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淺和芳柔兩人坐在沙發上,芳柔拉著慕淺的手,一直委屈的哭著,那樣子著實讓人心疼而又可憐。一筆閣 m.yibige.com
「來,喝點水。」
墨景琛對於芳柔的出現一點也不感到意外,端了一杯白開水放在她的面前,並將紙巾一併推到了她的面前。
「別哭了,回來了就好,以後我會保護你的。」
慕淺抱著芳柔一直不停地安慰著她。
在慕淺看來,那就是她閨蜜,勝似親人,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欺負?
砰砰砰——
門口想起劇烈的敲門聲,「慕淺,你給我出來。」
有人在嚷嚷著。
傭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先生,太太,外面來了很多人。」
很多人,不用想就知道是誰。
慕淺抬眸看著墨景琛,「阿琛,你兄弟來了。」
分明是一句極為柔情的話,可墨景琛卻能感受到她的凌厲目光帶著些許微怒。
墨景琛摸了摸鼻子,「你們坐會兒,我出去看看。」
他朝著外面走去,顧輕染也一起跟了過去。
反倒是坐在沙發上的芳柔得知戚言商過來了,更加緊張的嚮慕淺身邊蹭了蹭,「慕姐,我怕。」
她是真的害怕,擔心會被戚言商帶走。
曾經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芳柔真的擔心會被戚言商再一次帶走。
「嗯,沒事的,我會護著你的。」
慕淺一個勁兒的安慰著她,不希望她出現任何的意外。
兩人坐了一會兒,沒有幾分鐘,一行人便走進了客廳。
來人是戚言商和戚語櫻,並沒有其他人。
那是墨景琛的兄弟,慕淺也不可能將他們拒之門外。
而是側目看著戚言商,說道:「戚言商,這裡是御景別墅,我不管你在其他地方對芳柔怎麼樣,但如果你在御景別墅敢動芳柔,我……」
話語一頓,突然看向墨景琛,「你負責!」
對,還是讓墨景琛負責比較好。
說再多威脅的話都不如把責任放在墨景琛的身上,至少對戚言商有一定的威懾力。
無辜躺槍,墨景琛有些無奈,但看著慕淺的眼神,簡直寵進了骨子裡。
男人付之一笑,「聽阿淺的。」
說完,看向戚言商,「聽明白了嗎?」
戚言商無語,不知該說些什麼。
倒是戚語櫻不爽快了,氣的直跺腳,指著慕淺嚷嚷著,「慕淺,你除了依仗墨景琛,你還能幹什麼?芳柔都懷了我哥的孩子,你憑什麼要拆散他們倆?」
「閉嘴。」
戚語櫻的話不免引人反感,戚言商讓她閉嘴。
她不說話倒還好,現在一說話反倒讓慕淺怒了,森冷的目光直射而去,「對,芳柔懷了你哥的孩子,在被迫的情況下懷了。所以是想讓我走法律程序起訴嗎。」
「憑你,做夢!」
戚語櫻不爽的反駁了一句,但又被戚言商瞪了一眼,「讓你閉嘴。」
「我是為你好,哥,你一點也不領情,哼!」
戚語櫻冷哼一聲,氣的一跺腳就跑了。
倒是他看向墨景琛,「大哥,最近……能不能在御景別墅住一陣子?」
「隨你。」
「不行。」
墨景琛和慕淺兩人各自說道。
絲毫沒有任何的默契。
顧輕染見著情況不對,當即說道:「慕淺,你就讓戚言商在這兒住一陣子,放心,有墨景琛在,戚言商指定不會對芳柔做什麼出格的事情。這樣也比在其他地方更讓人放心。」
他不希望慕淺跟墨景琛置氣。
畢竟馬上就要到大婚之日了。
慕淺想了想,覺得顧輕染說的不無道理。
依著戚言商的能力,不管什麼情況都阻擋不了他對芳柔下毒手,反倒若是在御景別墅,有墨景琛在,應該會更加的安全一些。
她看向芳柔,「柔柔,你什麼意見?」
雖然她心裡覺得想法不錯,但還是要徵求一下芳柔的意見比較好。
芳柔哭紅了眼睛,抽出紙巾擦拭著淚水,不敢直視戚言商,只是小聲的說道:「慕姐,我聽你的。」
「好,那就這麼定了。」
與其讓芳柔在御景別墅每天戰戰兢兢,不如讓她坦然相對戚言商,總歸有墨景琛在這兒,諒他也不敢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握草,這麼多人?」
正在此時,錦容走了進來,看見了站在客廳的戚言商,有些意外,「言商,你怎麼在這兒?是不是想兄弟我了?」
錦容嘿嘿一笑,調侃著。
話音落下就覺得客廳里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兒。
他側目看了看客廳的所有人,才發現沙發上除了慕淺之外還有一女人,仔細一看,那人不是芳柔還能是誰。
所以,現在的情況,就算是用腳趾頭想一想都能明白是什麼情況。
「嗯,我最近也打算住在御景別墅。」
戚言商開口說話。
「你住在御景別墅?」
「是。」
「你開什麼國際玩笑,放著戚公館不住,來御景別墅湊什麼熱鬧。」
錦容挑了挑眉,十分不解,說完,突然咧嘴一笑,打了個響指,「四個人,咱們搓麻將,齊活了。」
他偏著腦袋看著幾人,問道:「要不要打麻將?」
慕淺知道因為墨景琛一直生病,他一個人在家裡也比較無聊,便說道:「想玩就玩吧,但我警告你們,阿琛身體不好,只能玩一會兒。」
「哈哈哈,沒問題。」
錦容笑了笑。
顧輕染拍了拍胸脯,「有我在,一定會照顧好妹夫的。」
他洋洋自得,卻換來墨景琛一記冷眼。
「芳柔,我們上樓吧。」
慕淺扶著芳柔,一邊上樓一邊說道:「以後你就睡在我的房間,不會有人欺負你的。」
她聲音不大,但整個人客廳的所有人都能聽得見。
墨景琛俊逸的面龐透著一股子冷意,望著戚言商說道:「現在讓你滾回戚公館還來得及嗎?」
「大哥,你不能這麼做。」
戚言商破天荒露出委屈的樣子,瞟了一眼那邊已經上了樓,進了房間的兩人,委屈巴巴的說道:「你說她慕淺是你的女人,我打不的罵不得,她現在護著芳柔,你是不是得給我一點活路?」
他覺得心裡憋屈。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墨景琛冷冷的道了一句。
隨後,四個人一起去了沙發那邊坐了一會兒,吩咐韓哲去買麻將機,下午幾個人則坐在一起打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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