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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鐵板吃得很嗨皮,姑娘們吃得都很滿意。就是王曉燕吃完了有些後悔,回頭還得增加運動量,肉吃得太多了。
直接回到林語墅將喬喬和王曉燕放下,匯合了邱家一家之後,再次趕奔二院。
「後悔了吧?這次又白跑一趟。」看到劉半夏後石磊調侃了一句。
劉半夏翻了個白眼,「我這不是疼和你麼?要不然我趕巴巴的回來幹啥?有需要注意的患者麼?你直接回家休息吧。」
「沒有,許院長也給我打電話了,明天下午我過去。」石磊說道。
「那是你運氣好,要不是沒有做腸道準備,我今天直接就切了。胡主任那邊預約了吧?」劉半夏問道。
石磊點了點頭,「已經預約了,我的想法是檢查完你們再過去胡主任那邊,就別叫他過來了。」
「曉得了,耳鼻喉這邊找的是誰?」劉半夏接著問道。
「杜凡成,你們也直接過去吧,掛號手續我都弄好了。」石磊說道。
劉半夏在他的胳膊上拍了一下,這可是太省心了,能夠節省不少的時間呢。
領著邱家人直接來到了耳鼻喉科,杜凡成正好給一個患者檢查,稍稍等了一會兒。
「邱哥,這是我們院的杜醫生,業務能力很紮實。」走進診室後劉半夏介紹了一句。
「杜醫生,辛苦您了。」邱懷禮說道。
「沒關係,我先看看小寶寶。劉醫生囑咐的事情,必須要辦好。」杜凡成說道。
有過一次跟劉半夏會診的經歷,上次那個患者還搞得滿危險,也算是欠了劉半夏一份人情。
寶寶太小,有些不老實。就算杜凡成行醫多年,也很難將這位小患者給擺平。現在還不能給上麻醉啊,這么小的寶寶,能夠做的檢查和介入,真的是越小越好。
「劉醫生,我都不知道怎麼才能讓她老實一些了。」王靜嫻說著都著急的流出了淚。
「要不我試試吧,這個小傢伙跟我還挺投緣的。」劉半夏說道。
小寶寶交到了他的懷裡,小手小腳丫也是頑皮的蹬啊踹的。劉半夏呢?其實他也是沒有什麼別的辦法,就是拿手在小傢伙的胳膊腿上不停的按摩。
給小寶寶按摩也不是那麼輕鬆的事情,它們的骨骼很脆弱,力道稍稍大一些就會受傷。勁兒小了也不行,他們會覺得你在跟他玩,精神頭會更足。
就算是劉半夏也鼓搗了十多分鐘,小傢伙才打了個哈欠,小嘴抿了抿,腦袋一歪,扣在劉半夏的懷裡睡著了。
「哎……,得虧你也在了,要不然檢查都未必能夠完成。」杜凡成長出一口氣。
劉半夏昨天只是給耳道做了簡單清理,今天的杜凡成要做精細檢查,所以清理得也更細緻一些,這樣檢查的時候也能快一些。
劉半夏就坐在這裡抱著小寶寶,為了讓小傢伙能接著睡,不亂動,不僅僅要固定好她的頭部,他的手也得接著給小傢伙按摩。
「劉醫生、邱先生,耳瘺的問題不大,這次的感染並不是耳瘺造成的,而是由中耳炎引發的。」檢查過後杜凡成說道。
「中耳炎?我們照顧她的時候很在意,就算是給她洗澡都會戴上耳塞呢,怎麼就中耳炎了呢。」王靜嫻又著急了。
「您先別著急,引起中耳炎的原因有很多。我不知道你們平時是怎麼給孩子餵奶的,有沒有說讓孩子平躺著餵呢?」杜凡成笑著說道。
邱懷禮點了點頭,「她現在吃得多了,力氣也大,有時候都是自己抱著奶瓶喝。」
「那就差不多了。」杜凡成點了點頭。
「寶寶的中耳發育尚未成型,咽鼓管較短,峽部較寬、管腔較大,再加上咽鼓管肌肉收縮發力較弱,在鼻咽部開口較低,咽部的液體就很容易流入中耳。」
「其實這兩年我們已經接診了很多這樣的寶寶,咱們家的寶寶症狀也不是很嚴重,很好處理,聽力不會受到影響。也正是因為中耳炎造成了耳瘺的瘺口感染,咱們現在也都可以處理。」
「不過既然瘺口已經感染了,我們最好還是做進一步檢查,看看這個瘺道究竟有多深,是單純性還是複雜性,檢查過後你們也能省心一些。」
「行,您看著安排吧。」邱懷禮說道。
雖然說杜凡成並沒有將症狀描述得多麼恐怖,但是他知道如果沒有被劉半夏發現,搞不好自己的寶貝閨女就要遭更大的罪。
因為小傢伙經常躺在床上抱著奶瓶喝,當時大家還覺得很好呢,證明小傢伙身強力壯,結實得很。
可是就因為這樣錯誤的喝奶方式,好懸都沒給小傢伙的耳朵搞壞了。挺好的閨女,就因為家裡的疏忽,造成將來聽力下降怎麼辦?
其實別說是他了,就連劉半夏都是第一次知道還有這樣的狀況。
別看他也是醫生,醫生也不是萬能的啊,不可能哪一個科室都能玩得轉。這就是隔行如隔山了,他也沒寶寶、也沒研究過耳鼻喉。
杜凡成很是認真的用藥水給小傢伙清洗了一下耳道,小傢伙睡得很香,這麼鼓搗都沒有醒。
「瘺道詳細檢查需要做ct和x光顯影對比。」清理好後杜凡成說道。
「也就是說需要在瘺道內注入顯影液,在x光機的照射下就能夠將瘺道的長度給顯示出來。然後再跟ct對比,就能夠知道情況怎麼樣了。」
「兄弟,你看呢?」一聽這麼說,邱懷禮又有些猶豫了。
「邱哥,我覺得也是及早處理比較好。」劉半夏說道。
「耳瘺炎症真正爆發之後,孩子要遭的罪就更大了。得先切開引流,等炎症消除之後才能做手術。」
「現在寶寶雖然很小,但是目前的瘺道也很小。而且現在的創口也不會大,還是在耳道內,孩子恢復啊各方面的預後都會好很多。」
「劉醫生,我聽石磊說你們不是也預約了整形外科的胡主任麼,這個手術對他來說小菜一碟。」杜凡成笑著說道。
「耳瘺一經感染就會反覆發作,只是看發作的頻次和感染的嚴重性。上個月有一個十五個月大的寶寶,耳前瘺,已經化膿了,胡主任輕鬆搞定。」
「給我的感覺咱們家寶寶也是單純瘺,不會太深。只是在手術後換藥方面要注意一些,讓劉醫生給換吧,他的手巧,孩子也不會太疼。現在遭點小罪,將來不用遭大罪。」
「兄弟,孩子這么小,做手術的危險大不大啊?」王靜嫻問道。
「嫂子,要說一點危險都沒有那是假話。所有的手術都會有危險,但是瘺道,不管是先天性耳瘺,還是後天性的肛瘺、腸瘺,唯有手術介入才能清除掉。」
「就好比一個果子,裡邊已經被蟲子咬出來一條通道。再強大的水果,也不可能把周邊的壞死組織給修復好。」
「小嫻,咱們就聽兄弟的,做吧。」邱懷禮拍板了。
雖然他也心疼孩子,但是他更知道劉半夏不會拿這個事情來忽悠他。
接下來就是放射科的事情了,雖然說劉半夏跟放射科的人關係也都很不錯,但是在檢查的過程中他就幫不上忙了。
整套檢查下來,等出了結果之後,他都跟著鬆了一口氣。小傢伙確實是單純性瘺道,深度0.5厘米。
「劉哥,咋樣?」等不及的邱明遠問道。
「只有0.5厘米的單純瘺道,很好處理。」劉半夏笑著說道。
「咱們現在直接去整形外科,跟胡主任碰一下,看看他什麼時候有時間把手術的日子定下來。」
「謝天謝地啊,我這個心啊。」邱懷禮擦了一下腦門上的汗。
「邱哥,說好了啊,等寶寶手術完,創面也都恢復了,差不多我也就又能休息了。到時候上你家吃飯去,我也得嘗嘗茅台是啥味。」劉半夏打趣兒了一句。
「沒的說,這都不是事兒。」邱懷禮說道。
「到時候讓你嫂子親自下廚,小嫻對生意上的事兒不關心,做飯可好吃了。當初要不是……」
「瞎說啥呢,又得瑟了?偷員工飯吃你還驕傲了唄?趕緊的,先找那個胡主任去。」王靜嫻瞪了他一眼。
「哈哈,劉哥,有些不習慣吧?」邱明遠樂了。
劉半夏笑著點了點頭,「看來還有故事呢,等下次吃飯的時候得聽聽。」
「兄弟,你也老大不小了,哥哥交你幾招,要是有相中的姑娘,這個臉面真就不能在乎。」邱懷禮說道。
現在孩子的情況確定了,沒有想像中那麼嚴重,症狀很輕,這就讓他們都輕鬆了很多。
有時候就是這樣,當得知患了某種病的時候都會擔心、害怕。在得知病症不是很嚴重,又會有一種很慶幸的感覺。
劉半夏張羅著下次上他們家吃飯,也不是真的為了喝那一口茅台,還是為了緩解他們一家子的緊張情緒。
要是邱明遠有耳瘺,他連安慰都不帶安慰的,沒準還會調侃幾句。可是這次是小寶寶,小寶寶在家裡的地位從來都是心尖尖。
都不用說還得動手術了,就算是多打幾個噴嚏,家長都得忙一腦門子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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