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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怎麼樣?」
往家裡趕的路上,劉半夏笑著問道。
「哎……,說好的讓我們當道具,咋還就成了主力了呢。」許一諾嘆了口氣。
「好傢夥,整場演講您老人家也就用了四分之一的時間,剩下的您老人家就都交給了我們。」
「那不是挺好的嗎?正好讓你們好好發揮一下不是。」劉半夏說道。
「以前的你們啊,都是躲在我的身後。頂多是偶爾露出個身位來,有啥意思?以後慢慢的就得真正獨當一面才行。」
「不能幹啥都耍我一個人啊,以後我的事情得多麼多?你們都得真正成長起來,是正經的許醫生和劉醫生。」
「嘿嘿,聽起來好像很不錯的樣子。」劉依清樂呵呵的說道。
「傻丫頭,那就代表著以後咱們的活會更加的多,你還覺得很美麗嗎?」許一諾無奈的說道。
「那又咋了?咱們現在的活還少嗎?」劉依清反問了一句。
許一諾愣了一下,豎起了大拇指,「原來清清活得這麼通透啊,不得了。」
「本來就是嘛,不管咱們咋樣,都得是這麼的累。」劉依清說道。
「反正也就這樣了,所以咱們不要怕。再強大的劉老師,也無法打倒我們。諾諾,加油啊。」
「是的,清清說得對,清清也要加油。」許一諾也一本正經的來了一句。
「哈哈哈哈……」
兩個丫頭這就覺得很成功,好像已經戰勝了大魔王。
「瘋扯扯的,別忘了今天還要相親呢。」劉半夏打擊了一句。
本來還興致高昂的兩個丫頭,一下子就沒電了。
對於她們來講別看前邊還能喳喳呼呼的想著相親的事情,真正的就要面對了,心中可就不是那樣的想法。
「咋了?又沒電了?這樣可不行啊。」劉半夏調侃了一句。
「劉老師,你說這樣的相親,會不會相躥台了啊?」許一諾問道。
「那有啥的?孟爺爺都能搞相親大會,咱們憑啥不能搞一個?」劉半夏無所謂的說道。
「我還在琢磨呢,啥時候咱們把急救中心沒成家的都給搜羅過來,搞一個專場。到時候有相中的就直接拿下,不給他們逃跑的機會。」
「劉老師,搞這麼大的場面,是不是太誇張了一些啊?」劉依清心虛的問道。
「這對於劉老師來講都已經是常態了,他才不會在乎這些呢。」許一諾說道。
「那你就說對了,反正你們倆好好的琢磨一下,爭取一次性就把個人問題給解決掉。」劉半夏說道。
「不過今天也就是見個面、吃個飯,然後你們愛幹啥就幹啥去。剩下的事情我們也不管了,也不是我們能管的啊。」
聽到他這麼說,兩個丫頭又有些心虛了,就好象在面對著肝臟移植手術一樣,
「呀,嫂子,您老人家咋還出動了啊?」
回到家裡邊,看到王靜嫻也在這邊,劉半夏招呼了一句。
「不出動哪行?這可是我跟喬喬的事業。」王靜嫻笑著說道。
「就是,這可是我跟嫻姐的事業呢。」喬喬得意洋洋的來了一句。
「那個,我代表他們倆還是先說一句吧。」邱懷禮笑著說道。
「都是在實習生時期就被我選中和培養的人,誰也不要有負擔。這傢伙,咋比談項目還要難呢?半夏,還是你來張羅吧。」
「哈哈哈,不用說,這就跟我一樣都是精英。」劉半夏笑著說道。
「我們家這倆丫頭也是不簡單的,多少人想把她們給挖走呢。作為我們急救中心的骨幹,給座金山我都不換。」
「你可拉倒吧,連誇人都不會夸。」喬喬也開口了。
「那個啥,我還是幫忙往上端菜吧。」劉半夏笑著說道。
「得嘞,我也跟你一起吧。」邱懷禮也來了一句。
別看他們倆在各自的領域裡也都是很厲害的人物了,可是在今天這個事情上,他們倆還真就不如王靜嫻和喬喬。
現在也只能把指揮權上交,只能幹一些打雜的活。
「明遠這個臭小子是不是好些天都沒有回來了?」劉半夏問道。
「沒辦法,說學校的事情多,還得往月月那邊跑。」邱懷禮說道。
「你就知足吧,要不然等將來畢業了你還得催著他找媳婦呢。」劉半夏說道。
「這倆小伙子咋樣?諾諾和清清你都很熟悉,然後就是我們這樣的工作狀態,你不會是下命令讓他們過來的吧?」
「哪能啊?那樣的事情我可不會幹。」邱懷禮說道。
「他們的工作啊,也就是相對的沒有倆丫頭忙。而且這也是被小嫻和喬喬她們倆選了又選才給選出來的,不帶差的。」
「不過兩口子過日子,還得看是不是能投眼緣。要不然硬捏到一起也是啥用都沒有,咱們不干涉唄。」
「對頭,回來的路上我也跟她們倆講了這個事。將來還是要看她們自己的心情是啥樣,咱們就是牽線搭橋而已。」劉半夏點了點頭。
「你們醫院的事情咋樣了?將來也會變得很忙吧?」邱懷禮問道。
「別說將來了,其實現在就已經很忙了。」劉半夏苦笑著說道。
「老師現在屬於半脫產,也在帶著援非的人做培訓。急救中心的活,還有他的一些患者也都給我們分了下來。」
「這一天天的啊,要說忙的腳不沾地可能有些誇張。但是呢,你要說忙的頂多也就有喝口水的時間還有些保守。」
「各種事情反正我也是往外推了一些,石磊和陳學海想要輕鬆是沒那個機會了。馬上又是新一階段教培工作的開始,且有得忙呢。」
「我倒是覺得挺好,對於你來講,這可是非常難得的歷練工作啊。」邱懷禮笑著說道。
「我都很佩服你老師了,為了培養你竟然有這麼大的魄力。接下來一年的工作時間,對於你來講能夠積攢的經驗可是一輩子都用不完的財富。」
「老邱,說句心裡話啊。就是因為周老師對我恩重如山,所以我才覺得現在的壓力真的好大。」劉半夏苦笑著說道。
「在別人看來,也許老師並沒有給我多少指點和培養,就把我放養。哪裡是那麼回事啊,用了很多的心思。」
「在急救中心成立之初,就開始在培養我。醫學上的指點也是如此,在一些關鍵手術上別看不是手把手的教,也是很到位的。」
「其實到了我這樣的水準,差得就是那些關鍵點。點撥明白了,就沒啥問題了。在以前可不行啊,心裡邊覺得明白了,操作起來有些拉胯。」
「那就對了,不管啥樣的技術,想要掌握都不是那麼輕鬆。」邱懷禮說道。
「尤其是你們這樣關係到人命的手術,那就更加的不得了。不僅僅是在幫助人,搞不好也會背負上一輩子的負擔啊。」
「前幾天你們急救中心不也是鬧了一場嗎?在你們這邊是沒什麼事情了,可是誰能保證在別的醫院不會因為搶救不當發生糾紛?」
「所以啊,有時候還真不能怨老百姓有那麼多的怨言。我覺得你將來可以在這方面著手,把你們急救中心辦成有人情味的醫院。」
「雖然說有些事情也是你們的規定,但是在這份規定之外,是不是可以加一些人情的通融呢?」
「邱哥,其實我們有時候也會探討一下這個事情。」劉半夏說道。
「但是能夠做的,也就是在規則允許的範圍內,我們做一定程度的調整。比如說一位慢性病患者,因為家裡沒錢,就放到侯診大廳不管了。」
「這類的患者我們就不好處理了,救的話該咋救?不是一時就能治好的。再比如說一位腫瘤患者,還是沒錢做手術,我們也是沒有辦法。」
「我們能夠做的就是儘可能的壓低醫療費用,這也就到頭了。這些年不也有類似的報道嗎,說醫院的人都是黑心腸的,不管人死活。」
「有時候就得辯證的看,即便是一些醫院的急診科室也未必有我們急救中心這樣的配置,內科醫生都具備很多的急救技能。」
「對於一位沒有急救技能的醫生而言,如果他在實施急救的過程中,有些操作稍稍偏離規範,又產生了不好的後果,這就是事。」
邱懷禮點了點頭,「哎……,有時候還真是這樣,總是有著很多不可調和的矛盾啊。」
「可不就是這樣嘛。」劉半夏笑著說道。
「作為患者的立場,就是想少花錢、治好病。而在我們醫生的立場上來講,就是在治病的同時,別犯錯。」
「不犯錯也是真的有些難,哪個工作時間長一些的是醫生不得背上一些投訴啊?不可調和的矛盾,只能慢慢的潤滑。」
「不過你剛剛提的這個事也是正經事,我們努力向這方面來努力。爭取做到一個能治病救人,又有人情味的醫院。」
邱懷禮樂了,「雖然我聽得很開心,但是為啥我就覺得你有些不懷好意呢?」
這也不是他胡亂的猜。
跟劉半夏都這麼熟了,也知道他都是有話直說。
現在這個情況,不尋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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