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人狼狽的逃出司南的房間,辰北扯了扯襯衫的領子,頹然地坐到了司南的床邊。我看著他,忍不住調侃道:
「呦,我們這天不怕地不怕的辰北上仙這怎麼一下就慫了,剛才那霸道總裁的勁兒呢?」
「少在這得瑟,現在阿樹也不見了,就剩咱們倆了,你說怎麼辦吧。」
辰北一邊揪著頭髮,一邊滿面愁容地看著我。我白了他一眼,道:
「你不知道怎麼辦你為什麼放那個人走啊?留下他咱們是不是還可以做個人質交換啊,你為什麼放走啊?」
「說你傻你還真是傻,萬一對方看見咱們扣了他的人,一生氣砍掉阿樹一隻手、一條腿的,你不心疼嗎?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好端端的一個人呢,憑什麼就這麼殘了?到時候就是把他們都殺了,也換不回來一個完整的阿樹啊!」
我聽到辰北的解釋,實在沒忍住一下笑出了聲。不過仔細想來,雖然辰北的想法有很大一部分應該是受了電影和小說的影響,但是如果這理由被阿樹聽到,他一定會十分感動,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讓辰北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首先考慮對方的安全問題。
「嘖嘖,沒想到您老人家這麼有良心啊,不枉費我們阿樹平時對你這麼好,關鍵時候你還真是向著他。」
「不是,我說老妖婆,你今天這都是什麼語氣啊。你是不是還沒反應過來阿樹也失蹤了呢?你怎麼和沒事人一樣呢?」
辰北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傻子。我就那麼看著他,最後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
「你才傻呢,那人身上染了我特製的曇花花粉,除非他下水,否則任他上天入地,都逃不出我的掌心。」
「你大爺的,你怎麼不早說呢,害老子白擔心半天。那咱倆就別在這坐著了,趕緊找他去啊。」
辰北一聽到我的解釋,之前的頹然一掃而空,拽了我的胳膊就想讓我帶他走。然而我可沒有現在就走的打算,任他怎麼拽我,我都一動不動。
「不是,誒,我說你怎麼回事,你怎麼還坐著不走了呢?你到底想幹啥,你能一次說明白了不,這玩意還要我意會是怎麼的?」
「哈哈哈哈,辰北,你是不是和離歌在一起呆得時間久了,你現在說話的方式和他好像啊。」
「你……」
辰北被我的態度氣得不輕,我懷疑如果我不是女的,他現在都有可能衝過來打我。不過現在有了心下有了底氣,我倒是沒有辰北那樣焦急,而且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一直被我們忽略的事。
「現在還不是去找阿樹的時候,走吧,我們先去看看離歌。」
「看離歌幹嗎?你不是這時候還想著要聽他唱歌吧?我的天啊,他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迷成這樣。」
辰北聽過我的話,幾乎是哭天搶地、痛心疾首地控訴。我白了他一眼,嫌棄道:
「你是覺得奧斯卡欠你一個小金人嗎?這麼會演怎麼就不知道動動腦子。我的天,居然還有人說我的智商像三歲孩子,我看你連我都不如。少廢話,快點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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