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夥,確實在一個想不到的地方,我不得不佩服閩統領。
把銀兩埋在「亂墳崗」,會有誰閒著沒事給他們收屍,恐怕很多人的避而遠之。
若是沒有我給眾生教的地圖,眾生教都可能找不見這寨子,也就不會有那麼多事發生。
當然,有柳小姐在,他們也會找到這裡,她經常出入寨子,簡直就是一個活地圖。
不過,我感覺,之前柳小姐肯定不是眾生教,我懷疑,是她去陽州析縣找她的兩個姐妹時,被眾生教瀾部發現並策反。
倘若她早早地便已成為了眾生教之人,那又何須我與武番等數人捨生忘死地前去通風報信呢?
如此一來,他們自然也就不可能會遭受魔教的剿滅,以至於被徹底清除殆盡。
因此,如果不是因為我向她透露關於析縣柳家姐妹之事,恐怕她也難以有機會被納入瀾部之中。
我確實是首功,在這件事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匆忙站起身,快速「逃離」那白粉飛揚的地方,發現柳小姐只是拿著袖子遮住口鼻,沒有發現我的異常。
我不敢有絲毫耽擱,馬不停蹄地趕回屋子裡,迅速衝進浴室開始簡單地沖洗起來。
這個洗浴的房間原本是屬於閩統領的,幸運的是,他那寬敞無比的衣櫃裡竟然還存放著不少衣物可供選擇。
然而,當這些衣服穿到我的身上時,卻明顯感覺到它們過於寬大了些,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從我的肩頭滑落下來一般。
不得不說,閩統領的身材實在是太過健碩威猛了,跟他相比,我這副平日裡疏於鍛煉、略顯單薄的身軀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啊!
我穿著一身黑裝出來,這件是閩統領衣櫃裡最小的衣服,至少讓我看起來不是那麼難看。
出到門口,看見柳小姐先坐在外面,我走到她身旁。
「柳小姐是什麼時候加入眾生教的。」
她拿著塊布擦拭手中的秀劍,那劍已經被她擦的發亮,她沒有正眼看我。
「之前你告訴我姐姐所在地方時,我便抽個時間去一趟析縣,我剛剛見到她們就被瀾部俘虜。
在我姐姐的央求下,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我就加入了瀾部。」
果然,那柳家兩姐妹就是眾生教的人,好在之前與她們沒有太多交情,會不會是她們兩個敲我的悶棍?
我思考後得到的結論是:還真有可能。
姐姐?
同時,我注意到她說的是姐姐,那就是說兩個都是她的姐姐。
「你的兩個姐姐會武功嗎?」
這是我的疑問,如果她們會武功,犯得著去賣豆腐?如果她們不會武功,那就不是她們兩個對我出手。
難道普通女子來到我身後,我還察覺不了嗎?敲我的人多少是有些武功在身。
「她們不識字,對武道一途一竅不通,她們只是眾生教的外線。」
我的大腦在瘋狂運轉,我的腦海出現一個可疑的人,那就是唐老夫人。
她,會不會就是眾生教在陽州瀾部的首領,也是陽州的議主?
我剛剛把何公子的齷齪計劃告訴唐小姐,導致有些緋聞,她就立刻派人把我打暈,並搶走我憑本事賺來的十兩。
連續敲我兩下,這難道是給我的一個警告?我三番兩次早上遇到她的馬車,這就是最大的問題。
她晚上派人敲暈我,早上又來給送我饅頭,我居然還感恩戴德?
她的兒子身為知府,武番卻說他是大統領。
因為我間接救過她寶貝孫女,她對我有一定的好感,她應該是給陸壓統領施壓,陸壓才會和老趙唱雙簧管,所以我才快速成為析縣眾生教高層。
陸壓?
對,陸壓就是唐府的人,他可能就是被老夫人,或者說唐老爺收入教中。
在找到唐小姐的那晚,在唐府的那小段時間,老夫人的做法雷厲風行,頗為狠辣。
種種跡象表明,唐老夫人是最有可能的人。
我暗道:「看來,這唐府有著不小秘密。」
估計唐府除了唐小姐就沒有一個善茬,可憐的的唐小姐,雖然有才學,可惜身在狼窩,看以後有沒有機會把她帶出唐府。
我坐下來,看著她的臉說:「你見過陽州瀾部的議主嗎?」
「見過又如何?這沒有什麼意義吧?」
只見她緊握著手中那柄閃爍著寒光的利劍,毫不猶豫地朝著前方虛空猛然一刺!
仿佛要刺破這無盡的沉默與迷霧一般。而對於我的問題,她給出的回應卻是那般模稜兩可、含糊不清。
「她……在唐府吧?」
我突然脫口而出,這個問題猶如一道驚雷,瞬間打破了周圍壓抑的氣氛。
我的聲音如此響亮且堅定,以至於她根本沒有時間去思考如何應對,更無暇再繼續掩飾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當我的話音落下時,她的身軀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中,瞬間變得僵硬無比。
她緩緩扭過頭來,目光終於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一刻,時間似乎都凝固了。她那嬌艷欲滴的紅唇微微顫動著,似是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緊緊閉攏。
然而,僅僅只是這短暫的一瞥以及她那細微的神情變化和肢體語言,便已足夠讓我洞悉一切。
無需再多言,我已然從她的反應中找到了答案。
我連忙岔開話題:「聖女是準備回去嗎?」
我的意圖她明顯知曉,對我的問題也留意不少,生怕我給她挖坑,思索過後她才回道:「臨海州還有好幾處地方需要清理。」
喜歡征服世界:從擊殺穿越者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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