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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晉安面白如紙,竭力克制才能勉強讓嘴唇不哆嗦,「這不可能!你怎麼會找到他們,我明明已經讓人……」
「呵。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
男人輕蔑的笑聲透過話筒傳出,不等顧晉安把話說完,開著免提的手機里只剩幾聲嘟嘟忙音。
是顧非寒把電話掛掉了。
白川將手機收進口袋,間隙瞥一眼顧晉安『死不瞑目』的模樣,面露譏諷,「你以為把他們送到國外就絕對安全了?」
「他想幹什麼?!」顧晉安咬牙切齒。
「不幹什麼……」
白川將顧非寒的意思傳達給他,「顧總只是想讓您安分些。」
話至此,顧晉安不敢再鬧,預備將顧非凡拉走。
一來二去,顧非凡也明白髮生了什麼,他甩開顧晉安的手不配合,「他抓走的是你兒子,又不是我的!」
他早看顧晉安在外頭生的那對雙胞胎不順眼了!
如今他身體變成這樣,以後可能無後,顧晉安的財產多半也是不準備給他了,但如果這次顧非寒真能將那對雙胞胎給弄死,他一定好好謝謝他……
「我就不懂了,只是探個病你們有必要攔著不讓進?還是說他顧非寒已經病入膏肓了再或者是癱瘓在床?白川,我今天來探病代表的可不是我個人,集團大小股東派我做這個代表,那我今天就必須見到他顧非寒本人才行!」
「大小股東派你做代表?」
聞言,白川臉上譏誚加深,頗為不屑,「怎麼?這些年他們是嫌跟在顧總身後賺太多了預備棄明投暗?」
「你……」
「你要見顧總不是不可以。」
白川沒耐心聽他廢話,「你要有那個本事,顧總自然會見你。」
言外之意,這樓下到樓上的保鏢他要都能撂倒,到那時候顧非寒就是不想見他也得見。
顧非凡今天就準備死拼到底,聽了這話又要打電話叫保鏢。
「鬧夠沒有?!」
顧晉安一臉豬肝色,一把搶過顧非凡的手機就往地上砸,「你要真不顧你兩個弟弟死活,那以後我和你爺爺手裡的財產你一分別想沾!」
這些年,他們二房雖非顧氏權利中心。
但瘦死駱駝比馬大,雖說同一整個顧氏沒法比,二房大家長顧陽朔手裡仍握有驚人的財富,再加上顧晉安手裡的,顧非凡對這份財富不可能真的無動於衷。
畢竟他能不能從顧非寒手裡搶走顧氏還是個未知數……
左右權衡,顧非凡狠狠瞪了他老子一眼,又發泄似的罵著髒話踹碎一扇玻璃門,這才怒沖沖地上了跑車飆車走了。
跑車轟鳴聲遠去,顧晉安也顧不得管他。
「白川,顧非寒準備什麼時候把我兩個兒子放了?」他現在最關心的就是他的那對雙胞胎。
「看您什麼時候真正學乖。」
白川給了個模糊答案,頓了頓又補充,「當然,如果您一直學不乖……顧非凡被您教成了個廢物,您那對雙胞胎,顧總也不介意幫您好好教他們學做人。」
「你們不要太過分!」顧晉安怒火攻心,厲聲警告。
白川有恃無恐,「否則呢?」
「否則……」顧晉安否則了半天沒否則出個所以然,說到底他手裡確實沒什麼能拿出來威脅顧非寒的。
「你們給我等著!」最終丟下這句,顧晉安氣急敗壞轉身離開。
將顧非凡父子打發走之後,白川又吩咐人料理地上那對父子帶來的幾個倒地不起的保鏢,他剛把事情吩咐完準備上樓,去路卻被人攔住。
是高漫秋。
不久前,她到這裡的時候正是顧非凡父子鬧的最厲害的時候,害怕他們傷及無辜,她也沒敢上前來。
「白助理,你等等。」
顧非凡父子一走,高漫秋便從角落走出來,她帶著火氣,喊停白川之後便立刻質問,「我說我女兒辛辛苦苦在醫院守了一周,怎麼顧非寒一醒她反倒回家了,感情是被氣的!我剛聽那個顧非凡講,顧非寒立的遺囑竟然將所有財產都給了羅湘湘?!」
事實上,顧非凡並沒有提到羅湘湘。
他說的是『那女人』,但高漫秋是知道顧非寒和羅湘湘之間不清不楚的,再聯想南梔今日反常……
一切就都有答案了。
『那女人』指的一定就是羅湘湘!
高漫秋為錢奔波了大半輩子,好不容易嫁入豪門,逍遙快活了十幾年,末了丈夫一死她卻除了一個月兩萬的生活費,其餘什麼也沒能撈著。
沒富貴過也就算了。
偏偏她早就已經嘗到了當有錢人的甜頭……
現如今這一個月兩萬塞牙縫還不夠!
她如今就指望靠著唯一的女兒翻身了,又怎麼能容忍顧非寒將所有錢給另一個女人,卻叫南梔淨身出戶?
想到這高漫秋憤憤不已,「我女兒好歹為顧非寒生了兩個孩子,他這麼做也太不厚道了!」
因為顧非凡父子來鬧,白川才下樓一趟,卻沒想到還碰上了高漫秋。
遺囑。
她似乎以為顧總立下那份遺囑的受益人是羅湘湘?
暫且不論這個想法錯的離譜,另外說顧總要總裁夫人淨身出戶更是無稽之談。
但白川懶得同她解釋什麼,而是反問,「您是在為總裁夫人打抱不平還是擔心自己後半輩子沒有保障?」
心事被戳中,高漫秋眼底有抹心虛一閃而過,很快恢復如常,「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女兒被顧非寒這麼虧待,我這個當母親的自然要為她討個公道的!」
白川差點被她這幅理直氣壯的模樣給逗笑。
她要真是個好母親怎麼會什麼都不知道?
「夫人要真像您一樣愛錢這會就不會離開醫院了。」白川並未掩飾語氣中的諷刺。
「你什麼意思?」
高漫秋瞬間炸毛,「我倒要去問問顧非寒,是不是他叫你這麼目中無人的!」
說著,高漫秋就要往裡沖。
「您省省吧。」
還不等保鏢攔截,白川聲音不疾不徐傳過來,「您真當自己在顧總那邊有免死金牌呢?」
高漫秋腳下步子一頓,身後白川嗓音還在繼續,「之前不過是看在您是太太母親的份上,顧總才忍著沒有動您,你要上樓我不攔您,不過我勸您最好收收您那些自以為是的小九九,那天晚上您為什麼會進警局,夫人或許不清楚,但顧總心裡卻是門清的。」
那天晚上……
高漫秋臉上血色漸漸退去,明明是盛夏光景,可她卻突然覺得有股涼氣自腳底竄入身體。
那事情他們明明做的很隱秘,顧非寒怎麼可能知道?
白川一定是在炸她!
「你、你胡說什麼?!」高漫秋垂死掙扎,咬死不準備認。
「您認為我是在胡說?」
白川冷笑著反問,頓了頓,又問,「那個醉漢也是你們事先安排好的吧?」
高漫秋驚出一身冷汗,說話的時候牙齒都打顫,「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嗯,不知道也沒關係。」
白川沒什麼所謂的聳聳肩,「說這些原本也只是想給您提個醒,胳膊肘少往外拐,再有下一次顧總會直接將那些證據拿給夫人看。」
說完,白川也不管她臉色有多難看,更不關心她是不是還要上樓,他從她身邊經過,頭也不回的往電梯方向走去。
一直到白川進了電梯,高漫秋才支撐不住的腿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
————
醫院回來之後,南梔洗了個澡,之後一覺睡到傍晚才醒。
她這些天幾乎沒有好好睡過一個完整的覺,因此這一覺睡的尤其的香,要不是肚子突然餓的厲害,她可能睡到天黑也不會醒。
房裡冷氣很足,南梔縮在被子裡伸了個懶腰,睡眼朦朧的扭頭看窗外被晚霞燒紅的天空。
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就是這時候響起來的。
南梔坐起身,看一眼上頭的來電顯示,沒半點要接的意思。
來電鈴聲響到自動掛斷,隔兩秒接著又響,又掛斷,又響……不斷重複。
第四個電話打來的時候,南梔直接穿鞋下樓,一整個過程甚至碰也沒碰那手機。
李阿姨領著白川進門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彼時南梔正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手裡捧著一大碗手擀麵在吃。
白川手裡拿著電話,正在通話中。
拐過玄關,見到南梔,他朝電話那邊的人匯報,「見到太太了,她正在……吃麵。」
「嗯。」
電話里,男人沉吟片刻,略有些沙啞的嗓音才傳過來,「等她吃完。」
「好。」聞言,白川恭敬站在一旁,安靜的等。
南梔在看一檔綜藝節目,挺嘈雜的,她看的津津有味,不知不覺一碗麵已經見了底。
「太太,您還吃嗎?」綜藝節目也結束了,電視裡正在播廣告,間隙白川插聲進來。
南梔像是這才意識到他的存在似的,眼底閃過一絲茫然,「怎麼?」
「如果您已經吃好了……」
白川將一直沒有掛斷的手機遞過去,「顧總想和您說幾句話。」
「沒興趣。」南梔靠在沙發上捏著遙控器調台。
「白川,開免提。」電話里又傳來新的命令。
白川照做。
下一秒男人略有些無奈的嘆息聲傳進南梔耳朵里,說話時語氣間有一絲繾綣的暗啞撩人,「慕南梔,我沒有不想看見你,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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