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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嗚嗚!嗚!」
「怎麼?想報警,還是想等誰來救你?」
呂夫蒙停止了掙扎,他不想激怒對方,他想祈求,但
黃超顯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長劍往前一送,乾脆利落的切掉了呂夫蒙的是非之物。詞字閣 www.cizige.com
「嗚!!!」呂夫蒙連痛呼聲都沒法叫出來,就昏了過去。
黃超鬆開了腳,從【專屬神識空間】中取了一些止血和殺菌的藥粉出來,運起內力隔空給呂夫蒙撒了上去。
同時內力一拂,將周圍的痕跡抹除,包括呂夫蒙臉上殘留的指紋腳印等痕跡,全都沒有了。
這邊是私人別墅區,往來的人少,黃超的神識一直展開,確保了周圍沒有第三個人過來。
剩下的就是攝像頭和唐韻這個女人了。
進入豪華的私人別墅。
剛剛脫掉衣物、裹好頭巾準備先洗個舒服澡的唐韻,在走進浴室的一剎那,餘光瞟到了床上。
「啊!誰!」一轉頭,唐韻尖叫起來「是你!余餘歡水!」
唐韻一隻手緊裹浴袍,另一隻手指著黃超驚恐的吼道
「你!你怎麼進來了!出去!你出去!要不然我報警啦!」
黃超不疾不徐的站起來,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搖了搖頭,說道
「剛才你在車上時,我說的那些話,記住了嗎?」
「車車上?!」
「嗯,車上。」
「無無關不要不要多嘴,這句?」
「很好,看來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黃超走到房門口,一揮手,一陣風在房間激盪起來,浴袍被吹動,唐韻再次尖叫起來,彎腰曲腿並且用手死死捂住浴袍的上沿和下擺。
等風停息,唐韻再次直起腰來的時候,她環視一圈,看不到那個男人了。
房間裡也是整整齊齊的,連她剛剛脫掉隨手扔在床上的衣服的位置都沒變,床上被坐塌下去的那一塊地方也重新平整,仿佛從來沒有人進來過一樣。
唐韻連忙披了一件大衣,追出了臥室,來到客廳。
客廳中也沒有人影。
沒有人來過
她呆了一下,一股惡寒從尾椎骨直鑽天靈蓋。
愣了足足有一分鐘,她才手忙腳亂的想到去調取錄像。
臥室沒裝攝像頭,客廳和走廊都裝了的。
更可怕的事情出現了。
攝像頭全壞掉了,這套別墅及其周圍所有能拍到這套別墅的攝像頭全部黑掉,一張圖都沒拍到。
不僅如此,連中控室的主板都燒掉了,修都沒法修好,只能重換一套。
唐韻被這詭異的現象嚇得腿軟。
而當她在別墅樓下的院子裡看到臉腫牙掉的呂夫蒙,還有那觸目驚心血肉模糊的鴿子時,她面容扭曲,一陣乾嘔。
此時,呂夫蒙剛剛醒過來,刺骨的疼痛讓他手捂著,弓起了腰,面容猙獰,他看到面前的女朋友,顫抖的伸出沾了黑血的手
「救救我報報警」
唐韻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然後停住站定。
緩過來之後,她剛想掏出手機,就想到了那個男人冷漠恐怖的臉
「與與我無關」唐韻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呂夫蒙及他分離的鴿子。
「不不要多嘴」唐韻搖了搖頭,又過了幾秒後連續點點頭,仿佛下定了決心,然後什麼都沒再管,徑直往車庫的方向跑去。
沒一會兒,寶馬suv開了出來,直接開走了。
躺在地上的呂夫蒙伸出手,朝向車子開走的方向
之後,唐韻再也沒有回來過這處別墅,裡面她需要的東西都是她花錢請搬家公司進來搬走的,然後別墅掛牌賣掉,再後來,她甚至搬去了相隔很遠的另一個省居住,又過了一段時間,她搬到國外去了。
而沒了鴿子的呂夫蒙那天下午異常的悲慘,唐韻走了以後沒人來救他。最後還是他自己撥打的急救,又強忍劇痛在地上趴了十來分鐘,救護車才來。
忍受著眾人異樣的目光,到醫院做了補救手術。
可惜傷得太重,也耽擱了太多時間,醫生努力了很久,但最終也沒給他重新安裝回去。
只是儘可能的降低了他患處感染的風險。
呂夫蒙後來當然也報了警,但沒有證據,唐韻也根本不配合,甚至連他的電話都不接,已經把他完全拉黑了。
巡捕那邊還懷疑,是不是呂夫蒙這邊犯了什麼錯,導致其女朋友將他咔嚓了,但依然沒有證據,連當事人呂夫蒙都說不是女朋友乾的,不願意告唐韻,只咬死一個叫餘歡水的人。
但巡捕調查過後,發現人家餘歡水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而且案發現場也根本沒有人家的任何痕跡,連指紋都沒有一個。
最終,這案子也沒立起來。
出院後的呂夫蒙,發覺他「又一件接近成功的事業」再次因為餘歡水泡湯了,他憤怒,但他再不敢去找餘歡水,無能狂怒了屬於是。
但黃超卻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
借的錢,還是要還的!
這一次,黃超都沒有親自登門拜訪,只打了個電話。
呂夫蒙就第一時間把欠的萬轉賬到了他的賬戶,還額外轉了萬註明是利息。
沒有了唐韻這碗軟飯,呂夫蒙自己的錢其實很少,住的也是出租屋,但他這次一分錢都不敢不還,把好不容易攢下的積蓄全部掏空,還變賣了一些個人物品,這才湊齊萬元整。
還錢的時候,呂夫蒙低聲下氣的認錯,誠懇的請求原諒,好話都說盡了,黃超這才決定,不再為難他。
接下來任由他自生自滅吧。
之後的數年間,呂夫蒙最開始繼續嘗試走吃軟飯這條路,但一到關鍵時候就沒法硬氣起來,還被對方嘲笑。
他又不願意老老實實去打工,畢竟嘗試過躺下掙快錢了,那種每天掙點血汗錢他實在是受不了。
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呂夫蒙接觸到了另一個特別的圈子。
由於他特殊的體質,很快,他就融入進去了,而且,依然過得很好。
他這種特殊款,喜歡的人很多。
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這種玩法危險性過於的高。
最終,他也不幸感染上hiv。
艱難的又活了十年,最後悽慘的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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