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詐?他憑藉什麼敲詐?」王峰問道。
「一份同你聯繫的人員記錄,這一年來,去你家裡的黃包車是固定的幾輛,人員也是固定的幾個,每次都有記錄,同你交往的日國商人也是固定的幾個,梅機關、76號,還有那個田井三郎,這些人同你交往的頻率太頻繁了,我們搜集的情報和照片都是我分析的,我通過概率分析了你接觸圈子的範圍,這些保險柜內都有,這些分析資料除了我,沒人知道,敲詐岡本棟樑的那位應該是從岡本棟樑哪裡發現了什麼!」 田俊一郎說道。
「不對!你那位敲詐岡本棟樑的同學知道你們情況嗎?」王峰問道。
「不知道!他只知道我?」 田俊一郎說道。
「他有沒有可能跟蹤你?」王峰問道。
「這……」田俊一郎愣住了,他真的不確定有沒有被跟蹤。
「被跟蹤你都不知道,你知道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嗎?」王峰問道。
「他用你的身份來敲詐岡本棟樑,岡本棟樑是你的人?」 田俊一郎驚訝的問道。
「是!」
「跟蹤我!沒想到我死在自己的疏忽大意之下!」 田俊一郎說完嘆了口氣。
「自從你們接受川島芳子的任務,或者說是被她要挾來到滬城,你們的命運就註定了,不是死在我手裡,就是死在川島芳子手裡!」王峰笑著說道。
「川島芳子是不是同你們軍統達成了協議?」 田俊一郎問道。
「不知道!」
「那就是同軍統局代局長達成了協議,我好像明白了,我們離開的時候,與我們同時間潛伏的小組很多都暴露了,為什麼我們逃了出來,我手裡有我同學倒賣情報的證據和交卷,我知道他在滬城的一個秘密住處,我把地址寫給你,如果這些讓岡本棟樑交代,岡本棟樑機會被放出來!」 田俊一郎說完,從一旁的櫃斗里取出紙和筆,寫下一個地址。
「他買賣情報的證據在院子裡雞窩裡!」 田俊一郎說道。
「你參與了情報買賣?」王峰問道。
「皇協軍倒賣武器,賣情報都參與過,後來我派人跟蹤過他,所以知道的多了一些!」 田俊一郎回答道。
「你跟蹤他,他跟蹤你,他利用你監視我要挾岡本棟樑,導致我找到你,這也許就是命,川島芳子通過什麼方式知道你們出事?」王峰說道。
「這……我不知道,應該是有人監視我,川島芳子不知道我對組裡其他人的安排,也沒見過其他人,我懷疑過,對居住四周的人都查了一下,沒有發現可疑的人!」 田俊一郎說道。
「我可以把你的家人送到長安,甚至是炎城,但是需要你幫我找到監視你的人!」王峰說道。
「你不怕我出賣你?」 田俊一郎問道。
「怕有用嗎?你會出賣我嗎?」王峰問道。
「我不知道!人都是自私的,我真的不知道!」 田俊一郎小聲說道。
「你很誠實!你活下去的可能還有,就看你接下來怎麼做了,同我接觸的日國情報人員很多,我從來不要挾別人,你妻子和兒女活下去的肯定最大,一切就看你如何選擇!」王峰說道。
「誰不想活下去?試試看吧!還有一件事,我們沒有記錄,你家門口拐角處背對著你家方向那個擦鞋子的,是個炎國人,老滬城人,酒井梔子身邊的那位男保鏢去他的攤子擦過3次鞋子,至於有沒有問題,需要你去查!」 田俊一郎說道。
聽到這話,王峰忽然間感覺留著田俊一郎也許會更有用處,想了想說道:「真的有些不捨得殺你,你知道了我的身份,監視我這麼長時間,你應該知道我是漂亮國人,也許戰後你對我更有用,看看接下來事情進展吧!」
「其他幾個人都殺了吧!沉江就行,直到警察局那邊處理好,沒人知道他們失蹤!」 田俊一郎說道。
「你為什麼感覺那個擦鞋匠有問題?」王峰問道。
「我沒有認為他有問題,我是學數學的,小概率事件的發生能起到致命的作用,就像我們,從你接觸圈子範圍進行概率分析,很容易發現問題!」 田俊一郎說道。
「爭取活下來吧!我搜集的一些情報也很瑣碎,也是通過這種方法分析匯總的,我希望你能證明自己,讓我不殺你!」王峰說道。
「我會努力的!我們這些間諜,大部分從一開始就註定了死亡的結局,沒有善終的,也許……」 田俊一郎話說了一半就不再吭聲。
「從現在開始,你不能出這個門,你的身份不會引起懷疑,每天到門口打掃一下衛生,剩下的交給我們!」王峰說道、
「明白!放心吧!要不你安排一個人住進來?」 田俊一郎問道。
「沒那個必要!」王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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