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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馬上去處理。一窩蟻 www.yiwoyi.com」
韓哲領命,立馬去處理剩下的事情。
墨景琛低頭,看著地上的風衣,俯身撿了起來,指腹輕輕地摩挲著衣服,似乎在感受著在慕淺身上殘留著的餘溫。
拂了拂衣服上的雪花,抖了抖,毫不嫌棄的穿著,離開了原地。
只是他自己都沒注意,他所站著的位置,地上已經溢出血跡,每走一個腳印都留下殷紅血液。
最後都被韓哲找過來的人將現場清理乾淨,沒留下任何痕跡。
離開小區,墨景琛給錦容打了個電話,約他在醫院見面。
打車去了醫院,錦容直接將他送進手術室,看著他受傷的手臂,不禁怒罵道:「墨景琛,你是不是想死?前幾天喝酒喝到胃出血,沒好幾天你現在又中了槍傷?怎麼了,你是覺得你命大是嗎?!」
錦容手裡拿著手術鉗子,沒有給他注射麻醉,直接在他傷口上取下了子彈。
啪嗒一下,將子彈丟在盤子裡。
墨景琛一手緊緊地攥住被單,牙關緊咬,見到子彈已經取出來,懸著的心方才落了下來。
「呼~」
舒了一口氣,他面色蒼白的勾了勾唇,「死不了。槍林彈雨中走過來的人,這點傷算什麼。」
躺在手術台上,錦容為他做縫合手術,但還是擔心會很疼,便給他注射了局部麻醉。
一邊縫合一邊問道:「誰做的?居然敢對你下手,不想活了吧。」
「意外而已。」
很顯然,墨景琛不想就此事跟他多說。
「我說大哥,你能不能好好照顧自己身體,不要每一次都不愛惜自己的命好嗎?本來時日無多,你是真的想急著求死?」
錦容著實拿墨景琛沒辦法,又心疼又無奈。
奈何無論怎麼勸導,墨景琛都不聽,他還能說什麼呢。
「以後會注意的。」
「注意個屁,你的命都是你自己作死的,能怪得了誰?如果跟你不是兄弟,你這種人老子絕對不會救。」
身為醫者,錦容有自己的原則,那就是一心求死之人是絕對不會去救的。
既然尋死,那救了也會求死,何必去救?
「出去。」
瞟了一眼錦容,見他已經縫合好了傷口,墨景琛道了一句。
「怎麼,你瞎折騰自己,還不讓我說?」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靜……?」
錦容懵了,忽而反應過來,發現墨景琛確實心事重重的樣子,點了點頭,「行,你躺會兒。」
他撂下手術剪,脫下了一次性手套,走了出去。
手術室內,墨景琛一個人躺在手術台上,目光一眨不眨的看著一旁的儀器,而後緩緩閉上眼睛。
輕輕波動的眼瞼似乎在說,他根本沒有在睡覺,只是閉目凝神,若有所思。
回憶著今天跟慕淺發生的一幕幕,墨景琛心逐漸變得冰冷,冷的他自己都止不住的哆嗦。
有些事情,他是該問清楚了。
起身下床,走出手術室。
走廊上,錦容夾著一支香菸,默默的抽著,見到墨景琛出來,立馬問道:「怎麼出來了?」
「送我去墨家老宅。」
命令的口吻。
「現在?」
「現在!」
得到墨景琛的命令,錦容抬起手腕看了看腕錶時間,已然深夜兩點。
這個時間選擇去老宅,莫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但看著墨景琛那陰沉似墨的面龐,也知道肯定是有大事發生的。
回陸家老宅的路上,墨景琛給橙子打了一通電話,「她……怎麼樣?」
慕淺中了槍傷,墨景琛很想去看,但他知道這時候顧輕染一定在慕淺身邊,而慕淺更不想看見他。
所以……
不如不見。
「脫離生命危險,正在住院觀察,她把我們都趕出來了,誰也不想見。」
「好,聯繫佚鋒,好好守著她。」
「是。」
這邊,墨景琛剛剛掛斷電話,韓哲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墨景琛當即接聽,「查到了嗎?」
「boss,已經查到了,兩撥人,一波是大小姐派來的人,一波是京城唐家的人。」
「知道了。」
墨景琛掛斷電話,將手機撂在一旁,蹙眉深思。
墨筱筱,又是她。
一個是慕淺,一個是他親妹妹,事情著實令他感到棘手。
只是,唐家在這個時候突然出手意欲何為?
只怕這件事情背後少不了顧輕染和墨垣兩人暗中推波助瀾,否則唐家的手也不至於伸到海城來。
墨家老宅。
深更半夜,墨景琛抵達墨家老宅。
忠叔開門,見到他很是意外,「少爺,怎麼現在回來了?」
「忠叔,給錦容安排個房間休息。我要去見爺爺。」
墨景琛對於自己也很是無奈,因為過去但有些事情都已經忘記了,但是那些關於顧家的事情,爺爺一定知道。
與其去問別人,不如從爺爺這邊下手。
「少爺,老爺子已經睡下了。」
忠叔有些為難的解釋著。
墨景琛冷眸一掃,沉聲道:「睡了就起來!」
毋庸置疑的態度,那樣子似乎無論如何都要跟墨老爺子見上一面。
「那……我現在去問問,你在會客廳等會兒。」
忠叔態度恭敬的說道,然後看著錦容說道:「錦少爺,跟我過來,我差人給你安排客房。」
「不必了,你先去找老爺子,等老爺子來了我再去休息。」
「唉,那成。」
忠叔小跑著去了中庭。
墨景琛跟錦容兩人緩步走了進去。
因為寒冬,又是下雪的深夜,寒風凜冽,冷的瑟瑟發抖。
墨景琛氣場冰冷,似乎臉上掛著『生人勿近』幾個大字。
倒是那一籌莫展的模樣讓錦容很是擔心,「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你為什麼要深夜來找老爺子?你也知道現在是關鍵時期,你跟墨垣兩人氣氛劍拔弩張,稍有不慎就會引火自.焚。現在的墨家,看似風平浪靜,實則風起雲湧。」
他真的擔心墨景琛行錯一步便是萬劫不復的深淵之地。
「我自有分寸。」
墨景琛淡漠的應了一聲。
「呵呵,你丫的放屁,什麼自有分寸,鬼才信你。」
若是擱在以前,錦容對他那叫一個敬畏,倒是發現墨景琛病了之後,自知時日無多,脾氣好了不少,所以錦容說話也硬氣了幾分。
話音落下,一記凌厲目光射在他的身上。
錦容偏著頭,當即被墨景琛那駭人的眼神嚇得打了個寒顫,咧嘴一笑,「嘿嘿,大哥,我就是太關心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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