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路姐和老大之間,她猜了不下百種情況,原先看他們兩人出雙入對,還以為喜事將近,可是突然間的,路姐就辭職了,而老大呢,先是消失一段時間,回來後,又成天冰冷著一張臉。
以前的老大可從來沒有這樣過啊,在她的印象中,老大毒舌歸毒舌,但那俊美的臉上總是會掛著一抹笑,哪怕譏諷也好,嘲笑也好,或者冷笑。
而現在,老大的臉上除了冷淡,就是冷淡。
這讓她很心塞。
現在來了個殷小檸,比她高一屆,做了老大的助理,雖然看起來人也挺好相處的,可是她就是喜歡路姐,不知為什麼,就是喜歡路姐。
嚴緒然進了自己辦公室,看到桌子上的邀請函時,他就有些後悔了,他這是做什麼?讓她親自來?來了又怎樣?最多看上一眼,又能怎樣?
已經死心了不是嗎?為何心底總是會微動?總想留著這最後的火星,給自己一次苟延殘喘的機會?
何必呢?何必!
打開電腦,不想再去想,整理著後天開庭的案子,看了半天,卻發現自己一點都看不進去。
心裡煩亂,腦子像團亂麻,他只能蓋上電腦。
起身時,有人敲門,隨後,看到那個叫殷小檸的,他的新助理,捧著一大堆的資料進來。
「嚴律師,這些是剛剛印出來的,還有這個,這個」她將資料一一攤在他面前。
嚴緒然不禁蹙眉:「這是要讓我整理嗎?整理好裝訂完畢再給我,還有,下次沒經我允許,不能擅自進入。」他口氣不善,絲毫不留情面,說完,拿過公文包,越過她,朝門口走去。
殷小檸站在那裡,一臉委屈,這bss也太難伺候了,她才來幾天,也沒人教她,她怎麼知道這些要怎麼做?
嚴緒然吩咐了小郭,說下面的會議取消,按排到明天一早,又將凌錦的邀請函扔於小郭桌上。
小郭還以為是什麼東西,忙拿起看,原來是邀請函,她望了眼早已轉身出去的男人,不禁嘀咕:「這老大真是,一會讓路姐來,一會自己走,有問題,大問題」
嚴緒然沒有片刻停頓,徑直朝著停車場而去,不想給自己任何見到她的機會,他坐入車內,啟動車子。
車子海景大廈地下車庫衝出,拐入街道,剛想要融入車流時,他卻一腳踩下。
看著她從對面的出租車內奔下來,朝著海景大廈大堂奔去。
天色已漸暗,她穿著修身的白色裙裝,腦後的頭髮已盤起,匆匆越過馬路,從他前面十幾米遠的地方,一晃而過。
他只覺得她踩的不是馬路,而是他的心坎,每一步,都是踏在他的心上過去,那麼深那麼深的腳印,似乎將他的心踩塌。
他看到她奔至海景樓下,隨後掏出手機打電話,說了一陣,掛了電話,望了眼裡面,又看了看手錶。
一會後,小郭匆匆出來,將邀請函遞給她。
她似乎又望了眼小郭身後,但也僅只一會,兩人一起挽著手離開。
直到她們走進地鐵站,他才重新啟動車子,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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