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認知讓茵茵不自覺撫了撫胸口。筆神閣 bishenge.com
胸腔中迅速散開的酸澀感,是吃醋嗎?
她問自己。
接下來安潔說的那些,茵茵都聽不見了,她有些魂不守舍。
安潔關注著她的表情,看到茵茵如此狀態,她滿意的勾唇。
茵茵腦子裡亂亂的,她有點想要去親自問問男神以前是不是真的喜歡過大堂姐。
最後茵茵是魂不守舍的回了宿舍的,很快就期中,她們還要小考,尤其茵茵這個要提前畢業的,學業的壓力讓她沒辦法想其他的。
約見安潔的評率也少了,安潔想要約她出來再挑撥一番,也是被拒絕的多,不過對此安潔卻不怎麼生氣了,既然種子已經種下了,那就讓她慢慢發酵吧!
……
因為最近茵茵要考試,劇組也去的少了,朱利安這天還問起陸時淮。
「你太太呢?最近都沒看到她,我又想了新梗!」上次那個成年阿比蓋爾十分受歡迎,他們第一季拍的也差不多了,朱利安現在已經趁熱打鐵在籌備第二季了,他第二季打算在第一集就讓茵茵出場。
「茵茵她最近考試,你有什麼想法都往後放!」陸時淮一臉黑線,他想到之前朱利安讓茵茵演自己的女兒,這影響力是巨大的,明明之前已經讓茵茵演過江的老婆做一個先入為主的印象了,但是那集沒多少人記得。
倒是茵茵演女兒那集深入人心,現在還有人在官網上問演成年阿比蓋爾的演員和江有點像,他們現實里是不是真父女啊!
父女你妹!
陸時淮看見就氣的想摔鹽,他們長得像那叫夫妻相好嗎!去你妹的真父女!
就因為此,陸時淮對朱利安的怨念特別大,這人絕對是故意的。
朱利安嘿嘿!
他就是對成年阿比蓋爾那個劇情投入的熱情比較大而已嘛!
「正好,你太太不來,我們出去浪啊!」朱利安長手一下勾住陸時淮肩膀,哥兩好的推著陸時淮往外走,另一隻手還招呼著後面的副導演、方俊等人。
「阿比蓋爾今天也被她媽媽接回家了,我們好不容易解放一次,今天就放鬆放鬆,酒吧走起!我請客!」
《功夫老爸》的大火,讓朱利安也賺了不少錢,之前一直摳摳巴巴的他今天也大方一次。
對於朱利安邀約,陸時淮也不怎麼排斥。
說實在的在這污濁沉浮的娛樂圈裡,朱利安可以說是難得純淨的人了。
如果是在國內,那些導演製片邀請陸時淮去喝酒之類的,除了避免不了的應酬,陸時淮都不太願意去。
朱利安說的純喝酒,是真的純喝酒,不似他人,別有目的與用心。
到了酒吧之後,陸時淮才知道原來朱利安還是個隱藏的酒鬼,副導演也不例外。
手裡掛著一瓶酒,朱利安此時已經喝的眼神迷離了,跌跌撞撞把手鉤在穩坐沙發的陸時淮身上,打著舌頭指指對面在和人吹瓶的副導演「其實我以前——嗝,以前滴酒不沾的,然後我就遇上了我的酒生知己,你看看,看看,那邊那個傢伙,他是個戰鬥民族,喝酒從不用杯,一直都是對瓶吹!然後我就被他帶成酒鬼啦!嗝——」話未說完,朱利安先打了個長長的酒嗝。
一嘴的沖鼻酒味讓陸時淮嫌棄的別過頭去,他扒下黏在自己身上的朱利安往旁邊一推,讓這酒鬼離自己遠一點。
如果是沒有喝醉的朱利安,陸時淮這麼嫌棄自己,他肯定要鬧騰,不過現在朱利安已經醉了,饒是這樣他也躺在沙發上不依不饒,揮舞著酒瓶,活像只肚皮朝上的王八。
「陸你在哪裡啊!我還沒有和你說完呢!」朱利安已經沒有了空間感和距離感,仰望著酒吧閃著動感十足燈光的頂棚找陸時淮。
嘴裡還念念叨叨不停,說要給茵茵寫劇本。
「喝完酒之後靈感特別好,那種醉醺醺的感覺,啊——我覺得我靈感又來了,給我電腦,給我紙,給我筆!下一季開頭我已經想好了,成年阿比蓋爾再次出現,江還以為是自己閨女,結果一問是阿比蓋爾的女兒!嗝——哈哈哈,我這個創意好不好!好不好!」他仰躺在沙發上大叫。
還沒喝醉的方俊聽完全部,他不覺得這個創意好,只覺得導演你被憤怒的老闆打死的可能性畢竟大,沒看之前老闆娘演個他閨女,這男人就氣的吃不下飯了?
這會兒孫女,朱利安你自求多福吧!
副導早就習慣了朱利安這個尿性,剛吹完一整瓶,從兜里摸摸扒拉出一支筆和一本本子,提溜著朱利安的後頸就把他從沙發上拎起來,讓他跪坐在茶几前。
一茶几的酒瓶子被他推下去,挪了一小塊的地方給朱利安「寫!」他把紙筆拍下。
朱利安嚶嚶嚶,好兇。
摸把不存在的眼淚,朱利安還真的乖乖巧巧開始奮筆疾書,不過那自己,就算方俊自認為英文不錯,也認不出他那鬼畫符的是什麼。
副導還沒醉,他千杯不醉。
方俊湊過去八卦「這樣對他真的好嗎?」
他看到朱利安屁股底下還墊著一個酒瓶,看著就疼。
「他就這樣舒服。」副導一臉風輕雲淡,看來平時被朱利安這個磨人精折磨的也不輕,也就這個時候報復回來了。
「那他這樣寫出來的東西能用?」方俊又指指茶几上紙筆。
「不能用。」副導喝了一口酒。
方俊驚的下巴都要下來了,沒想到平時一聲不吭,就知道幹活的副導還是個腹黑的。
現在這純粹就是在整朱利安吧!看著架勢還不是一次兩次了。
對於此,副導不解釋,他又回去和人家拼酒了。
陸時淮對著吵鬧的環境有些不適應,他先前在朱利安的勸說下也喝了不少,不過他比朱利安的酒量要好了很多,只是覺得空氣有些燥熱,他去洗手間洗了把臉,他不喜歡在外面腦子不清楚的感覺。
大約是酒精麻痹了陸時淮的警惕感,涼水沖完臉之後,他正想抬頭摸一把臉,背後悶棍襲來,陸時淮悶哼一身,卻沒有暈掉,他想回頭看看動手的人。
一回頭一個麻袋就套上了他的腦袋,這熟練的動作看起來做過不止一次兩次了。
他們又往陸時淮的腦袋上砸了一下,陸時淮的腦子嗡嗡作響,更加暈眩了。
迷濛中,他聽到敲自己悶棍的人的對話。
「暈了沒?」他們踢了一腳躺在地上的陸時淮。
「應該暈了,這腦袋太硬了,敲一下還能動!」這是另一人開口。
「你別把他敲死了,不好交代!」他們只是奉命帶這人過去,可不是想要出人命。
「放心,我掂量著呢,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有數的!」
「那就好。」
兩人趕緊一人抬手一人抬腳,把陸時淮裝進清潔車裡,打算偷偷運出去。
「媽的,這人長手長腳的,真不好塞!」
「快點,你敲那兩下有用嗎?手給他先捆起來,免得中途醒了。我說用迷藥就可以了,你非得敲悶棍!」
「我不是在捆嗎!腳也捆上,我不知道用迷藥嗎?迷藥犯法,還容易被查,再怎麼樣我還是遵紀守法的,悶棍敲完,金主完事,咱把人往外一丟,別人最多當他被仇家襲擊了!警察不會管的!」下手敲悶棍那個嘀咕著。
聽到他話,同夥也笑了。
心想,都幹這事了,還怕犯法?
敲悶棍的不以為然,如果不是怕丟工作,他也不想幹這種事情。
「好了,別嘮了,咱趕緊動手,那個傻逼金主還等著我們呢!」
「ok,ok!」
兩人手腳麻利,不一會兒就出了這個酒吧,監控什麼的他們全部弄好了,絕對神不知鬼不覺。
等方俊反應過來陸時淮去了這麼久的廁所的時候,跑去男廁一看,每個隔間都沒有了。
他心裡咯噔一聲,早知道國外亂,不會是出事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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