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嗎?
怕他嗎?答案是肯定的。
葉熹緊張得呼吸困難,咬著發青的下唇,一言不發。因為她知道無論說什麼,倒霉的都是她。
顧北丞揉了揉她的黑髮,感覺她身子僵直,唇角勾起弧度帶著嗜血的興奮,陰鷙的眸子盯著保安。
恐怖氣壓鋪天蓋地。
噗通一聲,保安頭直接跪在了顧北丞腳邊,「我錯了,知道錯了,求您原諒。」人都是蒙的,哪裡知道自己怎麼惹到他了。
「這雙手。」顧北丞揚起殘忍的笑容,腳下準確無誤地踩在保安手背,鞋尖用力再用力,原地碾搓。
笑意越濃,越是兇狠暴戾,讓一雙人手在腳下化為一灘爛泥。
撕心裂肺的慘叫淹沒了清脆的骨裂。
保安雙目瞪突,疼得暈了過去,可很快又被顧北丞踩斷另一隻手,又醒了過來,陷入生不如死的折磨。
顧北丞抱著瑟瑟發抖的葉熹走出門衛室,掃過附近杜絕了狗仔偷拍報道的保鏢,冷光射向王豫,「沒有下次。把商務車開來。」
「是。」王豫暗暗鬆氣,雖然他為顧少著想,拿出鐵棍肯定出人命,但顧少因為他擅作主張動怒了。
附近都是顧北丞的人,沒人敢多看一眼他懷裡嚇壞的人兒。
可葉熹不知道,拼命地往顧北丞懷裡鑽,埋頭藏臉,像個樹袋熊掛在他身上。
抱她等車的顧北丞俊臉上陰寒微散,胸口的腦袋一刻不老實,軟軟的頭髮隔著意料摩挲他的某個「點」,熱熱的痒痒的。
「你想……」他陰惻惻的開口,卻在低頭看到她手腕大片破皮出血的傷,話戛然而止。
細細白白的肌膚上不見完好,有的已經結疤發暗,有的仍在流血。
「他弄傷的?」語氣溢出殺氣。
她一動不動了,也不說話。
「說話!」
「……哪裡?」
她在他懷裡聲音悶悶的,說話的氣息噴在他的胸膛,溫熱很快穿透衣服傳給他。
顧北丞的胸膛漸漸有了起伏,寒意退回他的眼底,臉色一片青黑,惡狠狠地看向懷裡的葉熹。
「這裡。」冷冷開口,但手卻輕輕輕握住她受傷的手腕。
葉熹依然縮在他懷裡,「腳疼時胳膊蹭到了樹上。」
「腳又為什麼疼?」顧北丞眼角直跳。
「走,走路時間長了。」
「疼還一直走,不知道坐車,長腦子了?」
「不是你讓我……滾到海悅嗎?」
「葉熹,我tm掐死你算了。我說過滾就是徒步走?你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恩?」
車子穩穩停到顧北丞身邊,王豫下車開門。
顧北丞把葉熹抱進車裡,跟著坐在她旁邊,便沒再看一眼和一句話。
……
別墅,書房。
「知道了,信你的醫術。」顧北丞掛了電話,轉身詢問剛剛進門的王豫,「傷口處理過了?」
「已經上藥包紮了。」
「把她送回去。」
王豫第一次回話慢拍,神情怪異迅速恢復,「是。」
前不久顧少照顧葉熹,餵飯餵藥量體溫,不讓別人插手。今天回來後卻反應冷淡,大概是過了新鮮期,畢竟身邊不缺女人,也沒有哪個女人能待長久。
可顧少親自給厲少打電話,確認葉熹傷勢,該怎麼解釋呢。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s 3.870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