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臻銘踢掉自己的鞋子,把她的兩手壓在身下,讓她動彈不得,粗暴的碾著她的唇,扯著她身上的睡衣。筆神閣 bishenge.com
他這樣子,讓蘇皖笙很害怕。
蘇皖笙掙扎的更厲害了,身體有些輕微的顫抖。
她穿著吊帶睡裙,陸臻銘手勁極大,兩下就把她肩頭的帶子扯斷了,然後在她的身上落下他的印記。
這一晚,陸臻銘依舊是瘋狂的,粗魯的。
結束後,陸臻銘抽身進了浴室。
蘇皖笙一點力氣都沒有,艱難的拉過被子蓋在身上,眼角噙著的淚花,隨著她的翻身側躺,落在了枕頭上。
第二天,許湘思約蘇皖笙去逛街,蘇皖笙渾身酸痛的厲害,就推辭了。
掛完電話,許湘思擰起了精心描繪的眉目,剛才蘇皖笙的語氣挺正常的,沒有質問她,態度也沒有冷淡,是陸臻銘沒有把自己說出來,還是陸臻銘一晚上都沒回家?
她還在琢磨著這個問題,握在手中的手機響了,她低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單元打來的。
單元的電話,她直接保存的是名字,看著屏幕上的那兩個字,她的眼裡閃過一絲厭惡。
找她肯定沒好事,她把手機扔在一旁沒有接,拿過桌上的指甲油塗起來。
電話響到自動掛斷,沒過多久就叮咚一聲進了簡訊。
她瞥了一眼,是單元發的,不用解鎖就能看完整條內容。
被威脅,許湘思氣的肺都要炸了,這個單元還真是蛇心不足。
騰悅總裁辦公室。
陸臻銘低頭在處理文件,辦公室的門被人突然推開,他微不可察的蹙了一下眉頭,沒有抬頭,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不悅。
「唐默,你什麼時候這麼沒有規矩了?」
江奉行挑了一下眉頭:「那我要不要出去重新敲個門再進來?」
聽到他的聲音,陸臻銘抬頭看了一眼,只見江奉行笑眯眯的盯著自己,他的眼裡閃過一絲詫異,但語氣卻聽不出驚訝的情緒。
「上班時間跑我這來做什麼?」
江奉行走上前,把一張紅艷艷的請柬放在辦公桌上:「特意來給你送這個。」
陸臻銘掃了一眼:「結婚請柬?」
「我連個女票都沒有,跟誰結婚去?」江奉行走到沙發跟前,坐下後翹著二郎腿,一臉的悠閒散漫派頭,「再過幾天是我家老太太的八十歲壽辰,你和笙笙不是剛鬧了不愉快嗎?帶著她去,緩和一下你們之間的矛盾。」
他的話倒是提醒了陸臻銘,陸臻銘拉開右手邊的抽屜,把請柬收了起來:「讓你助手送過來就是了,何必自己跑這一趟。」
「我想你了不行嗎?」江奉行沒個正經的看著他。
陸臻銘要笑不笑的說道:「我身心健康,而且還是有老婆暖被窩的人,對你這種單身狗不感興趣。」
「nonono,我是單身貴族,跟那些單身狗不同。」
陸臻銘輕飄飄的道:「本質上還是一樣的。」
江奉行想了好一會兒,才悟通他這句話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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