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蓁無奈的將車停在了機場的停車場,無聊的翻看著手機。
她今天就是來接那個推脫不開的相親對象的
不出意外的,這個是戴維。原劇中,跟葉蓁蓁處對象,最後因為種種原因,沒什麼好結果。
也如同原劇中的那般,兩人再相見,亂七八糟的聊天敘舊,一路往戴維的房子過去。
「本來啊,我是想著回來以後,好好的飭一下再聯繫你的,沒想到啊,竟然給我介紹的相親對象就是你。最近怎麼樣啊?」
「如你所見,好的不行。」
「哎,對了,我前幾天看你發朋友圈了啊。看著好像是找了個大神一樣的人物啊,好傢夥,又能跑,又能拍,多才多藝的。男朋友啊?不應該啊。有男朋友怎麼還被逼著出來相親?難道是發生了里爛俗的情節,那人家庭條件不太好,而你的父母又不同意?」
「你是真能開腦洞,知道爛俗你還說什麼?」
「現實往往更荒誕嘛,那誰能說的准,你說是不是?」戴維坐在副駕駛,看著葉蓁蓁姣好的側顏。
「不准。」葉蓁蓁笑道,「那是我樓上的鄰居,之前一次偶然認識的。他是做私募的,管理六十多億的資產,真正的上海灘金融大佬。為人比較和善,跟我們處的還不錯,他又比較閒,看起來似乎是功成名就,有幾分退隱江湖的意思,反正就是享受生活呢。正好有一個半馬的活動,就約了他一起去。」
「六十多億?他自己做主?」
「你以為呢?這是家庭條件太好了。真要講什麼門當戶對,雖然對女方的要求並沒那麼高,我們家的條件也挺勉強的好不好。他可能實際的資產沒我們家多,但是人家掌握的資源,不是我們家能比的。他那個私募基金,入場門檻就是一千萬。」
「這麼厲害?那你這運氣也太好了吧?住的地方就藏著大佬?」
「他說過一句,我認為特別有道理。」
「什麼?」
「緣,妙不可言。」葉蓁蓁的嘴角勾起。
「確實挺妙的,誰能想到被誇的天上僅有地上絕無的相親對象就是你啊。」戴維哈哈笑,轉而說道,「不過這話肯定不是他最先說的,我以前就聽過。」
「管他呢,反正我是從他那聽的。」
戴維說道:「不過我覺得他在運動上應該沒我厲害吧?我可是正經玩戶外的。他那麼大的老闆,應該也沒那麼多時間搞運動,更多的應該是在外應酬,忙著花天酒地才是。」
「那你可就想錯了,他會武功。你這樣的,他一個能打好幾個。而且他每天早上都早早起來跑步鍛煉,基本上每天早上都要跑個十五六公里。自從我們互相加了微信,他就高居朋友圈榜首沒下來過。我和22樓的其他幾個姑娘,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微信運動。
用余初暉的話來說,那就是每天看看他那麼有錢的人都那麼勤奮,那麼能堅持,她又怎麼能懈怠呢。每天看一看,上班掙窩囊費也就有力量了。」
「要不要這麼誇張?」
「不相信啊。」正好等了紅燈,葉蓁蓁拿起手機,打開了微信,找到了運動排行,「吶,你看看吧。我跟你講,不要坐井觀天,更不要小瞧了天下英雄。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有一山高,儂曉得伐。」
戴維點進了備註『渣男』的信息頁面,翻看著過往的步數信息。每天的步數最少兩萬多,最多的一天竟然達到了四萬多,怕是一天得走三四十公里。
「他是買不起車麼?」
「一輛s8,一輛帕拉梅拉。」
「那麼大的老闆,還買帕拉梅拉啊?那車不行,高不成低不就的。四門的保時捷,那能叫保時捷麼?這人品味可不太好,而且還不捨得花錢。」
注意到葉蓁蓁有些不高興,戴維也意識到他這樣背後編排人家並不好。當即轉移話題,問道,「你給他備註個渣男是怎麼回事兒?」
「字面意思啊。」
「不是吧?你們」
葉蓁蓁斜睨了他一眼:「想哪去了,是他這人就是渣男。有錢,年輕,身體好,又是做金融的,那是染缸中的染缸,你說他能多純潔啊?」
「那倒也是,現在不就這樣麼。」戴維點了點頭,哎了一聲說道,「你別那種眼神看我啊,我可是純潔的很。」
「騙鬼呢?」
「你也不想想,我一個背包客,鍾情戶外的,一天天狼狽的不行,哪有時間精力去不純潔啊?」
「還算有點兒道理。」
「是吧。」戴維轉移了話題,「看來回國這段時間,你適應的很好啊。」
「有什麼不適應的,無非就是這些年發展的快,日新月異,讓人有一種滄海桑田的感覺,其他的都還好」
兩人就如此說說笑笑,倒也沒多少生疏,很有老朋友相見的那點兒意思。
但是葉蓁蓁覺得有些沒意思。
每個人心裡都有一桿秤,總是會不自覺的去進行比較。她就是如此。
在同戴維聊天的時候,她總忍不住把王言拎過來做標準,去同戴維做比較。結果自然是糟糕的,她發現戴維這個以前讓她感覺有幾分心動的人,現在看起來竟然毫無感覺,還很有些幼稚可笑。
她不是傻子,已經感覺到了戴維的心思。並且在對話之中,她也感明顯感覺到戴維在貶損王言,這多少就讓她感覺有點兒差勁了。
但實際上呢?誰人背後不說人,誰人又不被人說?背後議論人,實在是一件平常的事。只不過是因為王言除了渣男這麼一點,其他的都很好罷了,拿他當標準,那實在是有些為難人了。葉蓁蓁最近又跟王言玩的挺好,她只要不在心中偏向戴維,客觀的去看待,當然是怎麼看戴維怎麼不行
又是在外溜達了一天,並且在外面吃過了晚飯,王言溜達著回了歡樂頌小區。
才到了樓下,剛一進去,就看到葉蓁蓁一身的運動裝扮在樓下的大堂中跟兩個男人說話。開門的動靜引來了眾人的目光,也讓王言看見了來的人是誰。
來人正是李其行和那個叫小黃的,上周六的時候,前兩天的時候露西已經說過李其行出院的事兒。但是出院歸出院,可不代表好利索了,現在的李其行臉上還有些青紫擴散的那一種黃色痕跡。
王言笑問道:「幾個意思?這是打上門來了?」
說話間,他順勢便翹著二郎腿坐在了大堂的沙發上,掏出了一支華子點上。
看的李其行跟那小黃恨的牙痒痒,太裝逼了。葉蓁蓁倒是機靈,見王言給了她眼神,自己悄悄的後退了一步。倒也不是怕傷著她,而是她給人騰騰地方,有施展的空間。
李其行還行,沒有因為上次被暴揍一頓就被嚇破了膽。或許他來之前,也已經想到了有可能會碰見王言,早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
「我是來找露西的,不找你。」李其行站在那裡,說道,「不過既然遇到了,我覺得還是給你道個歉。之前是我做的不對,你也給我打的這麼慘,我覺得咱們大家也扯平了。」
「在這跟我演戲呢?」
王言抽了一口煙,直直的對著李其行吐過去,煙霧在卻在中間散開。卻也晃了李其行一下,下意識的有個閃躲的動作,這說明他一直防備著呢。
嗤笑一聲,在菸灰缸里彈了一下菸灰,他對臉色難看的李其行說道,「你是頂著傷來的,想讓露西感受一下你的誠意吧?現在遇到了我,又假惺惺的承認做的不對,是想著通過蓁蓁傳給露西,展示一下你的寬宏大量?
你挺有意思的。說給我道個歉,也沒有一句道歉的話,就說你不對,然後就說我給你打的挺慘,就要扯平了?」
「你還想怎麼樣?」李其行的聲音不禁的大了一些。
「不是我想怎麼樣,是你想怎麼樣。你爹那個狗東西打電話恐嚇我,這都快半個月了,我也沒等來他的報復。反而是你打上門來,跟我假惺惺的說什麼道個歉,又要踩著我展示你自己。」
「你爸媽沒教過你懂禮貌嘛?我什麼都沒說,也沒罵你,你憑什麼罵我爸?」
「胡攪蠻纏,逃避重點。你爹那個狗東西威脅恐嚇隻字不提,在這糾結我罵你爹?之前在拳館罵我的話,如今是言猶在耳啊,當時我可是一句髒話都沒說,怎麼你現在學會講禮貌了?看來你是知道的。
不用你在這當孝子,我是直接罵的你爹。是你爹的電話吧?記不住沒事兒,聲音總熟悉嘛。正好我當時錄音了,來,聽聽你爹對你的關心。」
王言拿出了手機,擺弄了一會兒,聲音最大化,就在大堂中公放出來。
「狗東西,嚇唬你爹呢?是不是富貴日子過久了,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你也配?你等著吧,看看誰先死。」
「我草你」
在李勛氣急敗壞的聲音中,通話錄音戛然而止。
「你爹也沒什麼涵養,這點你倒是一脈相承了,都是人模狗樣的。」王言嘲諷了一句,看著已經紅著眼睛咬牙切齒,死死攥著拳頭的李其行,「上次不是說不服麼,正好這大堂場地開闊,裸拳搏鬥更是刺激的很,來,別控制,把你富二代的囂張氣焰拿出來。」
還是小黃懂事兒,眼見著李其行干攥拳頭沒動作,也不說話,就知道這時候騎虎難下。
他拉著李其行就走:「咱們走吧,別跟他一般見識,看他能囂張多久。」
「慫就說慫,認慫不丟人,慫還不敢認,才讓人看不起。」
王言笑著嘲諷,但是沒有得到回應。
因為李其行還不夠有種,沒膽子發作。事實上,但凡他敢有個攻擊動作,今天高低打折他一條腿。這人心太髒,貫會耍小聰明。
葉蓁蓁扒著門口望了一眼,轉過頭看著坐在沙發上抽菸的王言:「他們走了,真慫。」
「是吧?欺負廣大的沒錢沒勢的打工人,一個比一個牛逼,見真章了就沒能耐了。」
「就你最厲害。」
「當你誇我呢。」
葉蓁蓁撇了撇嘴,轉而說道:「要不要來一場刺激的夜跑?」
「有多刺激?鑽小樹林的那種刺激嗎?」
「我呸。」
王言笑道:「你看你,非得加個刺激,多惹人遐想啊。」
這時候,露西從電梯那邊推門走了出來,正看到王言兩人說笑。
「露西,你那個上次一起在拳館的兩個同事來了,被王言給嘲諷走了。」
「我下來就是趕他們走的,那沒事兒我就回去了,你們聊。」露西點了點頭,禮貌微笑,乾脆的轉身回去。
「沒什麼聊的,話不投機半句多。這人不正經,露西你小心啊。先走了,再見,哼~」葉蓁蓁一甩高束起的馬尾,留給王言一個不屑的眼神,隨即傲嬌的離開。
王言笑了笑,將菸頭摁在菸灰缸里熄滅,起身跟著露西一起等著電梯。
「沒打起來吧?」
「他有那個膽子我還高看他一眼。」
「那倒是,被你揍了一頓,是虎還是狗,看的一清二楚。」露西看著靠牆的王言,說道,「看你跟2203那個走的挺近?」
「吆,吃醋了?這是已經進入角色了?我很欣慰啊。」
「去你的,我就是問問。」
「你放心,我是博愛的男人。」
「渣男就渣男,還說的那麼好聽。」
「不不不,渣男不負責,但我會。」王言笑吟吟的看著她,直到她不好意思的轉移了目光,笑問道,「有消息了嗎?打聽的怎麼樣了?」
「目前還沒有,還在接觸。不過你要小心,李其行可沒犯罪,真要是讓他從雲端跌落谷底,狗急了可是還要跳牆呢,何況他不是真的狗。」
「那就把他送去跟他爹一起作伴。打不過我還跑不過麼?」
「那倒是,你真是精力無限。」
兩人說笑著乘上電梯,露西對王言笑了笑:「明天見。」
「去吧。」
王言含笑點頭。
電梯門關閉,又開啟,到了23層
何憫鴻很不高興,不高興於余初暉跟她媽說話的態度,說話的內容,說話的語氣,總之就是所有都不滿意。她跟朱抱怨了幾句,但是看著朱沒有太多的表示,沒跟她一起同仇敵愾,她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間,開始噠噠噠的打字,打算寫小作文譴責余初暉。
但是當她要發送的時候,她猶豫了。因為她想到了王言,於是她退出了編輯文字的備忘錄,看著在她的小桌子上堆起來的許多書。
轉而扒拉著微信,找到了備註『言哥』,點開了聊天界面,噠噠噠的開始打字。
「言哥,你在家嗎?上次拿來的書我看完了,給你送上去,再拿幾本新的。」
隔了幾秒,回復來了:「上來吧。」
於是何敏鴻動作飛快,轉身抱著一摞子的書就離開了她的房間。
「去樓上啊?來,我幫你開門。」
「朱姐,我去給言哥還書,再拿幾本新的看。」
朱笑呵呵的打開門,又拿了鑰匙放到了何憫鴻的睡衣兜里:「房門鑰匙給你放兜里。」
「謝謝朱姐。」
「去吧去吧。」
何憫鴻吭哧吭哧的上了樓,發現王言家的房門已經是打開的了,她走了進去,順便關上了房門。
「言哥,我來了。」
「流程你熟,在哪拿的放哪去。」
王言懶洋洋的擺手。他正窩在沙發上看書呢,還放著輕柔舒緩的音樂,安逸的很。
「哦~」何憫鴻應了一聲,然後便在幾排大書架面前遊走著,將她借的書都放回原處,過程中也挑著新書。
如此一番之後,她抱著新挑的幾本書,慢吞吞的走到了王言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坐下,就眨麼著大眼睛看著王言。
好笑的放下了書,王言說道:「有事兒直說。」
「言哥,余初暉她媽媽來了你是知道的。可是最近這兩天她總是訓她媽,還要控制她媽,不讓她媽聯繫家裡人,對她媽說話大吼大叫。」
「說重點,你想表達什麼。」
「我就是覺得余初暉這樣做不對,她媽的事情你也是知道一些的,言哥,你說她這麼操縱她的媽媽,違背她的意志,掌控她的選擇,與那些欺負她媽媽的人有什麼不同?是,她不像她爸那樣打她媽,但是她說的那些話特別傷人,還要大喊大叫的。她以為這是為她媽媽好,可她以為合適的,就是她媽嗎需要的嗎?
總不能什麼事兒都打著為別人的好的名義吧?難道她不會換位思考嗎?換她是她媽媽,她女兒這麼對她,那她傷不傷心?她媽媽含辛茹苦的把她養大,她就這樣報答她媽媽嗎?
她把她媽媽接過來,還是我之前提議的。但是沒想到,她媽媽過來了,她就這樣對待她媽媽,真是不孝。」
何憫鴻義憤填膺,說的大義凜然。
但在王言看來,這實在是太諷刺了。現在何憫鴻跟這批判余初暉,但在劇情的後來發展中,她可是差點兒把家都給作沒了,前後反差著實大了些。
「你就這麼批判余初暉了?」
「我是想要批判她的,吶,我都寫好了。可是要發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余初暉牙尖嘴利,點火就著,正好我的書看完了,就上來跟你說說。」
王言含笑點頭,還好,還算是有的救。相比起原劇中的行事作風,沒有直接編輯文字發送,能來找他尋求認同,這是很大的進步了。
當然還是因為他之前對何憫鴻說了一些實在話,以及這些日子她來拿書,有一句沒一句的交流,拉近了關係,何憫鴻聽沒聽進去他說的那些話不知道,但至少把他當一個能聽她逼逼的人,那麼很多事情就有改變的餘地。
其實原劇中,她是先跟朱譴責的,但是朱沒有表示。朱當然不像何憫鴻這樣,只按她願意想的過腦子,看的更全面一些,也更理解,更有同理心。何憫鴻就沒那腦子。
想來今天也是一樣,她沒有在朱那得到支持,又恰巧有他王某人的出現,這才緩和了一下,否則的話這會兒應該是已經跟余初暉幹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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