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年,冬。筆硯閣 m.biyange.com
何雨柱從熱氣騰騰的軋鋼廠大廚房一出來,被北風一吹,不禁縮了縮脖子。
「這北方的冬天的確夠冷的,夏天也沒比南方涼快多少,就這氣候來說,南方確實比北方宜居。怪不得幾十年後,大家都愛往南方跑。」
「當然,帝都除外。」
「想這些幹什麼,既然穿越成了《情滿四合院》中的何雨柱,就既來之則安之,爭取活出一個像樣的人生。不求轟轟烈烈,但至少不能混得比原來的何雨柱差吧!」
想完這些有的沒的,他緊了緊衣領和手套,提溜著一個裝著飯盒的網兜,就往居住的四合院趕。
網兜里裝著廠領導開小灶吃剩的半隻雞,他準備帶回家給自己當下酒菜,順便給妹妹何雨水打打牙祭。
穿越成了何雨柱,不僅繼承了他的全部記憶和身體,而且脾氣、感情也受到了一些影響。
所以,對於目前他身邊唯一的親人,他對何雨水是有真感情的。至於那個遠在保定的生父何大清,那個為了老寡婦拋棄他們的混蛋,原來的何雨柱對他就沒多少感情,現在靈魂換了主人,就更不用說了。
「這何大清妥妥的一個lsp,而且專找寡婦,記得電視劇後面,他又看上婁曉娥母親了,那也是一個寡婦。那色勾勾的眼神,連老海王都甘拜下風。」
不過在喜好寡婦這一點上,他們還真是親父子,遺傳基因何其強大,何雨柱後來不是娶了一個寡婦了嗎?
他懷疑,何家祖上不是姓何而是姓曹,要不然怎麼那麼喜歡寡婦呢?
想到寡婦,就想到秦淮茹那熟透了的條身,那結實能生養的圓臀,那奶過三個孩子、又鼓又挺的胸前,那依然俊俏的臉蛋,那撲面而來的熟婦氣息……
「艹!怎麼想到她了?難道骨子裡真的喜歡熟婦?不可能!黃花閨女不香嗎?當什麼接盤俠!」
他壓下心中的火熱,搖了搖頭,好像要將秦淮茹的影子從腦中甩出去,繼續走著。
剛走到工廠圍牆外面,一股原味燒雞的香氣鑽入鼻孔。
他遁著香氣走近一看,見秦淮茹的三個孩子賈梗、賈當、賈槐花圍坐在一起,正在那大嚼特嚼,地上扔了幾塊雞骨頭。
「怪不得剛才賈梗跑到工廠食堂里偷醬油,原來用在這蘸叫化雞吃。」
何雨柱沒驚動三個偷雞賊,嚴格來說是一個偷雞賊、兩個偷吃賊,因為雞是賈梗偷的,兩個妹妹只是沾了他的光。
他悄悄轉身,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打開網兜中的飯盒,將半隻燉蘑菇小雞吃進肚裡。
「對不住了,雨水,為了不給秦淮茹三個小崽子當背鍋俠,哥我只能先下口為強了。」
吃干抹淨後,何雨柱晃悠悠回到了四合院。
秦淮茹此時正在院中天井洗衣服。何雨柱站在後面,看到她彎腰翹臀的樣子,特別是那結實的圓臀隨著洗衣的動作,有節奏的一拱一拱的。
本來這也沒什麼,但落在何雨柱這有心人眼裡,就是另外一種誘惑了。只看了幾下,他底下的那股火熱又上來了。
「唉!俗話說溫飽思。在這大家都吃窩窩頭的年代,我這食堂的大廚倒是不愁吃不飽,而且吃得比他們好,勉強達到溫飽,工作又輕鬆,所以那方面想得比較多也不奇怪。」
「真是佩服原來的何雨柱,快三十的人了,還是一個老處男,又不是找不到女人,就這還能忍,真懷疑他是燕京大學禁慾系畢業的。」
他正在那胡思亂想了,秦淮茹好像有第六感似的,忽然停下了洗衣的動作,轉過身來,一把就抓住何雨柱網兜里的飯盒。
何雨柱提著網兜頭一抽,沒能從她手中將飯盒抽出,又不敢太用力,那針對的意味太明顯。他現在不想跟秦淮茹鬧僵,但是還像過去一樣,傻里巴機的當冤太頭、濫好人,那是不可能了。
還沒等他開口勸,秦淮茹先鬆手了「飯盒這麼輕,你是不是什麼都沒帶?」
既然她都猜到飯盒沒東西了,何雨柱就隨便找了個理由「今天領導盯得緊,懶得跟他捉迷藏,就沒帶那些剩菜。」
說完,他往自己的屋裡走去。
在屋裡坐下,想到要開的「全院大會」,他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沒的是老對頭許大茂的雞,他巴不得許大茂吃虧,還想讓他幫他找雞,做他的千秋大夢去吧!
所以說,他是不會在大院大會上舉報,說雞是棒梗偷的。
再說,他也不是正義感爆棚、眼裡容不下沙子的人,這個世界多的是有各種小毛病、小惡的人,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員,想管,就是超人也管不過來。
當然,大是大非是絕不能含糊的,但在和平年代,也不給他機會經受大是大非考驗啊!
既然沒興趣參加那個抓偷雞賊的全院大會,乾脆上床包被窩,能睡著就睡覺,睡不著就當作是不參加全院大會的藉口。
在暖和的屋裡擁著暖和的被窩,多愜意的事啊!誰高興去天井吹冷風,用嘴巴抓賊啊!
當然,能有個美嬌娘摟著,那就更沒得說了。
料想中的抓偷雞賊「全院大會」如期召開了,但跟原電視劇相比,少了一個關鍵人物,就是他——何雨柱。
他也不鎖門,鎖了,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會落下口實,讓人起疑的。
雨水、秦淮茹、一大爺,都輪流來請過了,他就是賴在床上不動。一大爺甚至發了一會兒脾氣,他照樣油鹽不進。
像一大爺易中海這種人,自己認為自己行得正坐得直,不自覺的產生一種我比你高一等的道德心態,最愛用道德綁架他人。
原來的何雨柱還挺吃他這一套的,不過現在換了靈魂的何雨柱,對他並不感冒。你當你的好人,我當我的率性人,你別來煩我,我也不會去對付你。否則,別怪我口不留好、手不留情了。
沒有何雨柱全院大會會開不成嗎?想多了,他還沒有那麼重要,所以,大會該開還得開。
最後,搞這麼大動靜,應該抓到偷雞賊了吧?那也是想多了。
開大會用嘴揪出賊,無非就是讓知情人舉報和賊自己承認。
棒梗偷雞這事,知情人無非就是何雨柱、秦淮茹、賈張氏,後面兩人就不用說了,而何雨柱,本來就不想摻和這事,連大會都不來參加了,更不用說還讓他發揚隔壁朝陽群眾的光榮傳統——舉報壞人。
賊自己承認?那就更不可能了,真正的賊還是小孩,連參加大會的資格都沒有。他們的家長,秦淮茹和賈張氏,更不會主動承認。
原電視劇中,傻柱被人冤枉、替她兒子背黑鍋,也沒見她站出來,只是事後上下兩嘴唇一開合,就說了句「謝謝你」就完事了。至於傻柱替她賠的五塊錢,提都沒提,選擇性遺忘。
結果呢,除了三位大爺過了把當領導的癮,以及許大茂在那上竄下跳,還有大院的人當了一回吃瓜群眾外,一無所獲。
許大茂一看,這不行啊,難道我的雞就這樣沒了?不把那賊揪出來,整他一個痛快,給他一個難忘的教訓,以後這大院裡誰把我當根蔥啊!
他心裡這樣想著,兩眼不斷地掃視在場的人,想從他們身上、臉上發現一絲端倪。可他雖然壞主意挺多,但不會讀心術,直到散會了還是一無所獲。
他有些著急,一抬眼見到何雨柱的屋子,一個想法冒法了出來何雨柱不參加大會,是不是做賊心虛?
對!就以這個理由,去他那裡鬧一鬧,就算最後查出來不是他偷的了,也要讓何雨柱有一種黃泥掉在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的憋屈。
……
何雨柱躺地床上,沒有睡著,始終關注著屋外全院大會的情況。見事情果真如他所料,屁都沒查出來。
正在想像許大茂垂頭喪氣的樣子,冷不防門被人用力推開。他轉頭一看,得了,想曹操曹操就到,許大茂來了。
見許大茂一進門就翻他的飯盒、砂鍋、菜盆,他什麼都明白了這小子找不到正主,跑這報復來了。
他一下子從床上起來,邊活動手腳邊說道「許大茂,誰給的膽子,亂闖我的屋子。」
「我懷疑你偷了我的雞,這理由夠充分了吧。」許大茂見何雨柱將關節活動得像爆豆似的叭叭響,心下就虛了一大半,可嘴上依舊沒有示弱。
「我還懷疑你監守自盜呢!」
「你胡說,什麼監守自盜,哪有人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我懷疑你是有根據的,你為什麼不參加全院大會,是不是做賊心虛?」
「不參加全院大會就是賊,你這是什麼邏輯?那你不告而入別人的屋子,是不是也是賊啊!?」
「這院子裡就你跟我最不對付,你又剛好故意不參加全院大會,你說這中間沒有鬼,誰信啊!」
「你這狗嘴巴還挺能掰扯的,看來不給你點教訓是不行了!」
說完,何雨柱一個箭步上前,迅速抓住許大茂的右胳膊,來了一個大背摔。
只聽「啪」的一聲,許大茂被摔在地上,痛得直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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