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蒲臣話里的意思都是讚揚,他知道這裡邊好些事情都是代局長才能知道的,是代局長告訴了王蒲臣,於是輕聲說道:「還請兄弟明示!」
王蒲臣笑了笑,再次開口說道:「如果沒記錯,28年的時候,你通過你的同學李宗義,你曾經在莫斯科的同學,接觸到了桂系將領,離間了桂系內部,使得總裁贏得了最後的勝利,換句話說,你對總裁幫助了很多,否則這次夫人不會親自出面替你化解!」
「諜戰的險惡你是知道的,這次的事情是被鬼子利用了,我鄭介民出生於一個破落的地主家庭,由於家族的沒落,日子過得十分艱難,代局長這個人很不好相處,所以我很少去特務處工作,僅僅只是掛著一個副處長的職務心我也有所不甘,但是我對總裁是忠誠的,這次的請辭也是真心的!」鄭介民說道。
「鄭大哥!你這話我信,總裁也信,但是瞄著局長位置的可不一定只有你鄭大哥,比如接任我主任位置的齊五,齊五可沒有鄭大哥光明磊落,他會從各個方面找到突破口,比如從嫂子身上找,這些手段代局長是不屑用的!」王蒲臣笑著說道。
「我相信總裁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鄭介民說道。
「是!我也相信,總裁還是很英明的,但是我聽說你最近同你的那個莫斯科同學李宗義見過幾次面?」王蒲臣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鄭介民和他老婆柯漱芳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鄭介民哆嗦著嘴巴問道:「代局長在監視我?」
「鄭大哥說笑了,我們的情報機構有很多,另外,你應該也發現了總裁通過你、中統、軍統查找情報之外,應該還有他自己的情報網絡,有些事情局統不知道的總裁都知道,這很正常,你見古代那個皇帝手下沒有直屬的情報機構,用來監察百官的,否則我們這些大臣勾結串聯起來怎麼辦?伴君如伴虎!我麼這些做奴才的受自己的本分之外,還得避嫌!」王蒲臣小聲說道。
「謝謝!兄弟了!要不是你提醒的及時,我好一點讓總裁誤會,我知道怎麼做了,蒲臣兄只甘心做一個下人有些可惜了!」鄭介民想拉攏王蒲臣。
從鄭介民話里,王蒲臣聽出來不甘,於是笑著說道:「這亂世,做個奴才活的更久一些不是嗎?」
看到氣氛再次尷尬起來,柯漱芳笑著說道:「你們兩位能不能說話直接一點,我這根本就聽不懂你們話里的意思,你們是什麼了?」
「嫂子!我們這是在談論歷史典故那?」王蒲臣笑著說道。
王蒲臣離開之後,鄭介民夫妻兩個再次回到了書房。
「老鄭!這次的事情……」看到鄭介民笑了起來,柯漱芳沒有再說下去。
「你以為我不知道?這次唯一的失敗是沒有想到那個活閻王這麼狠,他居然在渝城隱藏的還會高手,這些高手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對我麼做那些事情,就有能力對總裁做那些事情,那個漢森哪怕不是活閻王,也是活閻王身邊的人,本想著這次替夫人出口氣,沒想到,這個火焰王這麼狠,藏的還有人,總裁忌憚活閻王,我倒想看看那個姓代的怎麼做!」鄭介民說道。
「炎城那邊潛伏的人?」 柯漱芳問道。
「早就暴露了,留著也沒用了!」鄭介民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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