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梟臣把人抱進臥室,指著浴室的方向,對小姑娘說道:「去洗澡。」
顧傾城的雙手緊緊抓住裙子領口:「不洗,洗白白就會被吃掉。」
傅梟臣手指扶額。
咱就是說,都喝醉了,這小姑娘能不能別那麼聰明了。
他問她:「要我幫你洗嗎?」
顧傾城拒絕:「當然不要。」
傅梟臣單手攬著她的腰,直接把人抱進浴室,摁在了浴缸里。
顧傾城在水中胡亂撲騰,水花四濺。
傅梟臣身上的衣服很快濕透,白襯衫貼在身上,依稀看見腹部塊狀分明的壁壘。
顧傾城伸出手指頭,用力戳了戳:「啊,好硬啊。」
然後又連續戳了三下。
傅梟臣握住她作亂的狗爪子:「別撩,我一定把持不住。」
顧傾城:「沒關係,我把持得住。」
傅梟臣明白了,她這是故意讓他難受。
他伸手去脫她身上的白裙子,顧傾城抱緊肩膀:「好了好了,你出去吧,我不摸你了,你也別摸我。」
傅梟臣:「自己能洗好嗎?」
顧傾城非常自信地說:「能。」
半個小時後,傅梟臣再推門進來的時候,發現她趴在浴缸上睡著了。
這
這能怎麼辦,傅梟臣踏進浴缸里,把她全身的衣服脫掉,手指一寸寸撫過她的全身,幫她洗澡。
好在她這次睡的比較死,沒有再胡亂鬧騰。
給她洗完澡,細心的幫她吹乾頭髮,傅梟臣把她放在床上。
她從一個醉醺醺的酒鬼又變成了精緻的洋娃娃,躺在天鵝絨被子裡香甜的睡著,長長的睫毛安靜的垂著,像不諳世事的公主。
傅梟臣坐在床邊看她,心裡浮上一種踏實的感覺,因為這個公主現在是他的,正躺在他的床上。
看了一會兒,傅梟臣站起身往外走,去了書房,他還有重要又緊急的事情要處理。
他有一種直覺,今天突然冒出來的一群小混混一定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安排。
打火機的聲音響起,火舌舔過菸頭,香菸被點燃,發出猩紅色的碎光。
青白色的煙霧騰騰升起,高大的男人被籠罩在菸草氣息里。
傅梟臣撥打了一個電話:「譚警官,好久不見。」
接電話的人是京北市公安局局長,正廳級幹部,譚木斯。
譚木斯前不久剛開完一個全國性質的公安局維穩會議,最近一直在忙嚴厲打擊犯罪、擾亂社會治安方面的工作。
忙碌了一天的工作,直到晚上十點鐘才躺下睡覺,這剛一睡著,得,就接到了傅梟臣的電話。
譚木斯揉著發疼的太陽穴:「傅大少爺,好久不見,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眼力見。」
傅梟臣:「深夜睡不著,想找你聊一聊。」
譚木斯:「有錢人就是愛矯情,別人還處於溫飽階段,每天當牛做馬忙的暈頭轉向只為了一日三餐,你們財閥有錢人已經開始得失眠這種高級病了,少爺,饒了我吧,你睡不著我睡的著啊。」
傅梟臣:「聽你這語氣,好像對我很不耐煩。」
譚木斯:「我哪敢。」
傅梟臣:「也是,你能當上京北市公安局的局長,倚仗的是傅家的提攜。」
譚木斯聽著這話,敏銳的覺察到傅梟臣話里夾雜著敲打的意思。
傅梟臣心情好的時候,譚木斯可以跟他開幾句玩笑,一旦這位橫跨歐美亞大陸的頂級財閥太子爺心情不好,譚木斯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傅家能把生意做到歐美亞遍地開花,這背後不只是有錢就行,更多的是手眼通天的權勢。
譚木斯不敢再有任何懈怠和抱怨,正了正神色,問道:「傅總有什麼事情想要我做?」
傅梟臣聲音沉冷:「今天旗袍小鎮的一家燒烤店發生了蓄意傷人事件,我懷疑有人在幕後指使。」
譚木斯掀開被子下床:「我現在就去調查這件事。」
傅梟臣浸過煙的嗓子沙啞怠懶:「不是困嗎?不睡覺了?」
譚木斯:「大丈夫少睡一覺死不了人。」
傅梟臣笑了一聲:「很好,去吧。」
譚木斯:「嗯。」
——
燒烤店裡,左青龍右白虎的社會大哥倒地不起,身上都是碎玻璃碴子。
趙大錢的一隻腳踩在社會大哥的臉上:「這次打你都是輕的,下次要是再敢當眾欺負女孩子,我直接拿刀廢了你的下三路!」
他朝著社會大哥那膘肥體壯的大屁股重重踹了一腳:「滾!」
社會大哥抖著一身的碎玻璃,連滾帶爬的走了。
男人的身體裡都流淌著最原始的嗜血的渴望,打架打贏了,這是一件能讓男人很值得驕傲的事情。
趙大錢領著一幫鐵哥們往一樓走:「兄弟們,剛才那一架就當是飯前運動了,消耗完能量,正好咱們多吃點串,你們隨便點,今晚所有的消費由我趙公子買單。」
一幫鐵哥們開始起鬨調侃:「趙公子,我想點一隻2999元的澳洲龍蝦烤著吃。」
趙大錢:「吃,隨便吃,這是事嗎,一隻怎麼夠,要點就點十隻,全記我趙公子賬上。」
一群哥們又是一陣歡呼起鬨。
走到一樓,趙大錢和一幫兄弟們吃串喝酒吹牛逼,玩的不亦樂乎。
肩膀上突然落下一隻手,重重被拍了幾下,趙大錢正在興頭上,不耐煩道:「誰這麼大膽,打擾我趙公子開心的玩耍?」
回頭,他看到了黑衣黑帽黑口罩的高俊身影:「鶴,鶴哥!」
傅白鶴語氣有點急,聲音不穩,好像剛才跑過來的一樣:「她在哪?」
趙大錢:「鶴哥你來玩了,顧小姐已經走了。」
傅白鶴問說:「她朝哪個方向走了?」
趙大錢:「她和唐笑笑一起,這個時間點,應該已經到酒店房間了吧。」
傅白鶴低聲喃喃道:「我來晚了是嗎?」
趙大錢:「確實挺晚的,欺負顧小姐的社會大哥已經被我打走了,你說你現在來還有什麼用。」
傅白鶴眼睛裡划過失落。
趙大錢指著桌子上的一圈人:「幸虧我今天出來吃飯帶了很多兄弟,要不然我一個人的話,還真打不過那個二百五的死胖子。」
傅白鶴看著桌子上的一圈人,道了聲:「謝謝。」
謝謝你們保護了她。
他此時心情有些複雜,一邊慶幸她沒事,一邊遺憾當她遇到危險時保護她的人不是他。
轉身往燒烤店外面走,路過收銀台的時候,傅白鶴把趙大錢那一桌的飯錢結了。
回到酒店,傅白鶴沒有回自己的房屋,而是去樓下顧傾城的房間。
他站在門前,想敲敲門關心的問她一句還好嗎,手臂抬起,又落了下去。
這個時間點,她應該已經睡了,他就別敲門打擾她了。
傅白鶴的後背靠在旁邊的牆上,站了很久,挺拔的身子沿著牆壁一點一點滑到地面上。
他在她門口坐了一夜,心裡想的是顧傾城,閉上眼腦子裡浮現的還是顧傾城。
他該怎麼辦啊?
他要何去何從?
此時此刻,顧傾城正一絲不掛的躺在傅梟臣的懷裡,柔軟的身子被傅梟臣緊緊摟著。
傅梟臣一次又一次的憐著顧傾城,吻著她、哄著她,誘著她,一遍又一遍的問她。
「顧傾城,我和傅白鶴相比,誰讓你更快樂?」
「是你啊,小叔叔。」
「顧傾城,我和傅白鶴相比,你更喜歡誰?」
「我更喜歡你啊,小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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