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音姑娘,你腳上的傷勢應該是完全好了。」吳啟哲笑道。
「還多虧了公子妙手回春呢。」春音感謝道,她剛剛只感覺腳上一熱,也沒有絲毫的痛楚,自己腳踝上的傷患竟然就完全好了,欣喜的同時又覺得意外。
「一點雕蟲小技,讓姑娘見笑了。」吳啟哲謙虛道。
「謝謝公子了。」春音面帶笑容,再次感激道。
「相逢,既是有緣,春音姑娘再說客氣的話,就是不把我放朋友了。」吳啟哲認真道。
「既然公子都這麼說了,我就不在把感謝掛在嘴邊。」隨即莞爾一笑道:「不過公子對春音的恩情,春音必會謹記。」
「說什麼恩情,春音姑娘實在是嚴重了。」吳啟哲抱拳道。
「真所謂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理應如此。」春音難得用對了一句成語。
「春音姑娘也真是的,都說小事一樁了。」吳啟哲笑容滿面的說道,剛剛那隻如/玉/香/足還讓他留連忘返呢!
「還不知道公子叫什麼名字,我總不能一直稱呼你公子吧。」春音忍不住好奇想要知道吳啟哲的名字。
「我叫吳啟哲,春音姑娘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吳啟哲隨意道。
「怎麼可以直呼其名呢,我以後還是叫你啟哲大哥好了。」春音笑意盈盈道。
「行啊,你習慣怎麼叫,就怎麼叫好了。」吳啟哲轉身要去看門:「我讓大家都進來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免得她們多想。」
「有什麼好多想的,這邱婆婆不是還在嗎!」春音指著已經睡著的邱婆婆。
吳啟哲笑而不語已經拉開了們。
心中最為憂心的秋律自然第一個發現了開門的動靜,出聲問道:「這位公子,春兒她沒事吧?」
「放心吧,春音姑娘傷勢已經無礙了。」吳啟哲笑道。
「真是太感謝了,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秋律心情激動之下,主動握住了吳啟哲的手。
吳啟哲感受著那美妙的觸感,不動聲色的看著面前的「男子」,這肌/膚還真是嬌nen呢。
秋律臉一紅,似乎也覺得那裡不對,畢竟她可是女兒身,為了不讓人覺得反常,她握了好一會兒才鬆開對方的手。
「好了,大家都進屋裡去吧。」作為主人的曲楠招呼道。
隨即眾人便不分先後的走進了房間。
秋律直接走到春音身邊關心道:「春兒,你腳上的傷勢沒事吧。」
「啟哲大哥的醫術可厲害了,我都沒看明白他是怎麼幫我治療的,叫上的傷患就好了。」說著還從板凳上跳下來,一連走了好幾步,表示自己已經完全沒事。
「真沒看出來,原來啟哲大哥的醫術也這麼厲害。」苗巧誇讚道。
「那是自然,啟哲大哥是在我們御靈團可是一頂一的厲害,治療個小小的骨折自然不在話下。」良又忍不住誇讚意中人道,雖然這意中人總是在夢中對她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但她的心卻是始終想著他的。
秋律看吳啟哲的目光有些微微的不滿,怎麼才這會兒功夫,就連稱呼都變了,還什麼「啟哲大哥」,要知道自己和春兒可是相濡以沫這麼多年才讓她稱呼自己為秋兒的,心中的酸楚油然而生。
秋律的這點小心思,自然沒人注意。
「既然春音姑娘已經沒事了,那曲楠兄弟,你不如在把之前發生的事情詳詳細細的在跟我們說一遍,我們才好決定是否可以幫到你。」吳啟哲重新提起之前的事情。
「事情是這樣的...」曲楠神色哀傷,再次把不堪回首的記憶重新述說。
「什麼?你這是第二次結婚!」良又驚訝的看著曲楠。
「一年半以前,在我和沛兒的婚禮上山匪把她搶走了。」說道這裡,曲楠已經面露憂傷。
「你倒是挺厲害的,一個不成,又娶另一個。」春音忍不住挖苦道。
「春兒,說話別這麼刻薄。」秋律嚴肅道。
「是啊,春音姑娘,沒準曲楠兄弟有什麼苦衷呢!」吳啟哲為曲楠辯解道。
「那就聽聽他接下來怎麼說好了,如果他是那種薄情寡義之輩,也沒什麼好值得可憐的。」春音沒有直接反駁吳啟哲,反而是把話題再次轉移到曲楠身上。
「你老婆既然被搶走了,你怎麼不想著去救她,反而是移情別戀另取妻室呢?」苗巧突發疑問道。
「就是,她分明就是個薄情寡義的男人。」春音忍不住抱不平道。
「你讓人家把話說完好不好。」秋律再次提醒道。
「唉。」曲楠長嘆一聲:「我又何嘗不想救人啊,自從在戎武山下找到沛兒的屍首之後,我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我做夢都在詛咒自己,我多希望那天能跟沛兒一起死掉,」他越說越傷心,越說越難過。
屋子裡的眾多女性,大多都是多愁善感之人,聽到曲楠這般深情的述說,也不由心生觸動。
「....可我死了,誰來照顧我的老娘啊。」曲楠聲淚俱下道。
這下子,就連之前對曲楠微微不滿的春音,也不禁為她的孝心所感動。
屋裡的一眾女性也都心中感嘆,真是難得的孝子啊。
「那阿娣知道你家原來的事情嗎?」春音好奇道。
「知道。」曲楠如實道。
春音瞪大了明亮的眼睛,驚訝道:「知道還敢跟你結婚,她就不怕在被搶走?」
「兄弟你的命真是太好了。」坐在角落的鶴以杉突然感嘆道:「有朝一日,若有如這阿娣一般的女子能與我風/月一場,我鶴以杉雖死無憾吶!」說著還閉上眼睛,故作深情的捂住自己的臉。
「鶴以杉,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朱芷怡實在看不下去,出聲喝止道。
曲楠卻有感而發:「這位兄弟說的沒錯,我確實是命好,沛兒死後不久,這阿娣就突然來到我們家,毫無條件的侍奉我娘,對我也非常好。」
「你們與阿娣之前認識?」聽曲楠如此一說,秋律不禁疑惑道。
「一不沾親,二不帶故。」曲楠如是說道。
這下大家就奇怪了,既然沒有關係,那如何會這般殷切侍/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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