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的這個手術……一定難度非常高,也不知道會不會就此在手術台上下不來……」
暖暖拘謹地站在那裡,輕聲說著,但臉上一直有著笑容,「去年,我的一個同學,她心臟不好,也是你給做的手術,我就知道你的本事,所以,當聽說你接收我要給我做手術時,我就完全放心了……當然我不是怪你,我知道你有你的難處……」暖暖說到一半,頓了下,又笑了笑,「我……我好像說得太多了,安教授,謝謝你,打擾你了……」暖暖對著安東優微微頷首了下,忙退了出去,整個過程中,一直都垂著眼,不敢接觸安東優的視線。
安東優除了一開始說了句後,直到暖暖出去,他也一直沒有開口。
室內靜落下來,他慢慢踱步至辦公桌前,望著那一瓶子五顏六色的小小紙鶴,胸口悶悶地。
寧維可那一天的話又迴蕩在耳邊:nn……你是一名醫生,你要對你的病人負責任。
他從來沒有如此感情用事過,因為事關寧維可,他無法放下心裡的結,他想起那一晚,在電梯前,她和紀冷翔安靜平和的樣子,心口更悶痛了。
暖暖的手術在第二天的上午,平車在進入手術室時,暖暖突然對著紀冷翔叫了聲:「哥哥。」
紀冷翔忙上前,握住暖暖的手:「暖,怎麼了?」
「我將紙鶴送給他了……」暖暖湊近他的耳朵,輕輕說了句,小小的臉上帶著一抹幸福的微笑。
紀冷翔也笑笑,伸手輕輕掐了她的臉龐一下:「乖,哥等你出來。」
「哥,我愛你。」暖暖伸手摟了下紀冷翔的脖子,又輕輕說了句。
「哥也愛你。」紀冷翔也說了句,又捏了捏她的手,看著她被護士推進手術室。
寧維可看到紀冷翔起身時,眼眶紅紅的,他對於暖暖,真的是疼到骨子裡了。
手術的時間是漫長的,等待的時間顯得更為長久,除了紀家的人,寧維可的媽媽葉瑤和二哥寧維成也來了。
手術一直持續到下午,中午的時候,東方夜帶了飯過來,紀冷翔一直站在手術室外,沒有進休息室。
寧維可看到東方夜過去,不知和他說了什麼,他也沒有進來,依然靠在那裡,一張臉上沒有笑容,之後,聽到他手機響起,他從口袋中掏出,放至耳邊接聽。
也不知道是誰,也只是簡短說了兩句,但臉上微微笑了下,隨即掛了電話。
可可深吸了口氣,轉而走了出去,冗長的走廊,偶有家屬在那裡打著電話,也偶有醫護人員路過,匆匆朝著醫護通道而去。
可可掏出手機看了眼,快要下午兩點了,暖暖的手術還沒有好。
她收了手機,正想轉身進去時,便看到從醫護通道出來的人,後面有人叫著:「安教授,你手錶……」
安東優定住了腳,伸手接過,並道了謝,轉身,看到站在走廊上的可可,他不禁停在那裡。
遙遙相望,猶如隔著江海,卻再也跨不過去。
安東優轉身,朝著一邊的電梯而去,身後,卻傳來可可的聲音。
作者的話:
四更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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