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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慰的話讓宋劍的表情不再那麼緊張,他叼著煙說了聲謝謝。
等屍體處理好之後,我拍拍宋劍的肩膀,讓他早點休息就走了,劉洋跟我一塊離開了酒吧。路上,他有些鬱悶的說宋劍這性子不行啊,一句話就殺人,雖然那人的確可氣,但是那人可是那一塊的地頭蛇,有點背景的,放在以前我們不怕,可是現在誰不知道那個趙局長油鹽不進?宋劍這樣太衝動了,會惹麻煩的。
我說:如果是你,你未必忍得了。
劉洋說我太小瞧他了,就算忍不了,他也不會用這麼愚蠢的方式殺人,當時可不止有兄弟們幾個,還有一群服務員,演員,這些人的嘴巴可不好封口。
我讓他別說了,事已至此,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這件事給隱瞞下來。
劉洋嘆了口氣,不再說什麼。我問他不是在訓練場的麼?他說他要開學了,哪能天天跟著他們訓練?還說過幾天他要去一趟國外,不過他要見徐露不容易,讓我跟孫心悅說兩句好話,給徐露放兩天假。
我點了點頭,徐露和劉洋在我們這群兄弟里算是很圓滿的一對了,我由衷的希望他倆能好好的。
劉洋說要回家陪劉叔,我把他送回去之後,才回到別墅。
不多時,宋劍就打電話告訴我說有人過來調查了,不過因為我們動作快,收拾的乾淨,對方並沒有查到任何東西。
我卻並沒有因此安心。趙慶宇這傢伙何其聰明,肯定知道監控錄像被人動過,而且,他肯定知道是我動的手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傢伙很快就會來找我。
果不其然,第二天趙慶宇就帶著一幫子人來到了別墅,不過孫心悅這裡向來生人勿近,就算是趙慶宇也甭想跨過來一步,所以他只能站在距離別墅很遠的地方,叉著腰冷著臉等我出來。
我帶著薛清出來,笑眯眯的說:趙大警官過來做啥?難不成你現在連我搞婚外情都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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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慶宇白了我一眼,罵了句三觀不正,讓我別裝蒜,說他今天來是為了周雄的事情來的。周雄就是那個死掉的酒吧老闆,現在他的屍體應該已經在鐵水裡化得渣都不剩了。
我說周雄?哪個周雄?
趙慶宇冷聲說:別裝蒜了,有人說你在大肆收購上海一些酒吧,周雄不願意將酒吧賣給你,昨天他去找你的酒吧代理人,也就是宋劍談判,然後就失蹤了,不光失蹤了,就連監控錄像里都找不到他,我懷疑有人動過監控,而在上海有這個能耐的,也只有你們這群人。
我笑了,說:我們這群人?你這個『們』代表了好多人,可你怎麼偏偏就盯著我不放呀?我還是那句話,我啥也不知道,趙局長,你有本事就自己去查,周雄這個人是誰,他是死是活跟我都沒關係。
頓了頓,我說:我希望趙局長有時間也查查我的競爭對手,誰知道是不是有人在陷害我,不讓我好過啊?
趙慶宇冷眼看著我說:別以為我現在沒有證據就不能把你怎麼樣,早晚我會把你這無惡不作的傢伙給送進牢裡。
我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這平頭老百姓,等著趙局長的刁難。
趙慶宇身邊那幾個警察氣呼呼的瞪著我,一個個在那罵我裝純良,還說他們一定會調查我,把我那些犯罪證據全找出來的,我看她們一個個氣急敗壞的樣子,賤兮兮的說:再喊得凶點,我就喜歡看你們討厭我卻弄不死我的樣子。
說完我就轉身走了,身後,薛清問我怎麼辦?說這麼下去也不行,趙慶宇這傢伙太麻煩了。我說那就把他趕出上海。
薛清問我有主意了?我點了點頭,說現在先不急,我留他在上海還有用。說完,我來到孫心悅身邊坐下,問她找到合適的人選了沒?
孫心悅點了點頭,給了我兩張照片,一張照片裡的女孩一身服務員的打扮,她正是拍賣會那天的其中一個服務員。另一張照片則是一個沉默寡言,凶神惡煞的男人,她說這人是秦白身邊的保鏢,很有可能就是那天晚上推胖子下樓的人,這個女服務員會去警局舉報他。
孫心悅還說她會放出風聲,讓秦白的人查到是這個女服務員指控他們的,還會告訴他們她手裡有視頻,如果他們真的是那麼做的,必定會找這個女人拿視頻,到時候我們只要守株待兔就好了。
我說那如果我們猜錯了呢?孫心悅淡淡道:我不會猜錯。
看她一臉自信的樣子,我湊過去親了親她的臉頰,說:也是,我們悅姐誰啊?怎麼可能會猜錯?
孫心悅白了我一眼,說:貧嘴。
我說悅姐翻白眼都能翻得那麼好看,簡直了。孫心悅用手指點了點我的額頭,問我今天準備做什麼,我笑眯眯的說:我的時間是根據悅姐的時間調控的,悅姐如果需要我,我隨時都有空,如果不需要我……
正說著,手機響了起來,我拿出手機一看,後面的話瞬間被我咽了下去。簡訊上的發件人是空的,發來的是一個視頻,雖然沒點開,但單是看靜止的畫面,我就知道這是昨天在酒吧時的情形。
我點開一看,視頻里,只見我站在一具屍體旁,正在指揮弟兄們處理屍體,關於我和宋劍說的那番話全部被剪掉了,單單看這個視頻的話,所有人都會以為是我殺了周雄。
我心下一沉,那天處理事情的時候,在場的都是我的弟兄,都是信得過的人,這個監控錄像到底是誰錄得?
孫心悅湊過來看完視頻,淡淡道:問他想要什麼?
我立刻給對方回了條簡訊,問他是誰,想要什麼?他很快回我簡訊了,他給了我一個地址,說今天下午五點,他會在那裡等我,還說如果我敢帶人過來,或者埋伏他什麼的,他會讓這段視頻立刻出現在趙慶宇的手機里。
我放下手機,孫心悅皺了皺眉,說:這人是想你羊入虎口。
看著簡訊上的視頻,我說:看來酒吧不乾淨了。
孫心悅問我覺得會是誰設計的圈套,我說:這事是誰惹出來的,誰的嫌疑就最大,也就是說,這很可能是宋劍自導自演的一場戲,而他要想將這段視頻錄下來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孫心悅看著我說:沒想到你還挺平靜的。還是說,其實你不是這麼想的。
我點了點頭,說:我的確不是這麼想的,因為這個可能太明顯了,不是嗎?
孫心悅說的確如此,就算宋劍要對付我,也不可能用這麼蠢的方法。頓了頓,她說但也不一定,如果宋劍不想活了,他可能會不計後果的對付我。
我說是不是他,今晚就知道了。
孫心悅皺眉問我:你要去?
我點了點頭,說趙慶宇太難纏了,他被人調到上海里,就是專門對付我來的,如果真被他抓到什麼把柄,我相信那個人一定會利用趙慶宇把我給整死的,我不能冒這個險,所以我必須赴約。
不過我也不傻,經過這麼多次單獨赴約的經歷,我要是沒點經驗,實在對不起我吃過的那些苦。
我讓孫心悅給我準備個炸彈綁在身上,誰知卻被她一口給回絕了,我問她為啥啊?我有炸彈在手,對方肯定不敢動手。孫心悅說:萬一對方一早就想的是跟你同歸於盡呢?
我倒是沒考慮到這一點,孫心悅想了想,說:你就別去了,找個身形和你差不多的人忽悠一下那個人。
我搖搖頭說這主意太爛了,對方肯定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孫心悅冷哼一聲,說她自有主意。
她都這麼說了,自然是勝券在握,我也樂得個輕鬆,點頭說我知道了,那我等著看她好戲。
到了晚上,孫心悅讓一個跟我身形差不多的人,戴著鴨舌帽開車去了,這一次我們不光全程監控這個人,還在四周都設下了埋伏。
誰說埋伏近了才管用?我們就是設的遠遠地,那傢伙照樣跑不了。
到了約定地點,假的我卻沒有下車,沒一會兒,我的手機響了起來,一道陰沉的聲音傳來,問我為什麼不進去?
我說:當我傻啊?我進去就是送死,你覺得我會送死麼?反正我人已經到了,說罷,你到底啥目的?
對方冷冷笑了起來,說:你以為,你不進來,我就殺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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