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吳啟哲打算在好好教訓一下不聽話的美女副艦長巴基露露時,走廊再次傳來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
巴基露露頓時慌了,看著吳啟哲,用祈求的口wen道:「快放開我,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跟我來。」吳啟哲拉著巴基露露快步走進了女式洗手間,打開了一間單獨的廁所門直接把巴基露露推了進去,緊接著自己也進去了。
「你怎麼帶我來洗手間?」巴基露露更慌了。
「別說話。」吳啟哲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巴基露露雖然不滿吳啟哲也擠了進來,但現在也只能乖乖閉嘴了。
不過空間畢竟太狹小,兩人又擠在一起,身體自然免不了解除,曖昧的氛圍再次在兩人之間蔓延。
而這個時候,巴基露露也反應了過來,自己根本不應該和吳啟哲進洗手間的。
在走廊外面,就算被人看到,直接說是巧遇就可以了。
現在都進了女式洗手間,而且還在一個隔間裡面,如果被人發現,就真是有理也說不清了,不過好像兩人已經不清白了,好吧,畢竟剛剛都已經那樣了。
剛聽到洗手間裡響起腳步聲,巴基露露頓時整顆心都提了起來,呼吸都不敢大聲,生怕被發現似的。
吳啟哲倒是無所謂,雙手還環住了巴基露露曼妙的腰肢,就差沒有繼續往下了。
巴基露露狠狠瞪了一眼吳啟哲,卻不敢有太大動作,只能期望對方不會做的太過分。
走進洗手間的人是誰呢,原來是少女芙蕾。
來洗手間自然是解決生理問題,芙蕾拉開了一道敞開的隔間門,只有最靠邊的那一道是關上的。
芙蕾也沒有過去打招呼,畢竟在洗手間裡有什麼好打招呼的,而且也不知道認不認識,畢竟還有這麼多平民,你主動打招呼,對方卻不理你,這多尷尬。
芙蕾走進其中一間,撩起裙子,露出自己欺霜賽雪的美tui,蹲下身子就開始解決生理問題。
至於隔壁的吳啟哲和巴基露露很快就聽到一陣流水聲。
吳啟哲到是無所謂,但巴基露露的表情就有些不自然了,臉紅紅的,心裡覺得彆扭的慌。
如果是平常也就罷了,這種聲音其實並不是沒聽到過,只不過現在有些不一樣,和她在一起的還有一個男的。
一男一女聽旁邊的一個不知道是誰的女性解決生理問題,這感覺也太奇怪了,看著吳啟哲不以為然的樣子,巴基露露更來氣,如果不是你,自己怎麼會面臨這樣的囧境。
對面的女生過了好一會,才算徹底解決,聽到開門聲,還有洗手池裡的放水聲,巴基露露才可以確定對方已經離開了。
她看著還抱著自己的吳啟哲,羞怒道:「還不把你的手放開。」
「放開。」吳啟哲搖頭道:「但是我還沒摸夠呢?」
「你這傢伙太無恥了。」巴基露露心中氣結,但隨著吳啟哲的下一步動作,她又變得秋波泛濫起來,為了不讓吳啟哲繼續下去,她直接亮出銀白整齊的牙齒,狠狠的yao在吳啟哲的脖子上。
但吳啟哲似乎完全不為所動,依舊是我行我素,在加上空間又這麼狹小,巴基露露想躲都躲不開。
就在吳啟哲已經扯開巴基露露的領口,準備探索更加神秘未知的高地時,手上卻傳來一陣濕潤感。
反應過來的吳啟哲才發現,一直高傲冷艷的巴基露露紫色的眼眸中已經淚水涌動,甚至已經有淚珠滑落,剛剛滴落在吳啟哲手背上的就是巴基露露的淚珠。
吳啟哲鬆開了巴基露露,很不耐煩道:「你哭什麼?」
聽到吳啟哲這麼不解風情的話語,巴基露露哭的更厲害了,對方不但欺負了她,而且還凶她,她心裡委屈極了。
「我問你呢,你哭什麼?」吳啟哲抬起巴基露露的下巴,看著那張淚眼婆娑的俏臉,沒來由的一陣煩躁。
「我心裡...委屈...哭還不行嗎?」巴基露露賭氣的回了一句。
「和我親re,讓你這麼委屈,這麼討厭嗎?」吳啟哲抬著巴基露露瑩潤雪白的下巴,看著那雙被淚水洗過比平時還要透亮幾分的紫色眸子。
巴基露露楞了一下,突然沒反應過來,自己到底為什麼哭,是覺得委屈,但為什麼委屈呢。
腦海里划過之前的畫面,和吳啟哲親re的場面,雖然一開始抗拒,但似乎並不討厭呢,那自己為什麼委屈,委屈個什麼勁?
巴基露露看著吳啟哲冷漠的樣子,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為什麼委屈,泣聲道:「你把當成那種隨便的女人,甚至想要在洗手間裡就跟我發生關xi,難道我不應該覺得委屈嗎?」
「而且,你還這麼凶我?」說道這裡的時候,巴基露露的紫色的眸子再次變得有些濕潤起來。
吳啟哲指尖划過巴基露露俏臉上猶如嬰兒般細膩水/嫩的肌膚,突然笑道:「這可不像我認識的巴基露露,你可從來都不會露出柔弱的一面。」
巴基露露白了吳啟哲一眼:「還不都是因為你,你對我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情,人家又反抗不了,你還給人家擺臉色,我心裡委屈,這眼淚不知怎麼了,就不爭氣的掉了下來,都是你害的。」說著,巴基露露的粉拳就砸在吳啟哲的xiong口。
「對不起。」吳啟哲摟住了巴基露露柔軟的細腰,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我可不會這麼簡單就原諒你。」聽到吳啟哲的道歉,巴基露露心裡好受多了,但嘴上卻不肯輕易原諒對方。
「那你要怎麼才肯原諒我?」吳啟哲看著巴基露露梨花帶雨的俏臉,卻也別樣風情,讓人歡喜。
「還沒想好,想好了在告訴你!」巴基露露此時的樣子完全不像個恪守死板軍規的軍人,反而有了一絲女孩子和男友撒嬌的味道。
當然,其他人是很難看到巴基露露現在這副模樣的。
「既然你沒想好,那我就在欺負你一次,等你想好了,我在一起補償你。」說完,吳啟哲再次擒住了巴基露露的香chun。
巴基露露一雙玉臂勾住吳啟哲的脖子,主動送出了自己的丁香,這一秒,這一刻,她一點都不覺得委屈了。
或許她一直都沒有因為吳啟哲親wen自己感到委屈,最多是嬌羞嗔怒。她委屈,是覺得吳啟哲把自己當成了那種隨便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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