭看向白伶。
目光正中沈暨。
顯然沒想到沈暨會和白伶一起回來。
態度略微收斂。
不過這也讓白伶看清了白母的為人。
什麼讓她道歉,哪有道歉還要去酒店的。
這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主動送上門嗎。
白伶冷笑一聲。
她真傻。
沈暨搭在白伶肩頭上的胳膊緊了緊,「看來白家家風當真如外頭說的,也只有我們伶伶是例外了。」
白母目光鎖定在沈暨在大手上,這親密的舉止不由得讓她替閨女發聲道:「沈總,你怎麼向著一個外人。」
他和女兒房都開過了,就算是沒訂婚,好歹也算半個女婿。
沈暨眉頭一皺,冷冷的衝著白母開口:「可能有些事情你還不清楚,她是你們家的外人,但卻是我們家不可缺少的一份子。」
言外之意,挑明了白伶是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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