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行程……
阿財叔聲音不小,至少客廳里幾個人都聽見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南梔微微皺眉,她還以為顧非寒去國外是出差。
「嗯,打不通晚些再打就是。」
老爺子不疑有他,說完前半句,沉吟片刻才又看向南梔,再次開口,「從現在開始到非寒回來,你就在這住著,不得外出,更不要再動私自離開的歪腦筋,我會讓人看著你。」
意思是自由被限制。
離開的計劃徹底泡湯,南梔卻也微微鬆一口氣,顧老爺子的這種解決方式,總好過被賀華蘭直接拉去醫院好……
「好,爺爺,我會在這等顧非寒回來。」她點點頭,發自內心深處的感謝這個老人再一次為自己解圍。
但顯然,這樣的解決方式賀華蘭並不滿意。
「爸,這事兒怎麼能就這麼……」
「事情該怎麼處理還不用你來教我!」
賀華蘭抗議的嗓音才出口就被截斷,顧老爺子橫她一眼以示警告,再要開口,卻又想到什麼,吩咐南梔,「你先回房間。」
南梔也無意多留,但是……
「爺爺,我想去看看安安。」女兒臉上的傷令她揪心,也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還在哭。
原本她可以自己直接去,不過以防賀華蘭再次從中作梗,她覺得還是有必要率先只會老爺子一聲。
顧老爺子明白南梔話中的意思,點頭,「你去看自己女兒不需要經過任何人同意。」
「是,謝謝爺爺。」
南梔感激的笑笑,轉身往樓梯方向走。
「小梔……」
她從林緒身旁經過的時候,聽見他的聲音,南梔腳下步子沒停,只當自己沒聽到。
經過今天的事情,她和林緒的關係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那邊南梔上到二樓,身影消失在樓梯口,這邊賀華蘭咬牙切齒卻也只能眼睜睜看著。
但這事兒絕不會就這麼算了!
「爸,我真不懂這賤人是給您灌了什麼迷魂藥?!」
氣極,賀華蘭開始口不擇言,「所有證據都在這擺著,就連她外頭這姦夫都親口認了,可您怎麼就不信?您究竟明不明白,您護著的那就是個禍害,遲早有一天我們家會因為她被人笑掉大牙!」
原本完美的計劃徹底泡湯,賀華蘭怒火攻心,差點沒氣得直接暈過去。
她真是搞不懂這個老不死究竟在想什麼?!
「爸,您要真對我有什麼意見您直說好嗎?咱別在這事兒上撒氣,你護著那賤人最後害的還不是非寒?好,就算您聽不進我說的話,那這林醫生的您是不是可以聽聽?」
說著,賀華蘭開始拉外援,「林醫生你過來和我家老爺子說說,你和那賤人都是怎麼偷情的?詳細點,越細越好!」
不久前,賀華蘭都是一口一句姦夫的喊林緒,眼下用到他了,稱呼換了,變林醫生了。
林緒站在一旁,腦子裡都是剛剛他喊南梔,南梔只當沒有聽到的模樣……
突然被賀華蘭點名,他有些遲緩的回神,反應過來賀華蘭要他說什麼,他呼吸微沉,眉心一點點收緊。
壓根不存在的事情,他怎麼說?
何況,現在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了……
林緒心灰意冷,沒有理會賀華蘭,而是直接看向顧老爺子,「顧老,我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了,下次再來看望您。」
「嗯。」顧老爺子微微點頭,同意。
「走?」
賀華蘭沒聽到自己想聽的,怎麼能就這麼讓林緒走?
「你去哪裡?姓林的,您好歹是當醫生的,做著那麼神聖的職業,卻連坦白醜事的勇氣都沒有?今天你要不把話說清楚就哪也別想去!」
賀華蘭直接命令保鏢攔人。
幾個保鏢毫不猶豫上前去攔林緒的去路,見狀,顧老爺子拄著拐杖起身,「嫌我命長是不是?你要鬧到什麼時候?」
事情鬧到現在,顧老爺子不是半點沒動怒。
情緒波折最終直接的體現在他本就不健康的心臟上,老人抬手捂胸,呼吸也一下變得急促起來,幾乎是剛站起身,立刻就又搖搖欲墜。
「老爺子!」
「顧老!」
阿財叔和林緒同時出聲,前者則是拿出一直隨身攜帶的速效救心丸給老人餵下,老人呼吸緩緩平復,折返準備急救措施的林緒則是微微鬆了口氣。
這下賀華蘭不敢鬧了。
她看著沙發上嘴唇青紫的老爺子,忍了又忍,終究還是沒忍住的說一句,「爸,這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您說了我們嘴巴說了不算,醫院儀器說了算是不是?好,過幾天我就帶那賤人去做羊水穿刺驗親子關係,要結果真如我所說,到時候您可別再攔著我讓人給那賤人做流產手術!」
老爺子剛平復的呼吸漸漸又有些亂了,一直在給老爺子順氣的阿財叔有些不滿的抬頭,「夫人,這時候您就不能少說兩句嗎?」
賀華蘭的性格,哪裡能容忍一個傭人對自己指手畫腳?
眼見一場戰爭又要爆發,老爺子及時擺擺手,有些疲累的開口,「隨她去吧……」
見老爺子沒反對自己的決定,賀華蘭這才冷哼一聲,沒再多說。
今天事情不成,賀華蘭還得好好策劃之後的,無意在這客廳和老爺子大眼瞪小眼,她便也上樓去了。
保鏢跟著散去,林緒隨後離開。
不一會的功夫,客廳里剩下老爺子和阿財叔兩個人。
老爺子的這病,三分真,七分假,賀華蘭一走,沒了那七分假,他整個人除了臉色差些,別的倒也沒再有不適。
阿財叔明白老爺子只是不想聽賀華蘭一直吵,圖個耳根子清淨。
只是……
「老爺子,這羊水穿刺,少夫人這個月份可做不得……」
「嗯。」
老爺子微微皺眉,「晚些再給非寒打個電話,既然是私人行程立刻結束回來就是,這事兒怎麼處理還得看他。」
樓上。
南梔找到阿張嫂的時候,安安還在哭,大概是被安安哭鬧的煩了,阿張嫂竟然將安安按在沙發上,用毛巾在堵她的嘴巴!
「你在幹什麼?!」
南梔憤怒的上前一把推開阿張嫂,然後直接將安安從沙發里抱起來,她要是再晚來一會,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安安半邊臉頰還紅月中著,手臂上又多出兩道掐痕,南梔心疼的不行,在阿張嫂叫罵著要上來搶孩子的時候,直接一耳光甩過去,「滾!」
阿張嫂捂著被打的側臉懵了半瞬,等她回神,南梔已經抱著孩子往外走。
她忙追上去,「慕南梔,你給我站住!夫人說了,以後顧安安是要養在她身邊的!」
南梔抱著孩子,加上還懷著孕,行動本就不方便,去路被攔,她掌心貼著女兒後腦勺將安安小腦袋按在自己肩膀上,不讓她看這惡僕的醜陋嘴臉。
阿張嫂伸手要將安安搶走,南梔側身避開,阿張嫂那一下扯到了南梔肩膀,手指力道驚人,就連南梔一個大人都覺得疼,可見真叫阿張嫂得逞,安安又要受怎麼樣的罪!
「慕南梔,你……」
「張友萍,這地方連你主子說了都不算,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南梔眼底冷意迸發,即便是剛剛在樓下,被賀華蘭污衊,被林緒背叛,她都沒有發這麼大火。
他們怎麼對她都可以,但是對安安動手她不能忍!
「還是說你準備和我去爺爺面前對峙,看他究竟幫我還是幫你?」
阿張嫂微微一怔,到底還是忌憚老爺子的權威,心知這裡並不是她一個傭人可以隨意撒野的地方。
見狀,南梔冷笑一聲,側身從她旁邊經過,然後開門出去。
南梔離開不久,阿張嫂心中思量了些什麼,正要下樓去找賀華蘭告狀,卻見賀華蘭臉色很差的從外頭進來。
進門後,賀華蘭掃一眼安靜靜的房間,「那賤人把孩子抱走了?」
「是啊太太,那賤人仗著老爺子撐腰就無法無天的!她不僅把孩子搶走了,還放話說這裡不是我們主僕兩個撒野的地方,然後扇了我一耳光!」
阿張嫂給賀華蘭看自己腫起的半邊臉,「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呢,再這麼下去那賤人可不就騎到您頭上了麼?」
「她敢!」
賀華蘭本就在樓上受了一肚子窩囊氣,眼下聽阿張嫂這麼一挑撥更是怒從中來,「都是那老不死壞我好事!」
要不是那老不死,這會那賤人肚子裡孩子早沒了!
現在事情沒成,她到時候怎麼向……交代?
「太太,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阿張嫂心急的嘆一口氣,頓了頓,聲音突然壓低很多,提醒,「您可是答應了……她,要在少爺回國前,把那賤人肚裡的孽種給解決掉的!」
「你以為我不想?今天本來一切順利,可那老不死就是冥頑不靈,說什麼這事情要等非寒回來,讓他處理,非寒他要真處理,那孽種能留到現在?」想及此,賀華蘭又是一陣咬牙切齒。
「太太,眼下最大的麻煩,就是慕南梔那張護身符……」
一旁,阿張嫂思索片刻,刻薄陰毒的雙眼緩緩眯了下,提議,「可這張護身符不有心臟病麼,要麼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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