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冷薇薇又打來一通電話,示意陶司南逛逛海角,那裡有一場好戲正在上演。
陶司南打開網頁,就看到朱惠微博下掛著一串兒的「呵呵」……還在持續增加中。
陶司南忍不住滿頭黑線,跟著念了一句:「呵呵。」
見孫西嶺抬頭看他,陶司南神色古怪地解釋道:「哥啊,我的人品已經如此值得信賴了麼,說我壞話都沒人信了,哈哈哈。」
他迅速瀏覽頁面,一樓又一樓的回覆全是清一色的「呵呵」二字,於無聲中狠狠地嘲笑著朱惠的自作聰明。直到翻過四頁,才看到除了「呵呵」以外的第二個字。
網友驀然奸笑回復道:事實在說話,我勺即是真理!任何說我勺不好的言語都是誹謗!任何看我勺不順眼的人都是傻缺!任何針對我勺的行為都要殺殺殺殺殺!!!
陶司南頓時渾身一震,豎起大拇指道:「奸笑大大威武霸氣!本勺要認命他當我的後援團副團長!」說罷,轉過頭詢問孫西嶺,「哥啊,你覺得怎麼樣?」
孫西嶺哭笑不得,摸摸少年的呆毛,「你開心就好。」
陶司南繼續往下看,又看了三頁依舊全是「呵呵」二字,他心中明了,只怕除了自己人品得到了網友空前的信任外,冷薇薇的暗中操作也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這便是冷薇薇口中的好戲了吧,朱惠的聲明得不到任何共鳴,不管是普通網民,還是娛樂圈各位同僚都沒有聲援他,反倒被理智的勺粉甩了一大耳刮子,威信全無。
陶司南看了一會兒便關掉頁面,他想了想,在搜索欄里輸入「遲旻」二字。
屏幕中一下子跳出來好多條信息,點進去一看,個人資料里只有寥寥數行字,還大多語焉不詳。
「想知道什麼?」孫西嶺在一旁問道,「二哥的身份可是秘密,知道他底細的不超過十人。」
陶司南心說他就隨便看看呀也不想知道什麼,聽孫西嶺這麼說卻有些好奇了,他睜大眼睛問道:「二哥什麼身份?」
孫西嶺笑了一下,「他本名叫閔承修。」
陶司南的表情依舊茫然,「這個我知道,你之前有說過的,然後呢?」
孫西嶺將人攬進懷裡,示意少年坐到他完好的那條腿上,少年掙扎著說什麼也不干,搖頭搖得像個撥浪鼓,孫西嶺只得作罷。
「他上面還有個大哥,叫閔承序。他們的父親是閔錦瑞。」
見陶司南還是一頭霧水,孫西嶺無法,嘆口氣道:「你都不關注國家大事麼?今年恰逢領導人換屆,閔錦瑞就是競爭者之一。」
「!!!」陶司南簡直目瞪口呆,「這麼說來,你舅舅是未來國家領導人啊?」
孫西嶺瞧見少年眼中一下子迸出強烈的崇拜之情,頗有些吃味道:「是咱們舅舅。」
自從陶司南被普及了關於財富的常識,他總算明白他哥的勢力有多強大。然而時至今日,他才震驚地發現,原來他哥還能更牛掰一點。
孫西嶺戳戳少年鼓起來的包子臉,陶司南順勢「噗」地一聲把嘴裡的氣放出來,他突然皺眉道:「哥啊,你之前就說要帶我去給外公祝壽,可是昨天又吊著二哥,這樣不好吧?」
外公可不就是未來領導人的爸爸,這樣的大人物真的不用緊緊抱住他大腿?
「嗯?」孫西嶺神色不變,「你記錯了,我說帶你去挑賀禮,沒說親自去賀壽。」
陶司南:「……」貌似是這麼一回事,但是為什麼呀?
孫西嶺輕輕扯了扯少年的腮幫子,轉動輪椅去一旁的書桌邊辦公了,一大堆的文件等著他處理。
陶司南揉揉並不疼的臉頰,撒嬌似的抱怨道:「不要每次都動手動腳,哼。」
說完他也一個轉身,將後背對著孫西嶺,自己抱著筆記本繼續瀏覽網頁。
想到遲旻導演的《九歌》還有易鶴的參演,他好奇地點進去圍觀一下,沒想到鼠標一滑,他點進去了一個神奇的帖子。此帖名為《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東君大人!》,這一看,陶司南本就不怎麼穩定的三觀更加震盪不已。
樓主:日神東君大人被迎神大巫寵得不要不要的,迎神大巫這是洪荒之力爆發要反攻了的架勢啊啊啊!告訴我,有這種感覺的不是我一個人!
迎神大巫正是易鶴扮演的男二號,其戲份和男一號日神東君不分上下。
但是……逆cp和反攻是啥?
陶司南看了一遍《九歌》,並且帶著刨根問底的學術精神從度娘那裡學到了很多東西,多到當晚——
陶司南眨了眨眼睛,他驚奇地看向自己的雙手,這雙半掩藏在墨色長袍下的手依舊白皙,卻仿佛充滿了無堅不摧的力量。
在他呆愣之際,有什麼溫熱東西突然落到他皮膚上。
陶司南不用看就知道是他哥的舌頭在作怪,一直從耳垂舔到脖頸,酥酥麻麻,讓他忍不住想要瞧瞧他哥臉上的表情。
映入眼帘的是一張俊美無儔的臉,果真是他哥,卻和往常不太一樣。
他哥披散著一頭烏黑柔順的長髮,身著雪色廣袖長袍,冷冷清清的沒有一絲人氣,仿佛用上好的暖玉雕刻而成的神祇,尊貴而威嚴。
孫西嶺掙扎片刻,突然一臉決絕,他甩開了陶司南手,冷冰冰地說道:「吾將東行。」
陶司南:「……」
不可以!!!
陶司南心中騰起一股暴戾之氣,不受控制地死死抓住那一襲白衣。他聽到自己咬牙切齒地說:「休想!」
雪白而華貴的長袍被他扯下肩頭,松松垮垮的掛在他哥的手臂上,露出了一片緊實的胸膛。
陶司南咽了口唾沫,腦子還在發蒙,手裡已經先一步動作起來——他的爪子摸上了他哥的乳暈,還輕輕摳弄。
他哥羞惱的發出一聲撩人的喘息。
陶司南:「=口=……」他在一定是在做夢!
陶司南心裡說不要不要,雙手卻突然發力將他哥推到,死死壓在身下,嘴巴更是貪婪地湊上去吻住他哥的嘴唇,拉扯著又吸又咬。
「嗯……」他哥冷冷清清的面容上染上了情-欲,發出支離破碎的呻-吟。
陶司南突然渾身充滿力量,看著身下的人莫名亢奮起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雙手已經在賣力地伺候孫小嶺和陶小南了,心裡和生理的雙重快感讓他舒爽得仿佛頭皮都要炸開。
他聽到他哥說:「住手……」
然後又聽到自己說:「呵……我不!」
陶司南:「……」內心是崩潰的。orz
他一邊崩潰著,一邊將一條腿擠進他哥的雙腿間,右手不懷好意的偷偷繞到他哥身後,指尖仿佛帶著火,一一揉過他哥的敏感之處,弄得他哥喘息連連。最後,不顧他哥的掙扎強勢地送進那處。
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三根手指……
「放肆!」他哥氣紅了眼睛,美得像個妖孽。
陶司南把手指拿出來,將自己挺立的那處抵在他哥身下,邪笑著道:「東君大人別想離開我!我會讓你快活的,今日如此,明日如此……我們日日如此,可好?」
孫西嶺抗拒地扭動身體,卻被陶司南壓制著毫無辦法。
「不——啊——」
陶小南猛地扎進他哥的體內,感受到被溫熱緊緻的地方包裹得嚴嚴實實,他瘋狂地律動起來,恨不得把自己釘進他哥的身體。
而他哥,被他折騰得失了神,半闔著嘴巴任由銀絲順著下頜流淌到鎖骨處。
「嗯……嗯……啊……」雪色長袍被退到腰間,墨色長髮鋪了滿地,他哥全身都顯現出的粉色。
陶司南:「……妖精!要死了!」
他哥突然睜開眼睛,暗沉的眸子犀利的盯住他,「誰要死了?」
陶司南:「……」
孫西嶺冷冷清清的臉上哪還有一絲情-欲,睡衣也穿得整整齊齊,沒有多露一寸肌肉。他撐起雙臂覆蓋在陶司南身體上方,輕笑一聲道:「你剛才說,誰要死了?嗯?」
陶司南徹底清醒過來,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他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磕磕碰碰回答道:「妖……妖精,死了。」
孫西嶺溫柔地笑。
陶司南急了,「是真的!我做夢夢見咱兩穿越到了二哥拍的《九歌》裡面,你成了尊貴雍容威嚴英武的日神東君,我成了迎神大巫……就在剛才,我們合力幹掉了一隻修行千年的九尾狐狸精!」
——你就是那隻九尾狐狸精,我要死在你身上了。
「呵呵。」孫西嶺笑得意味不明,「是麼?」
陶司南菊花一緊,忙左顧言它:「是的是的。都怪二哥電影拍得太棒,看得我都走火入魔了。」
孫西嶺似乎不為所動,突然出手抓住陶小南,壓低身體朝陶司南吹了口氣,「你打妖精是用這個打的?金箍棒麼?」
陶司南一僵,那處被孫西嶺突襲又是一抖,險些尿出來。這時候,他突然意識到他不但做了春夢,還可恥的夢遺了,頓時羞躁得整個人埋進被子裡,任憑他哥說什麼做什麼都堅決不出來。
至於陶小南,他哥愛握著就握著吧……他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又不是沒握過。[自暴自棄臉]
果然過了大概十來分鐘,他愛崗敬業的哥哥不得不按時起床。
等輪椅的咕嚕聲越走越遠,陶司南這才把腦袋鑽出被窩深吸一口氣。他用力拍打兩下紅彤彤的臉頰,也不知是羞惱的還是氣悶的,喃喃自語道:「原來這就是反攻啊,感覺……超級贊……」
他不顧腿間的濕粘直挺挺地躺著,頂著大紅臉又沒羞沒躁地回味了一番,從頭到尾,仔仔細細,一幀一幕都沒有遺漏。電光火石間,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大腦中成型。
——他哥上他,功德就從他哥身上轉移到他身上了。那麼,是不是他上了他哥,就能把功德還回去了?
陶司南眼睛熠熠發光,他可以嘗試一下的,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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