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紐約大戰後,達蒙父女用積分一次結清了路克這裡的「欠款」,手頭終於闊綽起來了。
倒不是說之前父女兩人很窮,而是每到大筆開支時,他們就會想起自己身負的巨額外債。
因此他們會下意識地捂緊錢包,不敢隨意消費。
等到父女倆沒了外債,以後裝備的更新換代還有剩餘的積分支付。
紐約大戰後,路克還給隊友們附贈了一大筆美金。
另一邊明蒂有了妮基和莫妮卡做朋友,也不再試圖用花光錢來退學。
因此在明蒂提出單獨搞一個訓練場地後,達蒙很爽快地同意了。
實地考察後,這個訓練場地選在了一處風景地勢都不太好的地方。
這是附近社區最邊緣的一個角,因此很安靜。
處於一處小坡旁邊的平房,周圍沒什麼風景,小坡地質不好,不能隨意綠化美觀。
略微隆起的地勢又把夾在中間的房子遮住,從遠處看去,平房的房頂都看不見。
進來的公路上,也只能看到拐進房子的路口。
而這一切對於明蒂她們來說都是優點。
室內訓練終歸不那麼自由,室外卻是可以大展拳腳。
達蒙用園林美觀,將訓練場地與所謂的「園林修飾」結合出效果。
從效果圖上看,它只是添加小型樹木與花草的改造,這樣裝修並不會降低周圍社區的格調,反而會有提升。
憑著這圖,達蒙成功地糊弄過這裡的社區居委會,讓他們同意了這個方案。
實際上,這些布置剛好作為仿真實環境的「平房訓練地圖」。
加上路口附近一些低矮樹木遮掩,讓外來者很難從路上看到這邊的情形,方便達蒙父女和妮基莫妮卡的訓練。
進入平房,兩百多平的面積只保留了衛生間、浴室、廚房,其餘房間基本都打通,改裝成了一個相當專業的訓練房。
趁著女孩們去換訓練服,路克自己回車上拿了熱咖啡和點心回來。
為什麼咖啡是熱的?這日常用車要沒加熱設備,警探怎麼能更舒服地工作。
準備好飲料點心,他坐等猴戲登場。
沒錯,這在路克眼中就是一場猴戲,兩個皮猴子的小把戲。
但無論是克萊爾還是明蒂,再怎麼折騰,還能翻出他的五指山?
所以他也就任由她們玩,反正出不了事。
不趁著這時多享受下童年樂趣,以後各種大事件頻發,她們也未必還有這種心境。
他抿了一口咖啡,才看向邊上的斯黛茜:「要來一點嗎?」
斯黛茜猶豫了下,還是搖頭:「我對咖啡因有點敏感,喝了晚上容易睡不著。」
路克心中莞爾。
斯黛茜的能力算是身體系的,晚上睡不著肯定不是因為咖啡因,而是真不需要那麼多的睡眠。
這樣說,只是因為他這裡沒有多餘的杯子,她不方便自己現拿杯子而已。
他伸手將食物箱推過去一些:「這些沒有咖啡因,不過熱量有點高。」
斯黛茜這次倒沒拒絕,伸手拿起紅豆餡的鯛魚燒,吃了一口,眼睛忍不住滿足地眯了起來。
甜味食物,始終是美國人的最愛。
路克感覺能齁死人的甜食,大把美國人搶著去吃。
相比之下,這鯛魚燒還是熱量低的。
「你不打算和她們一起玩玩?」路克隨口問到。
斯黛茜的嘴頓了頓,然後含糊地說到:「我不太愛運動。」
路克笑眯眯地又抿了一口咖啡:不錯,還算謹慎。
可惜心理素質還是太差,否則即使面對大舅哥……嗯不對,應該是大伯哥,也要注意撒謊的分寸。
就你這體型動作,說自己不愛運動?當著一個警探的面,這樣干只能說過於年輕。
還不如說大姨媽來了更靠譜,至少他不能真去計較這種生理問題,且時間一過,就死無對證。
反而是不愛運動這點,想改過來就要和克萊爾對假口供,以後還要鋪墊,那多麻煩。
難怪斯黛茜這幾個月一直在跑龍套,事業卻始終沒起色。
就這拙劣的演技,普通的心理素質,怎麼可能hold得住那些神經質導演。
演技大師兼安全導師路某,在心裡把自己這半個學生批了個狗血淋頭,並暗自決定這月例考要給她增加一點演技課。
斯黛茜並不知道,幾個月的演藝事業就被路克這樣否定,還要給她加練。
她此刻只是心不在焉地偷瞟旁邊的「大伯哥」。
比起一年多前在洛杉磯時的路克,現在的他更加成熟。
原本稚氣的臉……嗯,還是相當稚氣,哪怕帶著一個略微老氣的古琦太陽鏡,也能感覺到他的年輕。
他整個人給斯黛茜的感覺,更加沉穩。
不過,算是有點恩怨的她立刻否則了這個念頭,告訴自己那是幻覺。
這就是個……很厲害的小警探。她忍不住嘆了口氣。
實話說,斯黛茜面對路克真有點不知所措。
鬼知道她為什麼會喜歡上克萊爾。
要知道,她跟雙胞胎姐妹一起那麼久,也從沒產生過這種「喜歡」。
經過心理學培訓的她,也忍不住分析過原因。
最後她不得不承認,或許自己喜歡的只是克萊爾這個人。
她在這裡糾結,旁邊有個人就那麼默默地用心靈溝通「窺屏」。
一般他不會對自己人這樣做,但現在涉及到克萊爾,那斯黛茜這未定的「預備役」隊友也只能這待遇。
親人始終是排在第一位的。
而目前看來,他沒什麼插手的必要。
喜歡什麼是克萊爾的自由,除非她喜歡的東西危害巨大,否則他沒必要干涉。
像斯黛茜最多算是香菸,還到不了雜草或者洗衣粉的程度。
他難道上去一巴掌就把香菸砸扁麼!這世上又不是就這一盒「煙」。
這時,四個女孩從兼浴室的換衣間出來了。
克萊爾穿的是妮基備用的全新訓練服,兩人身高體型比較接近,臨時用用沒問題。
一路走出來,克萊爾和明蒂兩人的眼神就時不時碰撞一次。
類似於小學生較勁時你一下我一下的推搡,只不過她們是用眼神來完成這種相互挑釁。
走到擂台邊,兩人不約而同地停下腳步。
明蒂眨眨眼:「直接來打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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