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兩人手中沒有特別緊急的案子,上午去追查一宗某別墅的珠寶失竊案。
因為失竊的首飾很值錢,也算成了搶劫案,交到了重案組最能辦案的一組人手上。
在這個金錢國度,富人總是有特權的。
應付差事地去別墅問過情況,兩人就去吃午餐。
下午兩人直接去靶場練槍,失竊案就那麼回事,抓到人也就判個幾年,又沒傷人,兩人才不心急。
練了兩小時的槍,兩人離開靶場,正要上車時,路克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下號碼,滿臉詫異地接了起來:「葛瑞森,找我有事?」
這位老g叔叔可是比他忙多了,兩人之間很少打電話。
不像羅伯特和凱瑟琳,幾乎三五天必然和他電話聯繫一次,交流各自的情況。
老g在那邊沉默了片刻,終於開口:「知道托特-維斯這個人嗎?」
路克一愣:「知道,最近才見過。」
那邊老g明顯也愣了下,片刻後才說到:「我……有點事,需要你幫忙。」
路克:「你說。」
老g:「我這邊有個朋友,剛坐飛機去了洛杉磯,她可能會去找托特。」
路克:「what?」這特麼是什麼神展開?
下意識地吃驚後,他立刻問道:「她?」
老g:「是的。所以,務必在機場截住她,我馬上趕來。」
路克:「好吧,她的全名是……。」
一小時後,路克坐在車上,無奈地撥通了老g的電話:「葛瑞森,你的那位朋友並沒有在飛機上,雖然票確實是她訂的。」
老g:「……她,可能會去找托特麻煩。」
路克忍不住問道:「為什麼?」
老g:「她懷疑她妹妹是托特殺的。」
路克:「what?她妹妹是誰?」
「莎蘭-波奇。一個演員。」老g答道。
路克:「……原來是她。好吧,我知道這案子,其實前幾天它就是由我在調查。所以,你那位朋友怎麼會認為是托特殺了莎蘭?」
這案子也就艾爾莎這個小組的人知道托特是第一嫌疑人,根本就沒對外公布。
莎蘭的這個姐姐應該是在拉斯維加斯,她是怎麼知道這情況的?
老g:「……她看過她妹妹寄出的信件和錄像帶,提到了這些事。」
路克無語:這麼巧?
他想了片刻,給老g說到:「你不要急,我會去盯著托特家,不會讓你的朋友干出不可挽回的事。」
老g:「謝謝,把托特家的地址發給我。最多兩小時,我就會趕過到。」
掛上電話,看著邊上賽琳娜已經在查詢托特的資料,口中念到:「托特今天……呃,在家休養?因為昨天不明情況的食物中毒導致腹瀉?」
路克奇怪:「這都能查到?」
賽琳娜:「昨天他在餐廳用餐時就感覺肚子疼,和廚師吵了起來,還動了手,餐廳就報了案。」
路克琢磨了下,隱約有點回過味兒來了。
托特這傢伙,不會是開始走霉運了吧?
他隨口問了句:「那是餐廳的問題嗎?」
賽琳娜搖頭:「暫時不清楚。不過除了托特外,當天這家餐廳沒有任何一例腹瀉的案例。」
路克嘴角挑起,說道:「那就是說,我們只要去盯住托特先生的家就好。」
如此倒霉蛋,哪怕是坐在家中,也會飛來橫禍的吧!
比如……某位來尋仇的姐姐!
兩人趕去托特的住所,這位編劇的家也在比弗利山莊。
雖然不是豪宅,但三四百萬美刀的小別墅對於一個編劇來說,已經是很奢侈的了。
當然,托特本身就是一名作家,寫的恐怖小說還是有那麼點名氣和水平的。
不然他也不會被皮爾斯這大導演看上,並由此踏入電影圈,成為了皮爾斯的御用編劇兼副導演。
此刻已經是傍晚,天空已經陰了下來。
路克兩人把車開著繞了托特家一圈,藉機布置了四個監控頭,然後就在托特家幾十米外停下車,開始蹲點。
慢慢的天色黑了下來,一個女人開著車,停到了托特的屋子前。
她按動了門鈴後,很快鐵門就打開了。
路克和賽琳娜對視一眼,都不由得吃驚:「托特怎麼會放她進去?」
進去的這個女人,兩人下午才看過照片,正是老g的「那位朋友」。
路克想了想,道:「我進去看看,你在這裡注意監控,有情況就告訴我。」
賽琳娜點頭。
路克飛快下車,穿過街道後,他手中帶上了手套,腳下的鞋子也換了一雙。
他這才開啟電子監測功能,繞開了為數不多的幾個監控,輕而易舉地從一處矮牆翻進了托特的家。
這個區域內巡邏的警力很多,大多數小偷小摸的慣犯都不會選擇這裡作案。
一個是太容易被抓現行,另一個是才進來就被趕出去。
因此,這些地方的住宅圍牆大多數並不誇張,監控更多是安裝在室內的報警系統。
一旦有事,按下警報,本區的巡邏警察最多五分鐘就會出現在家門口。
這就是有錢人的待遇。
路克也因此,輕易地進入其中。
托特是獨居,曾經有老婆,但早已離婚,據說他老婆也受不了他的怪脾氣。
路克動作也不匆忙。
老g的那位朋友,看著可不像很急的樣子,她的身上也沒有攜帶槍械刀具這些東西,倒是其中有一種繩子的味道,他相當熟悉。
那似乎是牧場道具里的某種粗麻繩——吊死莎蘭-波奇的繩子,也是這一款。
路克湊到門前,手中微微用力,發現門是鎖著的。
他手中突然多出一點小工具,只是飛快地探進鎖眼片刻,咔噠一聲,門就打開。
基礎盜竊能力,就是如此方便。
走進房間,路克好整以暇地打量著這個屋子的環境。
走到過廳邊緣,他停住,手中多了個攝像頭探了出去。
七八米外的客廳沙發處,正在上演一齣好戲。
托特滿臉菜色:「伯利醫生呢?他怎麼不來?」
身穿護士服的女人溫柔地笑道:「他接到了一個急診病人,暫時讓我過來。他說你的情況不嚴重,先打了這一針。如果明天沒有好轉,可以去醫院。」
托特不滿:「我給了他錢的,他是我是私人醫生,怎麼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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