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慈彥村成親的正是邱婆婆的兒子曲楠,和他成親的是一位長相俊俏笑容甜美的姑娘,這人名叫阿娣,一年半前便來到曲家,更是把邱婆婆當成生母一般侍奉。
一年半時間過去了,邱婆婆對阿娣非常滿意,便催促著兒子把阿娣趕緊娶過門。
然而此時的新郎官看上去卻有些不情不願,可以看到,自大拜堂成親開始,這曲楠便一直沉著個臉,完全沒有成親時本該有的幸福模樣。其實他心底早就有了人,雖然對方已經死掉,但他依舊忘不掉對方。如今在和一個不喜歡的女子結婚,他又怎麼開心的起來。只是父母之命某妁之言,再加上老母親年事已高,心心念念的就是為老曲家留後,他又怎麼好拒絕。
曲家院外不時響起爆竹聲,村子裡的人圖個喜慶和熱鬧都來參加曲家的婚禮。
但心裡卻忍不住為這曲家擔心,如今誰都知道戎武幫專門搶這新娘子,這邱婆婆還怎麼敢這麼大/操/大/弄的給兒子辦婚禮。
「爆竹聲響,新人入場。
夕陽甚好,百鳥飛揚。
歡聲笑語,天降吉祥。
才子佳人,織女牛郎。
花好月圓,地久天長。」
邊上主持婚禮的老頭笑嘻嘻說著賀詞。
「一拜天地靈氣。」老頭繼續主持婚禮儀式。
披著紅蓋頭的阿娣,以及新郎官曲楠在主持婚禮老頭的引導下,開始著婚禮儀式。
「你看他們二人多幸福啊!」一個面如冠玉的「男子」把手放在女伴肩膀上感嘆道,雖說是一身男裝打扮,甚至嘴chun上還沾了兩撇鬍子。但見那白/皙的肌/膚,光hua如玉的脖頸看不到半絲突起的喉結,憑這兩點,就足以說明這名「男子」是姑娘假扮的。
清麗可人的女伴不由感嘆道:「是啊,永結同心,白頭皆(jie)老。」
「是偕(xie)老。」女扮男裝的玉面少年忍不住糾正道。
女伴撒嬌道:「一樣。」
玉面少年苦惱地表示:「不一樣」。
這時已經有村民忍不住開始議論了。
「邱婆婆家敢辦這婚禮,她就不怕土匪下山搶新娘啊?」其中一個村民終於忍不住朝身邊的人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玉面少年是個心善之人,不由問道:「老鄉,難道這裡還有土匪搶親嗎?」
「這兒的土匪啊,專門搶親,這十里八鄉的好久沒人敢辦婚禮了。」之前的那個村民繼續說道。
「是啊,這老曲家前兩年前才辦過一次婚禮,媳婦都被搶走一回了,時至今日,還不知生死,她怎麼還敢....」大漢要說的是邱婆婆怎麼還敢給兒子辦婚禮,但人家大喜的日子,這麼說不是詛咒人家嘛,只好憋了回去。
女扮男裝的少女叫做秋律,另一位少女則叫做春音,春音秋律出自一個叫做憐香會的女風組織,但她們受夠了憐香會,並且嚮往世道的滾滾紅塵,雖然知道世風日下,江湖險惡,但受夠了幫規教義她們義無反顧的踏向了未知的江湖之中。
兩人本就是嫉惡如仇,心底善良之人,聽到這慈彥村竟發生了如此惡行,都不由心生不忿。
「雖說邱婆婆著急給老曲家留後,可她總覺乎著啊,這不辦婚禮就名不正言不順,她說不出口啊。」另一個村名解釋道。
秋律心生疑惑道:「通常這土匪打家劫舍,殺人放火,無惡不作,這專門搶親的土匪還是頭一次聽說。」頓了頓問道:「他們搶親做什麼?」
「這土匪的心思我們那知道啊。」村民搖頭道:「我說小哥,咱別討論這話題了,在人家婚禮上別倒了晦氣。」
「怕什麼,要真有土匪來我保護你們。」春音一臉自信道。
「啊。」一眾賓客都被春音的狂言驚到了。
秋律捂住了臉,透過指縫看著春音,到底是誰給你的自信啊。
「我,我是說....」看著周圍全部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春音一下子緊張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還不閉嘴。」秋律瞪了一眼春音。
這時坐在主位上的邱婆婆似乎也發現了大家的顧慮,緩緩離開座位,杵著拐杖,上前幾步,開口道:「諸位,諸位鄉親,老婆子我既然敢給我家阿楠還有兒媳阿娣辦這場婚禮,就是因為我知道今天土匪不會下山搶親,還請大家放心吶。」
一個村民忍不住開口道:「邱婆婆,我們當然盼這婚禮順順利利的,可您咋就知道這土匪不會來了呢?」
邱婆婆笑著說道:「我家已經被搶走了個媳婦了,那土匪也是人,他咋好意思在搶一個吶,呵呵呵...」似乎覺得自己兒子和阿娣的婚禮已成定局,忍不住開心大笑起來。
邱婆婆這麼一說,分析的似乎也有道理,眾人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他們記憶里好像還真沒那家被戎武山上的土匪強過兩次親,不過他們忽略的一點是,都已經被人搶過一次親,那裡還敢辦第二次親,難道這就能說明同一家第二次辦婚禮就不會被土匪搶親了嗎?
仔細一思量,土匪會因為搶過你一次親,你第二次成親就心生惻隱之心,不來搶親。怎麼都覺得有點不靠譜。
但現在畢竟是在婚禮上,大家就算心裡有什麼想法,也不會說出來掃了這大好的氣氛。
「這個,打魚要靠網,划船得靠槳,這新人入洞房怎能離得了大紅娘啊。」邊上主持婚禮的老頭看著新郎官曲楠問道:「哎,新郎官給大家說說這紅娘是誰啊?」
「沒有紅娘。」曲楠淡淡的說道,似乎完全不在意這場婚禮。
「這....」主持婚禮的老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這有點不合規矩啊。
「阿楠,今日大婚你不可如此。」邱婆婆教訓兒子道。
「本來就沒有紅娘。」看了眼自己的母親,曲楠一臉坦然道。
「曲楠。」邱婆婆加重了語氣,顯然被兒子這話給氣的不輕,只是還沒來的及呵斥自己的兒子,便聽到屋外響起一陣「哐當」巨響。
原本在屋子裡的村民們紛紛把目光向外望去,這一看,可不由把他們一個個嚇得臉色大變。
只有春音秋律還一副不知shen淺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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