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憑什麼和本姑娘論交?!」傅君婥面若寒霜道:「現在給我重重自大十個嘴巴,看你們還敢不敢婆娘婆娘的亂叫。」
「自打十個嘴巴?」寇仲不知道面前的人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徐子陵面沉如水,硬氣道:「士可殺不可辱,你殺了我吧。
寇仲被嚇了一條,趕緊勸道:「小陵!有事好商量。」
「我改變主意了,你們兩個其中一個必須給我試劍。」傅君婥故意冷冷說道。
「讓我來。」兩人兄弟情深,義無反顧的願意為對方赴死。
吳啟哲笑道:「君綽是跟你們開玩笑,怎麼還當真了。」
「真的嗎?大士不殺我們?」徐子陵疑惑道。
「當然。」吳啟哲端著下巴,煞有其事道:「不過要說婆娘這個稱呼嘛,你們稱呼確實不合適,我稱呼才合適。」
「對對對...」寇仲大笑道:「確實由大哥來稱呼更合適。」
傅君婥被氣的粉面通紅,狠狠的瞪了吳啟哲一眼,她自然知道婆娘的另一層意思,那就是妻子,這讓她實在有些羞澀難當。
「好了,不開玩笑了,我們先去附近的城鎮吃點東西吧。」吳啟哲笑著說道。
「好嘞,我肚子早了餓了。」寇徐一聽有東西吃,那自然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不多時,四人就來到了附近的城鎮,丹陽,吳啟哲掏錢給寇仲和徐子陵置辦了新衣,給傅君婥買了一盒胭脂。
傅君婥平時是基本不塗抹胭脂的,但看到是吳啟哲送的禮物,卻沒有任何猶豫,面帶喜色的收下了。
傅君婥本來也想讓吳啟哲置辦一套新衣,卻被他拒絕了,他這一身,可是系統給他安排的原配,不管是布料,還是衣服造型,那絕對都是無可挑剔的。
傅君婥微微有些失望,卻沒有表現出來。
四人坐著小船順著城中的內河飽覽小城風光,丹陽城不愧是揚州上游最大的城市,是從內陸往揚州城在出海的必經之路,城內景色別致,河道縱橫,房屋傍水而建,一派恬靜,淳樸的水城風光。
「宇文化骨一定以為我們會從下游逃走,我們卻反而來到上游,一定出乎他的意料。」寇仲得意道。
「到了長江邊,大家便各走各路,以後不准在提起我,否則我宰了你們兩隻小狗。」傅君婥古井無波的說道。
「將來我們學成蓋世武功,你就不敢叫我們小狗了。」寇仲不服氣道。
「就算你們拜在天下三大宗師之一的突厥武尊畢玄門下,也別想練出什麼本領來!還是遲早死了這條心,學門賺錢手藝,娶妻生子,平凡過這一生算了。」說到這裡傅君婥不禁看了一眼吳啟哲,他不會多想吧。
「難道...是我們資質太差嗎?」二人大受傷害,目瞪口呆。
「你們的比我曾見過的任何人都要好,昨晚那麼折騰都沒有生病,實在難得。」傅君婥語重心長到:「你們只是欠了點運道。」
「什麼運道。」兩人看著傅君婥,這番話,讓他們再次重拾信心。
「這麼說來,我的資質也很難得嘍,我昨天晚上可是還受了宇文化及一拳。」吳啟哲得意道。
「你呀!」傅君婥抬起淺淺玉指戳了一下吳啟哲的額頭:「如果不是我為你行功療傷,你現在只怕已經是一具冰屍了,還在這裡大言不慚。」話是這樣說,但語氣里透出的都是濃濃的關心。
「這樣啊。」吳啟哲哭喪著臉,搖頭道:「看來你們才是天才,我不是。」
「我寧願不當這天才跟你交換,吳大哥你有大士這般愛你的人還不知足啊。」寇仲嘿嘿笑道:「昨天我們可是看到你受傷之後,大士差點要找宇文化及拼命呢。」
「就是,就是。」徐子陵也笑著符合道。
「兩個小鬼不許胡說。」傅君婥臉紅的瞪了寇徐二人一眼。
「君綽,對不起,昨天讓你擔心了。」吳啟哲握住傅君婥的小手,溫柔道。
「你武功這麼差勁,以後別在做讓我擔心的事情,知不知道?」沒有了平時的殺伐果斷,羅剎女一雙杏眼裡寫滿了柔情。
「小陵,我要肉麻死了。」寇仲一把抱住徐子陵,做出苦惱狀。
「你給我滾開,我對男人沒有興趣。」徐子陵一陣惡寒道。
「你們兩個小鬼,討打。」傅君婥羞怒的用劍鞘打了兩人一下。
嬉鬧了一陣,再次回到剛才的問題。
「大士,為什麼你說我們資質不錯,卻還差點運道,到底是什麼運道?」寇仲不甘心的問道。
傅君婥耐心道:「就是練武的運道!凡想成為出類拔萃的高手,必須有孩提時練起,最重要的就是五歲至十五歲這十年光陰.....」嘆息一聲,繼續道:「如果你們現在才起步,無論如何勤奮,都是事倍功半。」
「這也未必!」寇仲拍了拍xiong口的長生訣:「我們還有秘籍在身,怎也會有點不同吧。」
「說真話總是令人難受,那本長生訣我查看過了,雖是道家寶典,卻與武功無涉!」傅君婥勸道:「你們最好找個地方丟掉它,不然終會因它而大禍臨身!唉,人怎能長生不死。
最後的希望也成幻滅,二人臉上毫無血色。
「如果你們要丟掉長生訣,不如送給我吧。」吳啟哲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寇仲徐子陵同時看著吳啟哲,眼神里頗為古怪,他們認為傅君婥和吳啟哲兩人是一起的,傅君婥讓他們丟掉,吳啟哲卻讓他們送給他,實在是有些蹊蹺。
「啟哲,你不是真的想依照長生訣瞎練吧,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輕則走火入魔,重則喪命。」傅君婥抓住吳啟哲的手,關心之情溢於言表:「你如果真的想學武,我可以教你師尊的九玄大法。」為了打消吳啟哲的念頭,她甚至不惜把師門絕學傳授給他。
寇仲徐子陵對視一眼,看傅君婥緊張的樣子,好像並不是說笑,難道這長生訣非但無益,反而還有害。
「你瞧不起我?」吳啟哲甩開了傅君婥的手。
傅君婥愣了一下,急忙解釋道:「我沒有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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