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個女孩被誘導劑控制時,路克調整了自己對她們的淨勝次數。
斯黛茜是三次,阿特麥瑟是兩次,史蒂芬妮是一次。
目前看來,三人都屬於運氣比較高的人。
不然她們像這樣亂來,早就該進監獄或研究機構了,不可能還這樣自由自在地到處遊蕩。
史蒂芬妮的一次只是為了保證他對初級聲波的學習資格,最多是略微倒霉。
阿特麥瑟的兩次會出現一些不頻繁的倒霉小事,但都不嚴重。
斯黛茜這個主導者是毛病最多,又最喜歡惹事的,所以他贏了她三次,她在任何行動時都極易出現紕漏和失誤。
區別待遇,能讓她們切身體會到「詛咒」的可怕。
路克也不能理解系統製造出的這種「霉運」現象的原理。
但並不妨礙他試驗出這種「霉運」的作用效果和機制。
洛杉磯進醫院的混混,有不少就是被他這「霉運」試驗送進去的。
……
第二天清晨,馬里布海灘別墅里,托尼滿臉疲憊:「賈維斯,把所有數據記錄備份在這裡的主機,我要去睡覺了。」
賈維斯:「好的,先生。不過你確定不將這些資料備份到公司資料庫嗎?按照規定,我需要為那些原材料進行備註,並向波茲小姐匯報。」
托尼一口否決:「這些數據只能保留在我這裡,絕不能放進公司資料庫。不然那些股東立刻會賣給軍方幾百幾千個,將它變成爛大街的鐵皮人。你只需要把原材料的損耗報給佩珀,讓她看著辦就好。」
賈維斯:「先生,波茲小姐已經兩次讓我提醒你,公司股東最近對你大量使用各種原材料的行為不滿,她很難再應付他們的質詢。」
托尼哈地笑了一聲:「誰不滿意,讓他直接來找我……」
「先生,斯坦先生正在客廳等你。」賈維斯打斷了他的話:「按照波茲小姐剛發來的消息,他就是為了原材料的事來的。」
托尼:「……讓他等我五分鐘。」
片刻後,他在樓梯口看著客廳里踱步的那個光頭,調整了下情緒,臉上儘量堆出微笑,哪怕他其實很想睡覺:「hi,奧比你來啦。」
奧巴代停下腳步,看向托尼愣了愣,面現關心之色:「你怎麼很疲憊的樣子?又熬夜弄你那些汽車了?」
托尼打著哈哈:「沒什麼,只不過昨晚有點娛樂活動,你懂的。」
奧巴代一聽,眼神閃動了下。
一直關注托尼的他知道,某大少最近根本就沒找女人。
但他神色如常,繼續著慣例的嘮叨:「又是那些封面女郎?托尼,我說過了,那些都是逢場作戲的小碧池,你……」
托尼連忙抬手示意投降,制止了這個老生常談的話題,他早就記住奧巴代的那些話了,什麼「她們只是為你的錢」,「想要曝光度」,「緋聞太多對公司股價沒好處」之類的。
「奧比,還是說正事吧!」托尼主動岔開了話題。
奧巴代嘆了口氣,一副無奈的樣子:「好吧,你自己什麼都懂,就是不想聽。」
托尼尷尬地笑著:這些我都能倒背如流的話,說了也沒什麼意義吧。
奧巴代頓了頓,開口道:「我來,是為了那個傑里科導彈的事。」
托尼有點茫然,但耳麥中傳來賈維斯的提醒:「先生,你上個月讓波茲小姐提交了一份傑里科導彈的計劃書,用於應付股東們的質詢。」
某大少立刻想了起來,笑著點頭:「嗯,那群股東又有什麼問題?」
奧巴代:「托尼,你給的計劃書基本只是一個設想,他們需要知道,你最近用了那麼多資源,這導彈的進度怎麼樣了。這一個月,你一直沒有在公司資料庫里更新研究資料,讓他們很不安。」
托尼皺起眉頭:「才一個月,他們想要什麼東西?」
奧巴代苦笑:「可這一個月,你從公司的各部門抽調的資源和各種零配件,成本都超過了十二億美刀。沒有一點進展,他們不會安心的。」
這次,真不能怪斯塔克集團的股東們膽小。
導彈這種研究項目,花個幾年時間研製都算短的。
關鍵是這大少花錢的速度,再次突破了股東們的底線,也突破了眼前奧巴代的底線。
以托尼這一個月十多億美刀的花法,那真等導彈研製出來,美國軍方不訂購個幾十億的貨,斯塔克集團就別想回本。
這種數量的導彈,美國軍方都得發愁往哪兒扔。
任何戰爭都需要利益,而一場戰爭需要動用的並不只是導彈,甚至導彈的花銷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
美國最近可沒大動作,根本用不了怎麼多導彈。
托尼卻沒太在意。
他搞研究花錢的時候多了,十多億真不算什麼。
他的心思如今都在那套大玩具上,哪兒有工夫搭理那些股東。
托尼這種敷衍的態度,怎麼可能瞞過從小看著他長大的奧巴代。
光頭大佬心中抽搐,知道自己勸不回這個大少。
他也不是心疼這大少,他是心疼那些錢。
奧巴代只能在心中暗暗下了一個決定。
這個決定並不是最近才出現,但托尼帶著斯塔克集團的武器研發團體一路成功,讓他不斷地推遲它。
如今,他心理上的天平被一個月十二億的恐怖支出打破,就不想再耽擱下去。
再說了幾句陳詞濫調,讓托尼儘快拿出傑里科導彈的具體進度,奧巴代就起身離去。
看著後視鏡里漸漸消失的海灘別墅,他心中默默道:再見了,托尼。
托尼對奧巴代的心理變化毫無所覺。
這光頭叔叔一走,他立刻走向臥室。
至於什麼傑里科導彈,自然滾一邊去。
他托尼這輩子做事,何須向那些蠢貨股東解釋。
算了,還是抽點時間把傑里科導彈弄好,糊弄過那些股東,免得他們一直打擾鋼鐵戰甲的研究!他嘆了口氣,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
第二天,路克難得地徹底溜班了。
賽琳娜去警局幫他報道,拿案子,他自己單獨出租下了某個臨時安全點,並且拉去了一批裝修材料開工。
忙到了深夜,他才回家。
賽琳娜訓練完畢,看到他回來,只是問道:「明天繼續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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