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林風就跟著央金去放牛,兩個人坐在山坡上看著湛藍的天空,呼吸著帶有青草味和牛糞味的空氣,林風感覺前所未有的放鬆,央金則是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對林風道,
「林大哥,你能不能教央金彈吉他唱歌啊。詞字閣http://m.cizige.com」
林風聞言從草地上坐起來道,
「當然可以,你想唱什麼?」林風說著就已經從空間取出兩把吉他,一把遞給央金,一把自己拿彈了兩下。
「吉他這麼大,你把它們藏在哪裡了?」央金被林風的小手段給驚住了。
「哦,這是魔術師的秘密,不能隨意透露的,否則以後就不靈了。」林風像是哄小孩子似的,編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哦,好吧,我就想唱那天你唱的那首家鄉,感覺很好聽。」
「好啊,我先教你彈吉他的指法,然後再教你唱這首歌。」
接著林風就擔任起了老師的角色,開始一遍遍不厭其煩的教央金彈吉他,終於在三天之後,央金能磕磕絆絆的彈一首小星星了,作為老師的林風還是很欣慰的,
「不錯,繼續努力,把這首小星星彈好了,我下次回來的時候就教你彈《家鄉》,現在我們就開始唱歌,歌比較簡單,多唱幾遍就會了,然後你平時放牛的時候就可以一個人在這裡練習,等我們下次進山回來,你唱給我聽還不好?」
「好,林大哥,我一定會努力唱好的,等你回來就唱給你聽!」央金一臉認真的道。
看到央金一臉認真的樣子,林風頓感不妙,心道完了完了,好死不死的招惹人家小姑娘幹什麼,俗話說最難消受美人恩,林風這一不小心就把人家小姑娘的心給勾來了,這可如何是好,林風只得先吩咐央金自己練習小星星,然後自己想辦法看怎麼跟人家解釋。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決定明天找藉口不來和她放牧了,自己在家宅兩天就是了,反正兩天之後就要進山了,所有的情義在時間面前總會慢慢消散的,想通了之後,林風就開始教央金唱歌,爭取今天把能教的全部教完,明天讓她自己練習就好了。
第二天林風隨便找了一個藉口就說自己今天身體不舒服,想要在家裡睡覺,不能陪央金去放牧了,央金還擔心的問林風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去看醫生?最後在林風拒絕去醫院的情況下,給林風倒了一杯奶茶放在床頭,並叮囑他好好休息,自己就出去放牧了。
等林風從窗口看到央金獨自去山上的身影之後,就躺在床上開始修煉了,他是藉口裝病,實在是不好意思拿遊戲機出來玩,萬一被發現那就尷尬了,所以只能修煉了。
可是林風萬萬沒想到自己的這次居然有些弄巧成拙了,因為央金下午早早的就放牧回來,也不知道他們家的氂牛有沒有抱怨今天的進食時間太短了,人家都還沒有吃飽呢。
剛回來,央金就跑來看林風,關切的問他病好些了沒有,還要一直陪在林風身邊照顧他,給他唱《家鄉》,彈小星星,還唱一些她阿媽小時候教她的一些曲子,儘量的哄林風開心,這一陣的噓寒問暖直接把林風搞蒙了,本來還想著能夠疏遠一些,沒想到事情完全不按照自己的劇本來發展。
所以第二天林風是不敢再裝病了,只能再次跟著央金去放牧,不過今天的心情實在是有些患得患失,不知道自己該怎樣去回應央金的感情,她還只是個小姑娘。
林風自己上大學的時候,班裡有一個小姑娘,非常的天真,長得也很可愛、嬌憨,開朗活潑,但班裡就是沒有人追求她,仿佛有人追求她就是對她的傷害一樣,如果和她吵架了,那就一定是自己的錯,但是最後還是被高年級的一個小子得逞了,讓林風心裡不忿了好一陣子。
林風也在心中慶幸,還好明天就要進可可西里了不用再在這裡煎熬度日了。
第二天,在央金不舍的目光中,林風和日泰以及所有隊員全部踏上了進山的征途,這次一共開了四輛車,日泰拿著林風給的錢去買了一輛二手的吉普車,日泰也是擔心和上次一樣,萬一半路上再壞掉一輛,還有一輛備用的,現在有錢了,也要做到有備無患嘛。
再次進山,還是達瓦和林風一組,反正他們也已經相互熟悉了,上車以後林風就開始修煉,讓達瓦自己開就是了,因為這一次是早上出發的,所以他們到達第一個地點的時候,已經到下午了,於是直接支起了帳篷,埋鍋造飯,順便查查過往的車輛。
期間沒發生什麼大事,只是又抓住了幾個偷偷的幫盜獵分子帶藏羚羊絨的司機,他們也只是沒收了事,第一次來的時候,林風還覺得有點意思,但是第二次來依然是如此,沒什麼新意,讓林風感覺到了無趣,只有半夜颳起的沙塵暴再次讓他覺得這次行程有意思了起來。
「洛桑你們幾個,快,出去把帳篷固定住,多找幾塊石頭壓住。」日泰從被窩裡面爬起來對洛桑幾人吩咐道。
「劉棟,你們幾個去把車上的物資重新綁牢,別被風吹走了。」
剛剛還在睡覺的眾人一下子全部忙活了起來,只有林風無所事事,日泰也沒有給他安排活,他只好往爐子裡又添了點兒柴火,沙塵暴一起,帳篷裡面的溫度一下就開始往下跌了,不燒的旺一點,他們待會兒回來就該冷的睡不著覺了。
大概二十分鐘之後,林風聽到外面的風更大了,帳篷也搖晃的更厲害了,仿佛下一刻就要隨風而去了,就在林風考慮要不要出去看一下的時候,日泰和洛桑先後進來,一個個的開始圍在火爐子跟前烤火,
「哎呀,這鬼天氣,說變就變,這麼大的風,我看我們覺也睡不成了,要不整兩瓶酒我們玩兒牌吧。」洛桑蹲在爐子邊說道。
「也行吧,估計這沙塵暴一時半會兒也停不了,瘋子,你帶酒了沒?」日泰道。
「帶了,就在我包里。」林風起身去把自己的包拿過來,從裡面取出兩瓶茅台。
「這可是好酒,比之前那什麼二鍋頭高了不止一個檔次,這可是國宴用酒,就算那個伊麗莎白女王和米國的總統來了,也就喝的這個酒了。」
「真的?我們和那什么女王喝一樣的酒?」巴丁驚奇的問道。
「當然,不管她是什么女王,也就是個人而已,和我們也沒有多大區別,她們能喝的,我們自然也能喝,來,倒上,我們一起喝。」
林風剛要倒酒,卻發現少了一個人,劉棟不在,立馬問道,
「劉棟呢?劉棟哪兒去了,他不是和你們去看車上的物資了嗎?」
「啊?」這時眾人才發現劉棟不在帳篷里,立馬就要出去尋找。
「這樣,大家不要著急,我出去找,你們都留在帳篷裡面,現在能見度很低,出去很容易就找不回來了,但是我不一樣,我還有一些特殊本領,相信我一定能把劉棟找回來的。」
說完林風不再廢話,直接就掀起門帘先去查看他們停車的周圍,看有什麼蛛絲馬跡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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