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身後,傳來嚴緒然的輕咳聲,凌錦才和顧澤安分開,手才放鬆,就被某人拉入懷裡。
「回家了。」他低低說了句,沒穿內衣還亂抱人!
他黑著一張臉,摟著凌錦就朝外走去。
顧澤安對著關廷宇與安東憂點下頭,隨即也朝外走去。
回到顧宅的時候,天都快黑了,徐媽一看到她回來,一臉激動,眼裡也忍不住范起淚花,這老爺和夫人的事情才過,怎么小姐又犯上事兒了?看樣子明天她得去上個香。
「快上去洗個澡。」顧澤安催促她。
「嗯。」凌錦點點頭,尋找嚴緒然的身影。
他站在院子裡正打著電話,只著一件黑襯衣,袖口隨意挽起,領口處的扣子解了好幾個,他站在那裡,一手插著腰,一手拿著電話聽著。
院門口的燈光清薄寡淡,將他冷峻在面容照得更冷凝幾分,凌錦只看到他深深蹙起來的眉頭,聽不出他在說什麼話,但能感覺到那份怒意。
隨後,他捏了捏眉心,簡短說了句,便掛了電話,才掛下,似乎又有電話進來,他又接了起來。
「還不去?」顧澤安看到凌錦望著外面,他也望了眼,隨即又催她。
凌錦忙收回視線朝樓上而去。
洗完澡下來的時候,徐媽已經做好了晚餐,顧澤安也似洗過了澡,換上了家居服,正在客廳內上著網。
「小姐,少爺,可以吃飯了。」徐媽在餐廳內叫著。
凌錦忙應了聲:「好。」隨後又望向院子處,沒有看到嚴緒然,也不知道他還在不在。
「走吧。」顧澤安過來,擁著她朝餐廳而去。
「他呢?」凌錦忍不住問了句。
「有事出去了。」顧澤安淡然回了聲,替她拉開椅子,扶著她坐下,自己才坐到一邊,又替她盛湯,動作細緻溫柔,呵護有加。
凌錦沒再開口,她能想像他現在會忙成什麼樣子,而且是為了她,可是,正如慕容欽恩所說,這場官司,如若沒有那支錄音筆,是怎麼也勝算不了的,哪怕是嚴緒然打這場官司!他也毫無把握
因為根本就找不到可以證明她清白的證據,所有的人證物證,都是對她不利的,除了那支筆,能證明她在離開時,米曉是活著的。
你很明白,那支錄音筆對於嚴家而言到底有多重要,當然我也很期待,嚴緒然他能為了你,而放棄那筆
慕容欽恩的話又迴蕩在耳邊,凌錦的心撲撲跳了兩下,他能為了她而放棄那筆嗎?
米曉將當年的事情都說了出來,一旦公布於眾,勢必得翻案,當年的案子一翻,包括車禍的真兇,包括斯立輝真正的死因,或許還包括嚴肅明的死這一系列的牽扯,哪怕公檢機關找不到有利的證據,勢必也會將嚴家鬧得收不了場。
雖然過去了很多年,當年那案子是不公開審理,如若現在鬧出來,難保當時不會有真正的目擊證人。
而且依照現在的情形看,慕容欽恩應該還不知道當年斯立輝替代的人其實是原君擷,而不是嚴肅清,一旦原君擷獲罪,嚴肅清也落得個包庇罪名,到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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