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葉子」
「喬喬!」
葉熹欲追上前,宋徽一步擋住去路,摸了摸鼻樑,「別為難我,唉。」
「你沒聽到嗎?喬喬不願意和容少走。」葉熹踮起腳尖向迴廊眺望,眼露焦急。
「無論願意與否,結果都是一樣的,難道你能和容少搶人?」
宋徽本事好意勸說,但讓葉熹想到了自己的處境,僵在原地臉色發白。
「不是,我」宋徽懊惱的拍了下頭,想解釋卻見厲南衍走來擋在葉熹面前,把葉熹藏的嚴嚴實實。
厲南衍冷聲問:「她非走不可,你讓還是不讓?」
宋徽一臉錯愕,瞥見厲南衍身後露出的白色衣角,頓時瞭然,驚駭道:「小衍,你瘋了嗎?她是顧少的女人,別冒出那些不該有的心思,壞了大家的情義。」
薔薇六層,情趣情侶間。
開門的一刻,容西顧才放開喬喬。
喬喬得了自由,立刻跳離三米之外,粉紫色的布置下,映在她嬰兒肥的臉蛋上,薰染了嫵媚的艷色,隨她故作鎮定,表面裝凶的神情,別有一番風情。
「今天容少演的是哪一出?」她站在沙發的另一端,保持安全距離,諷刺道,「如果為了歐陽家,那要讓你失望了。我早年就脫離了父女關係,已經不被歐陽認可,以後你大可不必再和我虛與委蛇。」
容西顧站在原地,輕嘆一聲,眉宇間露出柔情和心疼,「喬喬,我可以無視世人所有的曲解和誤會,唯獨你不行。我只問你一句,你真的不懂我?」
悅耳的聲音如淙淙山泉漫過山澗清泠淨透,緩慢的語氣夾雜低落,忍不住為之揪心。
這幅嗓音亦如喬喬當初迷戀的,帶著無法抵抗的誘惑,牽引心弦隨他起起伏伏,或悲或喜。
她咽了咽口水,水盈的大眼睛充滿警惕,「好好說話。」
「你想我怎麼說?」他眼角下垂,鏡片後的眸子盯著她的雙眼,溫和的俊臉找不到剛才動怒的痕跡,出口的聲音卻更附磁性,讓人恨不得溺死在裡面。
「喂,不帶這樣的啊!」美男計是麼?
「哪樣?恩?」
他不緊不慢的邁步上前,她驚覺的繞著沙發保持距離,打死都不信這隻狐狸,「你別過來。」摸尋身邊順手的東西,準備作防衛。
容西顧看進喬喬眼底的疏離和警惕,不肯接受現實就這麼直勾勾盯著,勢要得出所以然,等她的改變。
許久,時間如靜止。
她依舊,他的眼底漸漸蒙上受傷的灰色,看得她心裡怪怪的,仿佛自己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容西顧,這樣就沒意思了。我清楚你的為人,所以別表現的情深似海,我像現在這樣揭穿你,你不要面子嗎?」她忍不住開口。
看著他坐在身前的沙發,留給她一個孤絕的背影,她心裡不停重複提醒。
帝華男人一般黑,多少無知少女飛蛾撲火,她絕不做下一個。
不見容西顧的表情,只聽低緩的聲音傳來,「從前聽北丞抱怨葉熹沒良心,原來,你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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