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如意被江浩那極具侵略性的目光看的心裡發飄,眼神不自覺的躲閃開。
「聽明白了嗎,回答我。」江浩語氣強硬的問道。
女人抬眼看看江浩,微微點了點頭。
江浩心裡壞笑一聲,抑鬱症了不起啊,老子早晚把你掰過來。
「這才乖,聽話的女孩兒有糖吃,現在,我們有的忙了,你呢,就乖乖在這裡躺著,我要去做些準備。」江浩笑了笑,用手拍了拍女人的臉頰。
這兩天都被江浩摸著臉睡覺,荊如意早已經習慣了這個動作,一點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習慣,是一種可怕的力量。
「忙什麼?」荊如意問道。
「給你準備一個運輸工具。」江浩道。
江浩開始收集物資,箱子有七八個,裡面全都是各種儀器,現在一點用處都沒有,把儀器丟出去,看了看大箱子,到是可以用來拖行。
不過這還不夠。
江浩忽然看到那個飛機座椅,此刻已經被雪埋了一半,走過去把椅子從雪裡面拽出來,看了看,這個不錯。
把物資集中起來,江浩開始改造,從空間裡拿出工具箱,開始拆解那個飛機座椅。
飛機上原本的皮墊子已經被自己割了做床墊,現在只剩下一層塑膠泡沫墊,江浩也拆掉,下面還連著一些複雜的座椅活動鐵架,這些也拆掉,為了減少負重,一切沒必要的部件全部丟棄。
最後,只剩下一個支架,有座位有靠背,在手裡提了提,很厚實的鋼管管材,重量還有差不多20公斤。
不能再拆了,已經是極限了。
江浩又從一個儀器箱子裡,拆下一個絨毛襯墊,這個比泡沫墊子要輕的多,鋪在彈簧座椅上,省的硌屁股。
把飛機安全帶弄下來,拴在座椅鋼管兩側,這個可以起到固定作用,最後,江浩又拿出繩子,把細繩子合併編成粗繩子,牢牢拴在坐架上,背在身後試了試,很穩當。
荊如意斜躺在雪地上,看著江浩忙碌,她知道,這個男人現在所做的這一切,全都是為了自己,心裡升起一陣暖意。
她原本有中度抑鬱症,平時都靠藥物維持,可是在墜機後,藥物也隨著背包消失了,她原本以為自己會發病,可是這兩天過去,她的狀況甚至比以前更好了。
忽然,
荊如意覺得肚子一痛。
她深吸一口氣,極力忍著。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了,昨天就有,可她不敢說,羞於啟齒,昨天被江浩把尿,已經讓她羞憤欲死,如果再讓男人端著拉......。
她想到那一幕,就覺得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
她已經忍了整整一天,現在,昨天晚上又吃了一些生肉,胃口一時間有些沒有調整過來,好像有些鬧肚子,她真的有些忍不住了。
荊如意臉上露出痛苦表情。
怎麼辦?
真的要死了。
荊如意看了看江浩,伸手抓住自己的企鵝帽子,此刻她忽然覺得,這個企鵝帽子就是她最大的救星。
慢慢扒下帽子,遮住自己的臉,只露出小嘴在外面,輕輕喊道:「江浩~」
江浩正在專心致志的做著座椅,外面刮著風,女人的聲音壓得很低,他並沒有聽到。
「江浩~」
女人又叫了一聲,這一次提高了一些音量,江浩終於聽到了,「啊,怎麼了。」
江浩說著轉過頭,忽然看到女人扒下帽子遮住了自己的臉,頓時就明白了什麼意思。
又做鴕鳥了。
江浩放下手裡的工具走到女人身邊,此刻女人露在外面的臉和一小段脖子,已經變得通紅。
「要解手嗎。」
荊如意好半天后,才輕輕嗯了一聲。
江浩拉著皮墊,把她拉到昨天解手的位置,伸手解女人的褲子,下意識的問道:「是大還是小。」
荊如意感覺自己真的不如死了算了。
「...大。」
說完這句話,把企鵝帽子又往下拉了拉,這次連嘴都遮住了,只傳出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江浩微微頓了一下,心裡有些好笑,可他真的不敢笑出聲。
在漂亮的女人,她也還是個人,不是神,也要吃喝拉撒,也要五穀輪迴,想想那麼多電影明星,那麼多網絡紅人被尊成女神,被追捧、被神話,可是她們照樣需要拉屎撒尿,任何人都逃不過五濁惡世。
想到這些,是不是瞬間感覺世界崩塌了。
其實還不止呢。
每一個漂亮女人背後,都有一個干她干到想吐的男人,這樣想,是不是世界更崩塌了。
我是毀人小王子,
不謝。
江浩端起女人,......此處省略幾百個字吧,要不然就帶味道了。
女人一起解決了大小,江浩從空間裡拿出一卷衛生紙,說道:「你應該感到慶幸,因為我的背包里正好有一捲紙,省著點用,我想足夠你使了,要知道,昨天我解決的時候,可是用雪擦的,那種冰涼透爽的感覺,估計你不會喜歡嘗試。」
荊如意死死抓住帽子,身子僵硬一動不動,江浩貼心的幫她處理好一切,提上褲子重新放好,女人抓住帽子的手依舊沒有鬆開。
算了,讓她自己緩緩吧。
一個平日一副學霸女神做派的人,被一個男人把尿屙便便,確實不是一下子能接受的。
「你繼續曬太陽,我還沒弄好呢。」江浩說著走開了。
就在江浩轉頭的時候,忽然看到那兩隻賊鷗賊兮兮的往剛剛荊如意屙便便的地方蹦躂。
靠,
江浩立刻知道兩隻傻鳥要做什麼了。
要知道,賊鷗的食譜很雜,不止吃魚蝦、吃企鵝、吃小海豹,它們也吃腐肉,吃死去的鯨魚,甚至吃動物糞便。
「兩個混蛋,滾開,你們要是敢吃,老子把你們身上的毛全拔光了。」江浩大罵一聲。
「嘎嘎嘎,」
兩隻傻鳥嚇得趕緊飛開。
荊如意有些好奇的扒開帽子,露出一隻眼睛,可是她是個真真正正的近視眼,根本看不到遠處發生了什麼,立刻又把帽子拉下去,不過她似乎也猜到了是什麼情況。
現在,梁靜茹只給了她做鴕鳥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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