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與王峰有關的所有資料和檔案都銷毀,杭城警察學校王大有的檔案做死亡處理,要找到一個死亡的隊員對上號!」代局長吩咐道。
「局座!這……」
「你心裡應該知道這麼做是為了什麼!」代局長看著王蒲臣說道。
「局座!他的那個院子和直屬行動隊占用的那個院子在如何處理?」王蒲臣問道。
「把所有的資產都轉移到肖楠的名下,他是王峰的妻子,所有的手續你去辦理,之後讓老六和有福多去直屬隊轉轉,前一段時間齊五手下那個秘書是怎麼回事?」
「局座!直屬隊在渝城的幾個家屬被一個袍哥給欺負了,張揚帶人把那個袍哥給收拾了一頓,那個秘書動用軍警圍了直屬行動隊,吳有福過去了,才避免一場衝突,這直屬行動隊的人我看只有你和王峰能指揮動,別人一般的命令還行,同王峰和你交代的稍微有區別,他們就拒絕執行,並且他們這些人很團結,很猛,遇到事情真敢拼命,那些隊員抱著一堆手雷圍上那個秘書的時候,那人嚇的尿褲子了,齊五看在同他有些親戚的份上把人安排到後勤去了!」王蒲臣解釋道。
「幸虧是沒惹到王峰的家裡,否則,齊五就有的受了,王峰家裡那個老頭子,看上去面善,當年跟著總裁的北伐的時候就是個狙擊手,跟過王峰那個師父張君如,他要是惱羞成怒給齊五來上一槍,還真不好收拾,回頭你準備一份禮物,讓齊五送過去,至於那個秘書,帶到直屬行動隊,斃了吧!」代局長說道。
「好!我這就安排!」
王蒲臣離開辦公室之後,代局長轉身看著牆後密室說道:「那個猶太人科學家肯定是被王峰劫走了,漂亮國聯邦調查局剛擺了他一道,他肯定不會輕易交給聯邦調查局,雖然他有漂亮國國籍,但是他絕對不會把人才主動的弄到外國,我們同漂亮國的關係其實也很巧妙,他更不會把人交給日國人,沒有把情況給我們說,就剩下一種可能,他把人弄到了炎城,雖然我們潛伏在炎城的人傳回來消息說人是浙東抗日支隊把人從王峰手裡劫走了,但是我知道,王峰想要護送的人,日國都不一定能劫走,何況裝備低劣的延長游擊隊?這說明我們在炎城潛伏的人員已經暴露了,有一點我很迷惑,炎城特工部那位姓李的不是傻子,他應該知道王峰的實力,為什麼還故意讓我們在炎城的人傳回來消息,告訴我們這些人已經暴露了?不會這麼簡單,王峰為什麼把人弄到炎城?他是不是地下黨?如果他是地下黨,那麼之前的所有測試都是假的,那就很可怕了……」
停了2分鐘,牆內密室里傳出了聲音:「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一切都有可能!至於為什麼不把人交給你,也許是為了避免使你處境尷尬,至於炎城,也許就是為了讓你猜忌,諜戰,真真假假,雖有能說的清楚,有時候,充足的證據證明的事實也不一定真的就是真相!」
「你說的對!所以我們要做好每一件事,注意到每一個細節,正如炎城一樣,他們可以留著我們的潛伏人員,利用他們傳遞消息,我們也可以這樣做,正如老六一樣,這麼多年也沒有查證屬實他是地下黨,他是地下黨又能怎麼樣?這麼多年,我們用他做了不少事情,真真假假誰能說清楚,猜忌才是最厲害的武器,只要布局得當,敵人也可以被利用,只要在人心裡種下一顆懷疑的種子,這顆種子就會生根發芽,甚至長成一顆參天大樹,這就是人心,是人性!」
「你們這對師徒真是的,相互之間關係很微妙,銷毀檔案是為了保護他,他乾脆直接將人送給炎城,我在想,他是不就是感覺那個猶太人科學家是個麻煩?」
「麻煩?各方勢力爭搶的人物確實是個麻煩,不過也許他做的對,那人只有去炎城才會活下來,路途太遠,他就是去了炎城也沒辦法繼續研究!」
「要不問問他?」
「問他還不如不問,他會給一個令我信服的理由,何必自找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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