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後這位大舅哥還是被曲冷君給攔住了,雖然李皓對於誓言這種東西不太相信,可能少一些麻煩總也是好的。
當然,基於此事確實有些對不住曲家,所以在其他方面李皓還是給予了補償的。
統一了內部意見之後,李皓便開始了反擊,不就是搶占大義來批判別人嘛,這種事好像誰不會是的。
當下三家發力,對照著那些在之前跳的歡的一眾官員,就開始了挨個點名。
那些持身不正的就直接開懟,若是自己這裡沒啥大的問題,就轉而批評治家不利,反正一時間這朝堂也是你來我往,熱鬧極了。
當然,包括李皓在內的大部分人,這次都只是淺嘗輒止,畢竟沒什麼深仇大恨,還不至於要徹底撕破臉皮,來個你死我活。
而且文帝這邊雖說是想看戲,可真要弄得朝局動盪、黨同伐異,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這點道理李皓還是明白的,所以基本上到最後就是看著侮辱性強些,實際打擊反倒沒什麼了。
直到後面,大家基本上也都扛不住了,畢竟這種噁心別人倒也罷了,真噁心到自己頭上那也是有些難受的。
只有左御史憑藉頑強的意志撐到了最後,死皮賴臉就是咬著李皓不放。
氣的李皓真想把他給直接點了,反正李皓手上也有能致他於死地的證據,只是考慮到這份證據牽連到的其他人,對於李皓還有大用,所以這次就暫且忍著了。
不過為了能清靜一些的把這樁婚事給辦了,李皓便想著禍水東引,反正這傢伙原先一直就喜歡盯著凌不疑的。
乾脆就讓他重回正道,去和凌不疑撕吧去,這樣還能重新把球扔回文帝手裡,可謂是一舉多得。
正好這個時候凌不疑已經在籌備,要想辦法繼續打擊小越侯,以此逼迫小越侯犯錯,用以去追尋當年孤城真相。
只是小越侯這次從雁回塔到偽幣桉,接連被打擊兩次,那本就圓滑的性格就變得更滑不熘手了。
凌不疑一時間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便打算從五公主身上打開缺口,畢竟小越侯對這位未來兒媳婦的做派一直不滿。
當然,這也不能怪小越侯,因為想必也沒誰會喜歡一個包養面首的兒媳婦,不管這位兒媳婦的身份地位如何。
只要將五公主豢養面首的事情傳的人盡皆知,到時小越侯肯定就坐不住了,而這樁婚事又是文帝親自指定。
在輕易推翻不了這門親事的情況下,凌不疑料定小越侯一定會有所動作,到時或許就有跡可循。
當然,凌不疑自己需要在這件事上撇清干係,以免引得小越侯有所猜想。
但這倒也不難,畢竟五公主這人囂張跋扈慣了,偏偏腦子又不好使,要找她的錯處實在容易。
凌不疑現在手上就有五公主在弘農郡私自圈了萬畝田地做莊園的證據,只是因為最近恰逢皇后壽誕,凌不疑不想就此攪了皇后的雅興,所以便沒有大事聲張,只是向文帝做了簡單的稟報,一切待壽誕結束之後再說。
不過凌不疑這邊沒有動手,可五公主卻依然沒有閒著,這次沒有程少商在宮中,壽誕籌備之事便落到了駱濟通身上。
而駱濟通又是五公主少年時的伴讀,背後又沒有人能夠撐腰,於是面對五公主強逼要接手一部分壽誕採買的要求時,自是不敢不答應。
可五公主接手這事,顯然不是真心想要為宣皇后盡孝心的,而是想從中獲利。
其實這倒也沒什麼,畢竟從古至今這採購的油水一直很足,只要不太過分一般也沒什麼。
但問題是,這位五公主不是個能輕易滿足的人,到最後那真是比雁過拔毛都狠,屬於那種過一道手就恨不得扒皮抽筋,將油水徹底瀝乾的。
到最後要不是駱濟通擔心壽誕辦不好,會禍連自己,從而自掏腰包彌補了一些窟窿,只怕這場壽誕就真惹人笑話了。
而五公主所作的這一切,也被一直盯著的凌不疑看在眼中,當然這事情自然也是瞞不過李皓這個有心人的。
到了壽誕當天,李皓獨自出發前往宮中赴宴,本來梁氏和曲冷君也都在受邀之列。
可梁氏本就不願去參加,原先去參加皇室宴席,是因為其他人不好前往,她必須代表袁家出席,而現在李皓去了,她就懶得動了。
至於曲冷君則是因為懷有身孕行動不便,所以便就統一交由李皓代表了。
不過李皓倒是也不孤獨,因為王淳早已和李皓說好,會在宮門處會合,兩人一同進宮。
畢竟現在婚事已然定下,兩人也算是正經的翁婿了,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個,王姈這次就沒有前來。
因為兩人婚期在王淳一切從簡的要求下,挑揀到一月之後的一個黃道吉日上,而按照古禮,在成婚前的一段時間夫妻雙方是不能見面的。
當然,對於王淳為何如此著急的原因,李皓自然也是能猜到的。不過王淳找的理由是文修君剛被褫奪封號並被圈禁,而王姈的年紀也不小了,確定婚事之後也不好耽擱太長時間,所以乾脆從簡從快辦了。
李皓自持在這事上又不會吃虧,於是便沒有反對,而且從簡了也好,免得到時讓曲家尷尬。
唯一有意見的估計就是王姈本人了,可她一個人再有意見,拗不過王淳這個當爹的,就啥用都沒有。
兩人進到舉辦壽誕的壽安殿後,王淳便拉著李皓先行到太子處說話。說來自從文修君被圈禁之後,沒了這傢伙時不時的欺壓皇后,王淳和太子的關係又進了一步。
而李皓作為王淳的女婿,在太子看來也算是親卷一流了,倒是比往日看的更親密些。
唯有站在太子身側的那位太子妃,她看著李皓的神情就沒有那麼高興了,不過李皓對此也不在乎。
反而覺得這種看我不爽,卻又拿我沒轍的樣子,頗有些有趣。在太子這裡停留了會,後續王淳便拉著李皓去結交自己的人脈去了,中間還碰上了也前來參加的小越侯。
當著諸多赴宴大臣的面,他並未對李皓說什麼,只是約著李皓過些時日去府上拜訪。
顯然是看著李皓如今與太子走的越來越近,心中有所疑慮,便想要找機會來探探底了。
對此李皓並未拒絕,只是說著另約時間而已,後續再與一些熟識之人打過招呼,便快到壽宴開始。
所有人便都停了下來,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迎接文帝他們到來。在後面的壽宴就是很正常的流程了,畢竟不能指望駱濟通會弄出什麼新花樣來,她會肯定以穩妥為主。
這次太子給出的壽禮,是李皓幫他選的,直接用西域尋來的蔬果、糧食獻禮,這可比所謂的玉麒麟靠譜多了。
所以這次唯一出醜的只有五公主一人,這傢伙為了省錢省事,所以還是定了獻舞以作壽禮。
其實這倒也沒什麼錯,畢竟送禮主要還是心意問題,可五公主偏偏不願為此耗費時間,也不勤加鍛煉。
於是在壽宴上摔成了一團,徒惹得眾人心中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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