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放心」他不放心她一個人出去。
凌錦知道他的意思,手在他胸前的扣子上擺弄著:「往後的日子還長著,你總不可能不讓我一個人出去吧?你放心吧,我沒事了」她睜著大眼望著他,綻開一絲笑容。
他抓住胸前有下沒下撩撥著他的手,拉過她扣住後腦勺,輕吻了下:「那我讓司機送你去。」他最終妥協,掏出手機打電話。
凌錦沒再拒絕,有的時候,他固執起來也是十頭牛都拉不回的。
誠如他非要和她在一起一樣。
米曉轉至了,情況仍然不見好,還是昏迷不醒著。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能醒來,醒來後呢?
凌錦的腦海又浮現那天她斷斷續續的話語。
「那個人好可怕他拖著澤心他抱走了澤心澤心死了澤心死了」
凌錦撫著胸口,覺得有些發悶,米曉的話一遍一遍,越來越清晰在腦海迴蕩著。
為什麼要拖著澤心?為什麼抱走澤心?是嚴肅清嗎?她一直都想不通米曉為何如此說?還是嚇瘋了的胡言亂語?
米家的人一步不離地守在米曉身邊,米夫人更是不敢離開。
凌錦從的窗口望進去,雖然她穿著隔離衣,但是面容比起那天看到時,憔悴了好多。
光想起那天紫御名家外的車禍,都讓她們有些後怕,不要說當時,要真如米曉所說的,澤心頭沒了那時對於米曉來說,定會嚇瘋,而且當時的米曉,也還是一個孩子。
凌錦甩甩頭,腳步有些凌亂地朝外面而去,走至入口時,卻是看到顧澤安等在那裡。
似乎一點不奇怪在這碰到她,他只是一臉平靜看著。
隨後,轉身向外走。
凌錦望著他的背影,突然又想起了申司僑那段話。
「死者既然是冒牌貨,那定是有人故意指使讓她接近嚴思繹,在翻出十五年車禍的同時,也想利用嚴思繹一同把君然集團打垮掉,那個人就坐收漁翁之利了,當然,這個幕後是誰,很清楚了,誰一直針對你家,一直想翻案」
凌錦覺得背心冷汗涔涔,真的是這樣嗎?為了對付嚴家,他連什麼招都用上了?
她快步向前,走至顧澤安的面前:「這步棋,是不是布了很久?」她望著他,直到現在,她才發現,面前這個人,突然地好陌生,陌生到她都不認識。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顧澤安眸色深沉,話語裡聽不出急躁。
「斯婭衾。」凌錦直截了當。
他仍是一副茫然的表情:「誰?」
「難道不是你嗎?不是你把斯婭衾安排在嚴思繹身邊的嗎?不是你想製造出這麼個人拿著她報復的名義來實現自己的報復嗎?」怎麼可以有如此深沉的心機?
可是,他卻仍是一副不知曉的樣子:「小錦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斯婭衾,不是死了嗎?」
她本來如此肯定,可是這會兒,看到他的樣子,她又動搖了,難道說不是顧澤安嗎?
如果不是他,那還有誰?還有誰也想要打垮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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