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眼鏡蛇的科技,想發財真的不難。
那種隱形戰機一次從中南美洲帶幾噸藥品去美國,打來回加裝卸貨物,頂天一兩小時。
以美國現在的違禁藥品價格,一年賺百億美金都不難。
不過這些年火系工業從北約拿了上百億歐元資金,玩的就是借雞生蛋,猥瑣發育的戲碼,沒有搞藥品的必要。
但隨著它勒索各國的通知發出,北極基地人員的進出近乎停滯,避免被人發現這裡。
麥卡倫則早早躲去了另外的隱蔽之處,還私下會見過幾個北約國家大佬,裝作對一切一無所知的樣子攪渾水。
北約雖然從g.i.joe特種部隊得到消息,說麥卡倫可能有問題,卻也不太相信。
麥卡倫並不是泛泛之輩,幾十年下來在北約各國積累的人脈不一般。
沒有絕對的鐵證,只靠懷疑,想動他很難。
連美國一哥都有不少次「通俄」傳言,一旦懷疑誰就立刻逮捕,那北約高層估計全體都得被逮捕好幾遍。
這種高壓態勢下,唯有白幽靈和男爵夫人這兩個行動成員的最高頭領,偶爾會帶人外出。
眼鏡蛇與各國談判,需要作出很多布置,這兩人就是去「督戰」的。
路克這也等是了好些天,才終於等到這對師徒外出的機會。
正在屋內訓練的娜塔莎被趕去穿戰甲,他則快速收拾了涉及兩人隱私的物品。
五分鐘後,兩人從冰屋鑽了出來,追向已經遠離的眼鏡蛇戰機。
飛出一百公里後,一架隱形昆式戰機迎面而來,打開後艙門迎接兩人進入,一個迴旋掉頭就追。
戰甲飛行有很多優點,但最大缺點之一是動作受限。
特別是想高速飛行時,至少保證身體伸直,才能讓後背和手腳的推進器發揮比較良好的效果。
戰機速度稍遜,人卻可以在上面自由活動,至少雙手能處理更多的情報,適合長途趕路。
做在駕駛座和副駕駛上,路克開始調出資料:「這次白幽靈他們的目標應該是這位,法國科學家瓦萊麗-比諾什,白人女性,現年四十五歲,物理學電磁專家,且參與過納米蟲抗電磁干擾的開發。前幾天,她剛提出了幾個針對性方案,有一定可能反制納米蟲。」
娜塔莎臉上露出「呵呵」的神情:「眼鏡蛇這是瘋了吧?正常情況下,這種方案從紙面到實用,至少得花幾年十幾年。就算是緊急狀況,幾個月能出成果就不錯了,還未必能實戰。」
路克卻搖頭:「這位比諾什女士是個和平主義者,所以在加入納米蟲項目後不久,私下裡便一直在研究反制技術,說不定她現在只缺將這種技術實體化的時間而已。」
娜塔莎眼神一亮:「那這技術,應該不錯吧?」
路克眨眨眼:「哦,親愛的娜塔,你該不是又想到積分了吧?這樣不好,身為美麗迷人的黑寡婦,怎麼能像商人那樣庸俗。」
娜塔莎翻了個白眼:我信你個鬼,你個黑中介壞滴很!
旋即,路克卻又輕咳兩聲:「我不參與這事。你能弄到,那就是你自己的收穫。」
娜塔莎倒不意外,只是心中又忍不住腹誹:你們這些狗大戶又不缺積分,只要就等著,我就會去給你們拿回來,對吧?
可惜看穿一切,卻不等於能反抗。
已經享受到鍊氣術的好處的女特工,知道自己不光要去弄這個技術,還要幹得漂漂亮亮。
誰讓大佬那裡的好東西太多了呢!
……
巴黎近郊,比諾什私人研究所內,瓦萊麗-比諾什博士依然在實驗室里工作著。
她提出幾個反制納米蟲的方案,還在審核中。
上面七八個國家吵吵鬧鬧,下面過百名研發過納米蟲的專家學者也提了一大堆方案。
但只要沒拿出實際產品,那所有方案都是空對空,沒有一錘定音的能力。
官僚體制的麻煩之處就顯現出來。
即便這種時刻,也不是所有人都想儘快解決納米蟲彈頭的。
首先納米蟲的具體威力,各國官方很多人並不知道,他們卻想借著這個危險的東西,獲取正直上的優勢和先手。
其次,即便納米蟲炸了,遭受損失並不會均攤,不少人和國家甚至可以從中獲利。
這部分人不會明著站出來,卻在暗地裡下絆子,很期待出點大新聞,坑競爭對手一把。
因此,瓦萊麗的方案依然只是眾多備選的很小部分。
她只能回自己的研究室加班,這樣或許不用等那些官老爺吵出結果,就能搶先一步,做出成品。
專注研究的她並不知道,此刻眼鏡蛇的隱形戰機已經在研究所的樓頂停下,白幽靈和男爵夫人帶著一隊鐵面士兵從天台悄無聲息地潛入下來。
白幽靈他們並不想殺掉瓦萊麗,而是要帶走她。
她的研究方向可以是納米蟲的致命克星,也可以為納米蟲增加更強的保護。
而且,她的研究資料在北約武器情報中心是有備份的。
弄出大動靜,反倒會讓北約各國更關注她的方案,對眼鏡蛇沒好處。
白幽靈這一隊「螳螂」前腳進去,另一架「黃雀」也緊隨而至。
從「黃雀」下來兩個透明人影,不聲不響地貼在眼鏡蛇戰機上搗鼓起來。
半分鐘不到,戰機內部監控變成了重複播放的錄像,艙門打開,兩個透明人影鑽了進去,艙門關閉。
留守在戰機上的正副駕駛員毫無所覺。
十分鐘後,白幽靈一行人抓著一個中年婦女上了戰機,立刻升空離去。
戰機上男爵夫人坐在白幽靈身旁,兩人小聲交談了抓捕比諾什博士的事,也不再吭聲。
法國到北極基地超過四千公里,為確保安全,隱形戰機差不多要飛兩小時。
這兩人都不是話嘮,當然不可能一直聊天,各自玩了片刻,再閉目養神。
白幽靈卻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視線在機艙里打量了幾遍,卻只看到幾個呆坐不動的鐵面士兵。
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可能是最近局勢太緊張,我有點草木皆兵了。
如此想著,他繼續閉上雙眼休息起來。
在他看不到的後背處,一隻小小的金屬螞蟻正緊扣在他的戰甲上,將一根細小的口器貼在背部某根血管的皮膚處,輕輕插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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