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風堂總部的安全,王峰沒有再迴風堂,他和侯志誠來到9號安全屋,之前給9號安全屋置辦的身份是侯志誠從警察局裡偷出來的,名字同監獄牢房裡花名冊上名字一直,給自己編的理由是出獄後無處可去,再次回到了破屋。
王峰同侯志誠二人易容之後,換了一身苦力衣服就朝著9號安全屋走去。
所謂的安全屋其實就是一個片廢墟的房子,用破舊木板圍成的一個小院子,四周的人流動性很大,只有能吃的飽,一般人都不會住在這裡,住在這裡的基本上都是食不果腹的人。
滬城忽然間平靜了下來,齋藤信義的死並沒有見報,也沒有引起什麼大的議論,只有同齋藤會社有生意來往的人知道,都迫於日國人壓力默不吭聲。
渝城。
軍統局本部。
王蒲臣拿著一封加密的電報敲門進入了代局長房間。
「局座!這是齊五在滬城那個小組發回來的情報!」王蒲臣說著雙手將情報放在了代局長的辦公桌上。
「齊五最近一段倒是收斂了不少,連情報都交給送了!」代局長說著將情報遞給了王蒲臣。
「局座!這個……」王蒲臣雙手接過電文夾子就將夾子合了起來。
「看吧!挺有意思!」代局長說道。
「是!」王蒲臣看過之後,抬頭看著代局長小聲問道:「局座!王峰會不會對你有看法?」
「看法肯定是有的,這小子不傻,他知道我在幹什麼,他給我發回來了一封電報,只有兩個字,荊棘,這兔崽子是拐彎抹角的告訴我,他知道我要幹什麼,明朝的時候,朱元璋當年就拿著一根帶有刺的荊棘給他兒子看,也是直接告訴讓我放過樊楊峰的家人,蒲城啊!你說我該怎麼做?」代局長說道。
「局座!卑職愚鈍,不過,他總歸是你的關門弟子,幾個人無所謂!」王蒲臣小聲說道。
「浦臣!你說,我們兩個要是都不吭聲,齊五會怎麼做?」代局長笑著問道。
「殺!」王蒲臣小聲說了一個字。
「嗯!齊五是個狠人,一個寧可我付天下人,不願一人付我的主,去給齊偉交代一下,人放了吧!王峰那兔崽子護犢子,不過,話說回來,這次的事情,齊五倒是令我刮目相看,這傢伙手下的人不少啊!」代局長說道。
「局座!自從他接任辦公室主任之後,發揮出了自己才能,是您給他了發揮的平台!」王蒲臣小聲笑著說道。
「你這傢伙,說過多少次了,只有我們兩個的時候,不要那麼謹小慎微,展現能力?野心罷了,你說,那天我要是壓不住他,他會怎麼做?」代局長笑著問道。
聽到這話,王蒲臣臉色一冷,小聲說道:「局座!我會盯緊他的,你放心,一旦發現苗頭,我會及時匯報,局座,我給王峰私下提一嘴?」
「算了!你提一嘴,那小子就敢真殺了齊五,這次的事情算是給王峰那小子了個教訓,心太軟,吃一塹長一智,以後,也沒什麼可以教他的,這次他的保鏢侯志誠居然敢動手殺了地下黨,真是想不到!」
看到王蒲臣笑著沒吭聲,代局長繼續說道:「你去找齊五說的時候,順便告訴他,乾的不錯!」
退出代局長辦公室之後,王蒲臣總感覺代局長對齊五的表揚像是一種指令,想起剛才交給局座的情報,他不由得笑著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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